两句,就摸那么一下。不痛不痒,如轻羽拂过,实则更添难耐。
“沐穹,你笑一笑。”陆柯宗贴在他耳边吐气,牙齿随着张合有意无意地碰到耳垂,偏又不咬上去厮磨。
“你笑一笑,我就让你摸摸它。”
怀旻垂眸盯了盯陆柯宗胯间,鼓囊囊的一团东西落到自己的大腿上,隔着亵裤传来shi热的粘稠感。大腿不自觉地动了动,感受到那东西已然硬了,抵在rou上把大腿微微压下去一个窝。
看着看着不自觉咽了咽唾沫,用那发软的双手去解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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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柯宗一把按住他的双手,双眼弯弯恰似月牙儿,低声提醒他:“好沐穹,你尚未笑呢!”
被按住的双手与那大东西近在咫尺,那东西血脉每跳动一下,几乎就要打在怀旻的手上。
怀旻喘着气,心里忽然发倔,挣开他的手就要接着脱他的亵裤。
今儿个就偏不笑了,大家都是箭在弦上,谁怕谁啊!
见他如此,陆柯宗一把抽了自己的腰带,凭着蛮力把他的手捆了,束在床头。亵裤半挂在腰间,一根根卷曲着的黑色毛发从里面钻出来,陆柯宗就着那一层布料往怀旻大腿上蹭,偏不让他看清庐山真面目。
“沐穹,你若今日不笑,就别想看它,也别想碰它。”陆柯宗说着就还用了力气去蹭那白嫩嫩的腿rou。
怀旻瞠目而对,不服输一般,张开了双腿便环上他的腰。抬起自己的私`处,玉jing带着小`xue,来回蹭动,还故意一张一合邀他进去。
“嗯啊……好哥哥,你今日是……是进还是……啊啊……还是不进?”怀旻满肚子sao话都憋到嗓子眼了,正巧此时好说与他听。
“里面……呐,里面难受。”亮堂堂的眸子蒙了水色泛着光,可怜巴巴地支起小`xue给他看,“火……火要把我烧透了,好哥哥……嗯唔……求求你救命,浇熄……浇进来……”
怀旻的娇yin好听极了,绕着圈从耳朵里钻进五脏六腑,那销魂声直听得人浑身都能通透了。
一声连着一声,一声高过一声。时而又低沉下去,似在喃喃自语。柔韧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仿佛真有火在烧,四肢百骸都往陆柯宗身上缠,好似通通化作了水蛇。
陆柯宗心头的火星子忽然就冒起了大火,这一把大火烧得他通体舒畅,翻过了怀旻的身子。
心道他斗法不如自己,难耐地摆动着腰tun就要送上去。陆柯宗却抬起他的腰,把他的膝盖并到一起,脱了亵裤裹在那滚烫的硬物上,从怀旻的双腿间挤了进去。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尚来不及反应,只觉是烧红的铁棍在身下摩擦,大腿内侧连着xue`口与二丸rou球一路磨过去,皆被烫得难受。甬道里媚rou叫嚣着往跟前送,却遗落在一旁得不到抚慰,连视觉的刺激也被那一层薄薄的亵裤所阻断。眼看着大坝就要决了口子,谁知半途杀出个法海,把那金山寺又往高处抬了抬。涛涛洪水就势在山坳成堰,转眼就淹了怀旻。
“笑了便解开手,任你自娱个痛快,可好?”陆柯宗的话好像带着魔力,把淹地半死的怀旻拉出水面,喘了一口气。
“日日都看,你就想方子磨我罢?!”怀旻嗔笑着轻踹了他一下。
陆柯宗抱着他亲,把嘴唇都吮肿了,喜不自禁贫嘴:“佳玉日日赏玩亦觉不够看,况乎佳人?”
解了手上的束缚,怀旻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更媚,目光里带着秋波,潋滟水色漾起碧波翻浪拍在陆柯宗的心尖尖上。春水激荡,下一刻就要天雷勾地火。
怀旻被他揽着腰骑到自己跨上,股沟里埋着那一根挂着亵裤的巨物,就着姿势先在tunrou上来回磨蹭。
反手撩开那挂在上面的布料,捧在手里过瘾地搓动了一番,手心都被烫熟了,这才把那沾了一手的体ye抹到小`xue的入口。
扶稳了柱身,怀旻撑开一点xue`口就势一点点坐下去。
陆柯宗看得眼里发光,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短短的马鞭,只有豪猪的棘鬣粗细硬软,这是特意做的。就是要这样细的,还带了倒刺,每一下才不只觉生疼,亦能撩人情`欲。
看见那东西,怀旻顿时心里打鼓。虽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依然会害怕。
既然陆柯宗爱他这一身皮,自然不会下了狠手。控制好力道与角度,一鞭子下去,那细细的痕迹如同是绕上红线一般,耀眼又娇艳。
火辣辣的疼与痒也只在那一条细细的痕迹里,不往外越出半分,周边都是酥酥麻麻的,千蚁爬过一般感受。 陆柯宗看似好心好意让他尽情自娱,可几鞭子下去,痒不知从何挠起,痛不知如何抚慰,慌乱不知所措,哪还能管得了后面动不动?
一条印子在ru晕上,赭红辉映着明艳艳的曙红比凤仙花还好看。还有一条在肚脐下方,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毛发里。再者一条是在玉jing上,若说前两条都是在撩拨干柴里的火星子,那这一下就是给燃着的煤里洒水,只听它嘶嘶地冒了响声,过不了多久就能烧得通红。
只这三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