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顶了顶,冷着脸继续同他讲:“你这么喜欢,那舔出来的东西就都赏你。你要是真能怀上,保不准我就留一房姨太太的位置给你。”
怀旻呜呜乱言了几句,根本听不清。但猜也猜得到,肯定又是谄媚的荤话。康岐安懒得听,动了动腰,把东西用力往他嘴里顶。
怀旻一双手牢牢抓住床沿,指节扣地发白,那东西直往喉咙里面塞。
舌头已没了什么章法,牙齿还得小心翼翼地张开,什么情况也不能委屈了恩客,这是基本的职业Cao守。
难得安静。康岐安少言语,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动几下,其他的全凭他伺候。最后一个顶动送到深处,全喷洒在了怀旻的喉管里。
怀旻不是新手,不至于被呛着。只是那腥膻味极重的东西,就这么全打进了食管里,不由分说地尽数流进肚子。
忍住反胃恶心,舌尖勾着那半硬的物什,慢慢吐出来,津ye挂在舌尖,送到途经的每一处。雄根泛着yIn靡的水光,吐出来时打在他下巴上,自己的唾沫和yIn`水飞了半脸。
“谢康爷的赏,真是琼浆玉露一般的仙ye,我下半辈子可就指望着它过活了。”怀旻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腹部,好似真的能怀上一般。
康岐安踢开他抚在小腹上的手,说到:“过来。”
怀旻又累又困,心中犯难,但还是听话,抓着康岐安的大腿和腰肢贴近了身子。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膝盖靠在床沿,水蛇一般往他身上绕去。这人此时脏极了,康岐安甚至想给他换一身皮。
托住他紧致浑圆的tunrou,双臂一使劲,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一秒的悬空,怀旻没了最稳的支点,直接扑进了康岐安的胸膛,紧紧搂住他,生怕一个不稳。
胸膛贴着胸膛,腹部贴着腹部,就连怀旻腿间那个可怜巴巴的玉jing也恰好弹上了康岐安身下的大东西。
tunrou上肆虐的双手越捏越向着中间花心靠拢,每揉一下,小`xue就被扯开,然后又聚拢到一起。
秽物没有完全吐干净,残余的ye体在这一拉一拽之中流了康岐安一手,又被全部揩到了怀旻的tun上。
突如其来的异物犯入小`xue,狠狠抠挖几下,康岐安咬牙低声在他耳边说:“不都赏与你了?还不知足?!藏这么多不愿意往外吐,留着过年?!”
“嗯啊……我的好哥哥,过年……过年哪用得上这样的东西?”怀旻乱了气息,破布一般拼命挂在康岐安身上,但凭他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怀旻整个身子就跟着乱晃。
康岐安越扣弄火气就越抑制不住,撸动了两下又抬了头的东西,把人一把抱起狠狠地贯穿。每一下都如同是在砸,十成十的像钉板子,击打声一声盖过一声,怀旻这一块破布五六下就全被扯成了碎渣。
玉jing软软地随着康岐安的动作上下摆动,顶上吐着几乎清透了的汁ye,一滴滴甩得两人腹间全是。
酣战多时,康岐安把怀旻的腰按到最深,怀旻一个惊叫出声,肠腔里顿时被一股热流激得猛地收缩,把东西夹地紧紧的,半分也不能动。
5
上面下面全都灌满了自己的东西,也消不尽康岐安内心的苦涩。
怀旻从他身上滚到床上,眼神涣散,没有表情。摊在那儿像条死鱼,也不说话。
康岐安见他这副模样,不再折腾他,起身自己打理仪表。一边打理一边说原本要说的话。
“我明日便要启程去宛北,来回至少也要三个月。”
怀旻差点从床上翻起来扑到他身上。
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出远门身边要带个体己的人!白日当牛做马伺候你,晚间还能消遣作乐,快赎了我啊!
“我叔父着急我的婚事,催过好几次了。这次去宛北要是能遇上门当户对、合适的就说门亲。遇不上,就在当地挑瘦马,先作了小的。”
康老爷家大业大,既然挑瘦马也无所谓!生脸不如熟面,快赎了我一并带家里去!
“不论是哪一样,我娶了亲就收心,不会再来永乐苑。我本还不放心你,今日看到你恩客不断,我想你也给自己能谋好后路。”
放屁!宛北的ji就能娶回家当人看!独我一个不是人,拼死拼活被人作践也能算作后路?!
急火攻心,气得脑仁都快炸了,真想一口唾沫吐到他这不要脸的东西身上。
怀旻的脸侧向里边,康岐安扫了一眼,也没看出他有个什么动静,大约是累极了还没歇够。
留了二百两银子在床头,康岐安就要走了。走到门口,见摊在床上的怀旻仍没有动静,忽然心里一软,说:“我要是没挑着合适的,一日不娶,这儿就会照旧来。”
怀旻心凉透了,背着他冷笑了一声,费力地转过身子,抓着床头镂空的雕花坐起些。软软依在那儿,我见犹怜。
嗓子声音虽不大好听,但勉强还能说话,蹙眉一笑,发梢都带上了俗媚。
“那我日日都想着您梦着您。”说着话,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