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狠的心啊……”
“没有没有!”苏爽急了,“我哪有那么坏?”
“万一不能用了,老婆肯定不要我了……说不定明天都不肯跟我结婚了……”陆仁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
苏爽听人说过,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跟自尊自信是直接挂钩的,见他这么沮丧,又是愧疚又是担心,“你胡说什么啊!我又不是只为了那个!什么都不要也不会不要你啊……”
她抬手覆住,“不至于这么脆弱吧……这样碰会疼吗?哎呀你看,还是有反应的,没有坏!”
忍得一头汗的陆仁:……有没有反应,我自己还不清楚?
虽然在那一碾的疼痛之下暂时失了威风,可入眼是她诱人的曲线,她的小手温暖柔软,强烈的刺激横扫所有感官,不离不弃的保证更是令他心尖发颤。
既然没出大事,苏爽放心了不少。
他刚才那么低落,她生怕他被这一下子留下什么心理障碍,主动献出自己,换着花式为他证明了一番这块金贵的大宝贝还是很威风很持久耐用的。
劳累过后,手酸腮帮子酸腰也酸的苏爽再次枕着陆仁的胳膊陷入沉睡。
“傻小爽……”陆仁亲了亲她汗透的额角,鼻尖轻轻蹭着她嫣红的脸颊,微嘟的丰润红唇让他不禁回味起方才的旖旎,“傻乎乎的,我可得把你看好了,别让别人欺负,更别让别人哄去了……”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苏爽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一看手机,简直要抓狂:“陆仁!!!为什么不叫我啊啊啊我爸派的司机两个小时前就在门外侯着了!!!”
陆仁跟着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迷瞪瞪的,“嗯?几点了?”
……巴不得司机一直侯到明天早上好吗!别来更好!!
苏爽已经跳下床,随便抓了件衣服就往浴室冲。
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拾掇干净,她坐在地毯上陪终于等到主人起床而亲热无比的煤球儿玩,陆仁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苏爽不经意道,“今晚我不在,你要约几个朋友出去嗨吗?搞个告别单身派对,去看看脱/衣舞什么的?”
“我怎么记得我已经告别单身很久了?再说,”陆仁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对别人脱衣服没兴趣,老婆你愿意跳给我看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捧场。”
“你走开!那个我可不会,不过我新开的健身房里都有钢/管舞课,”苏爽飞了个媚眼给他,“回头我学了跳给你看?”
陆仁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言为定。”
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差不多该出门了。然而又有一个问题——煤球儿跟谁?
苏爽原本是想带它一起回苏宅的,可陆仁劝她,“就一晚上,还要带它的玩具食盆狗窝,太麻烦了,还是让它在家里吧?”
苏爽想想也是,蹲下身抱着它猛揉了一通,“那煤球球在家里要听陆仁仁的话,不许欺负他,懂了吗?”
陆仁抓住时机告状:“它早上还踩我了!”
“它把你踩醒了吗?太坏了!”
“就是!老婆帮我教训它!”
陆仁刚点头附和,只见苏爽面色一转,跳起来揪住他的耳朵,“醒了你不叫我起来?!”
陆仁:“…………”
告状真是门技术活啊!!
等了大半个上午,苏远山的司机什么意见都没有,反正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大小姐安全接回去。
苏爽上了车,挺不好意思的道了句,“麻烦你久等啦!”
又探出车窗,看向车外的男人和狗,“那我先走了,煤球儿记得保护好我们仁仁,你俩都要乖乖的哦!”
煤球儿支起身子,前爪扒在车门上,舔了舔她的脸,“汪汪!”
陆仁也挤过来,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捏了捏她的耳垂,“明早见。”
司机:……不就一晚上吗,至于搞成这么黏黏糊糊依依惜别的样子么?
……
回到苏宅,苏远山夫妇还没到。苏爽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环顾了一周,有点……尴尬。
房间经历过她几次折腾,离家前最后一回,装饰换成了洛可可风格。墙面是浅浅的嫩粉色,上面绘着绿色枝叶勾连的粉蔷薇;天花板、家具甚至墙角都以金线勾勒出Jing致细腻而繁琐的纹饰;家具Jing雕细琢,满是圆润的弧形S形线条,金色的床头形似贝壳,边缘布满Jing细的雕纹……
整个房间粉嫩嫩金闪闪的,浮夸程度比起凡尔赛宫也不遑多让,十足的十八世纪法国奢华小公举。
“顶上一头高耸入云的假发,再拿把扇子,都能cos玛丽·安东内特开宫廷舞会了……本大小姐当年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也没人阻止一下我!”
“……还好陆仁没来过!这个可不能给他看见,不然肯定要嘲笑我没品味。”
苏爽想着,打消了跟陆仁视频的念头,只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