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我觉得不对劲。”
胡丽卿说:“我也觉得不对,如果我娘知道,她应该会自己过来,而且她们的脸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们身上的味道很怪。”赤红说。
胡丽卿传了心语给扈朱镜:“她们有问题。”
“我也看出来了。”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胡丽卿问。
扈朱镜的视线落在她们的脚上,说:“脚印。”
胡丽卿定睛看去,果然有诈,那痕迹分明就不是狐狸的脚印,更像是猫一类的。
披着狐狸皮的猫?胡丽卿在心中冷笑。
扈朱镜说:“也许是他的手下派来抓你的。”
“那人一定不了解狐族的规矩,因为在狐族里做宫女总管的一定是最丑的。”胡丽卿扫过这些人的脸,总管反而是最漂亮的。
扈朱镜忍不住轻笑起来。
胡丽卿说:“真不好办。”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往那对人马走去,手却暗自伸进锦囊中,总管眼中闪过惊喜,虽然很小心地掩饰着,但是还是被胡丽卿捕捉到。
胡丽卿随口问一句:“我娘现在心情怎样?”
“娘娘一听说公主要回宫就急切地想要见到公主,终日念叨着何时能见到公主,连奴婢都感动不已。”
胡丽卿在心里翻白眼,这人是她娘吗?说的每一句是狗屁废话。
胡丽卿表现地很开心,仿佛为自己能回到家了而激动,扈朱镜跟在她身后,那总管拦下她,说:“公主,她是异族,不能接近狐山。”
胡丽卿装作惊讶,说:“是吗?我可能离开狐山太久了,不知道有这规矩。”她转身对扈朱镜说:“你回去吧,我不要你了。”
扈朱镜不解她的行为,没有行动,胡丽卿却推开她,说:“回去啊!我要回家了,你不是一直想把我丢掉吗,现在你可以称心如意了。祝你心想事成。”胡丽卿冷笑一声,主动钻进了帐子里。
宫女喊了一声:“起轿。”
八位轿夫抬起轿子,大队人马往西面走去。
扈朱镜暗骂胡丽卿到底在搞什么,明知道这是陷进还往里面挑,她这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她正要追上去却被一个声音拦下。
“别追了,你追上了也没有用。”
扈朱镜转头惊讶地看着身边另外一个胡丽卿。
胡丽卿笑盈盈对她说:“假宫女配上假公主刚刚好适合。”
“那上面的人……”
“我的替身,能保持半个时辰的我的样子,连我娘都认不出来,而且,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会傻乎乎的把自己送上去?”
扈朱镜松了一口气,却又怨她瞒着自己,让自己白白Cao心,何况那时她的眼神真的充满了幽怨,连着自己也跟着心疼起来。
那眼神那表情却跟真的一样,扈朱镜心口还在发疼,为那时候被她推开的刹那而疼痛。
胡丽卿问她:“喂,大猫,我刚才在你脸上看到不舍了,其实你是舍不得我的。”
扈朱镜被她说中了心事,更是沉默不言,把她带在身上,说:“趁着他们没有发现,赶紧逃了。”
“马上就到了狐山了,你能忍心看着我走吗?”
“能!”扈朱镜咬牙说。
到了狐山界限,一脚才进狐山的边界线里,立刻有三位将士以剑对准进入的人的脖子。
胡丽卿冷眼扫过这些不识趣的人,说:“你们连本公主都不认识了?”
“属下以为是大敌来临,一时不察,没有发现是公主归来,罪该万死。”三位将士单膝跪地,将剑放下以示忏悔。
“算了算了,回去告诉娘,我回来了。”胡丽卿不想跟他们计较,索性放了他们。
三守护将士起身,戒备的眼神落在扈朱镜的身上。
扈朱镜化作人形,站在他们面前、
三人立刻拿起剑把剑尖对着她。
扈朱镜面对他们的剑尖却毫不畏惧,正色道:“我不是来打架的。”
三人似乎认识她,对她又怕又恨。
胡丽卿走到他们面前,以自己的身体挡着扈朱镜,训斥道:“这就是狐山的规矩吗?她是客人而且是我带回来的客人,你们这样对她,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胡丽卿板起脸来,皇室威严叫他们的头低到胸前。
“可是她是敌人。”其中一人说。
“她就是我的客人!”胡丽卿喝道。
扈朱镜仰望狐山,巍峨的高峰笔直穿入云层中,山峰被层层云雾包围着,仿佛仙境。那层云就是狐山的结界,世代的狐族人用自己的灵气护着狐山,一代代叠加上去,直到此处固若金汤。
狐族人到处惹是生非,却没有人敢拿他们怎么样,除了这些人有着绝世容颜叫人下不了手,更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杀他们的人未必能穿过结界进入狐山。
胡丽卿说:“扈朱镜,我们上去。”
身后的人却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