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才能快乐。”
Kiro用双臂圈住白浴燃,软绵绵地趴在她肩膀上:“不要每天在这里给我补充正能量,我对那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听你的。”
此时此刻白浴燃脑海中闪过一句话:你有想过脱离黑道吗?
这句话并不是第一次念想起,无论念想多少次,她也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凭什么要阻碍kiro的人生?就像哪天kiro对她说:你别玩那些没用的游戏了,什么模特什么明星,你就歇了吧,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就好,我养你……如果kiro说出类似的话,那她们俩的关系也算是到头了。
白浴燃当然知道kiro心里绝对有这样想过,但kiro也没说出来。
两个个性和背景截然相反的人想要在一起那就要足够聪明,知道什么话要马上说,什么话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也不能提一个字。
两个人在房间里磨磨唧唧又是一小时过去,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陆司文亲自来砸门了!
“干嘛啊你……”kiro穿着上衣裸着腿不耐烦地开门去,“不就是吃个早餐么你至于这么激动来砸门吗?”
陆司文没说话,一个劲摇头,眼珠子瞪得要掉下来,kiro发现她额头上蒙了一层的冷汗,分明还没来得及化妆脸色却白了三个色号。
“发生什么事了?”能让陆司文都这么大惊失色,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陆司文一下子握住kiro的手,问道:“当初那浴雪注入到你体内后,你和白浴燃是不是都变回了一般人?浴雪还有作用吗?”
白浴燃站了起来,kiro回应道:“吴夙不是说了吗?检查了血ye发现浴雪被稀释后就消失了,除了小白落下一身的病根外浴雪早就没作用了……到底什么事啊你能不这么吊胃口吗?快点说!”
陆司文盯着kiro的脚趾看了很久,将气都缓好了,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咬着牙根说道:“你跟我来,但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一定要保持冷静。”
Kiro和白浴燃都带着复杂的心情跟着陆司文往家里偏僻的地方走去,一路走到荒废的阁楼上,江岚川和杨雪薇以及陆家的许多人都已经在那儿了。
本来算是宽敞的阁楼因为围了太多人而显得拥挤,这些人全部都Yin沉着脸又不说话,让气氛格外诡异。
吴夙呢?那个哪有热闹就往哪儿跑的三八这当口怎么会没围过来?
Kiro心中的恐惧感放到无限大,却用力挤出一个笑容问陆司文:“到底出什么事,吴夙那白痴还没起床看热闹呢?”
对于kiro的吐槽陆司文却没有给予任何一丝的笑容,依旧沉着脸说道:“吴夙在里面,你去看看她。”
Kiro心里轰然一声,立刻拨开人群冲进去。
吴夙的确在里面,她躺在地上不动弹,胸口的血迹已经干涸。
“喂……”kiro蹲下,拍拍她,“你在干嘛?装什么死人,快点起来。”
和kiro吵了一辈子的吴夙这回没有马上跳起来跟她对着骂,而是任她说,依旧躺在原处不动弹。
Kiro站起来,憋着劲颤抖,拉过陆司文:“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我叫人来验尸了,初步推测应该是六个小时之前。”
“昨晚喝完酒就出了事?有监控录像吗?”
“阁楼里面本来有监控,但是老早就坏了。我查了一下昨天通往阁楼的录像,没有找到可疑人,我要再往前几天翻一翻,估计这是有预谋,早就混进我家了。”
Kiro眼前发黑,陆司文说的话进了她的耳朵却没进她的脑袋。她扶了陆司文的胳膊一下,轻声道:“那拜托你了……”
Kiro不敢回头再多看吴夙一眼,那不是她熟悉的吴夙,那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很可怕。
陆家室温一直都控制得温暖如春,可是这一刻kiro却觉得置身冰天雪地,一切的沉默裹在她身上,冻得她一个劲地哆嗦,就连白浴燃拥抱的体温都未能帮她解冻。
Kiro缩在白浴燃的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脸,眼泪喷涌而出,肩膀止不住地抽动……
“还能为什么,因为我还喜欢你呗。”
“你能不再搅和浴雪那件事吗?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丢了性命。”
“喂喂,小臻,不如咱们俩试试看啊,我挺喜欢你的我觉得你也喜欢我,有感情,别浪费。”
“我叫吴夙,我爸妈到底怎么像的给我起这么一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倒不是无诉无求,我人生挺多宏伟计划,比如找个漂亮又脾气好的姑娘过一辈子……”
认识的时间太长了,kiro早就习惯生活中有吴夙这么个人跟她吵跟她闹对她关心默默给予她支持,太习惯了,理所当然会觉得她一直都会在,甚至很久没有想起她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那些看似蒙上灰尘的过往在这一刻倾巢而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