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说出了理由。
风心里虽是疑问重重,可也没有多问,心想青龙大人这麽说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可是再怎麽说他要去的地方也是天老会,就算是从前真正的狼子邪也要带上不下十名的贴身护卫才敢进去,可如今青龙大人却要只身独闯?虽然他从前也干过杀手这行,可是一想到天老会,还是让他禁不住浑身发冷。
须臾间,汽车在一幢足有百米高的大楼前停了下来。
“青龙大人,到了!”风恭敬的禀,正要拉动车扶手下车,却被青龙斥止,“刚才不是说了,你留下,我一个人去就好。”说完,他推开车门,双脚刚刚落地,就有一名身著黑色制服的男人迎了上来。
“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青龙从容的从怀中取出一张白色的卡片,然後递给对面的人。那人只是看了一眼,便道:
“先生,请这边走。”
青龙跟在领路人的身後,朝前面的大楼走去。
通往大楼的小道周围,到处都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被雨那麽一淋,打的乱七八糟的。走了一段不算平整的小路,又走了几台阶,终於黑色厚实的铁门出现在眼前。
“先生,天老会到了。”他说著,便将门推开。
门刚一被推开了一条细小的门缝,便立即有一道银白色的亮光从其中射出来。那道光芒很刺眼,令青龙都不由的微眯起了双眼,可是随著门缝的变大,那道光芒也渐渐变弱。
走进大厅後,他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极为宽阔的长廊中。
长廊的两边,是一幅幅巨大的壁画,壁画的内容有些抽象,全是一些凌乱的线条和各种形状古怪的图形,青龙将目光停留在了其中一付色彩单调的壁画上。
这幅壁画有大约三米高五米长,整个画面,无非就是些孤零零的线条和一些不规则的圆圈,
乍看上去,这壁画就好像是一个盲人所作的涂鸦,可仔细看上去,却好像是一种什麽动物。
“子邪──”
突然间,一道苍老却遒劲的声音在长廊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青龙的对面,走来一个穿著白色披风的老人。他蓄著既长又白的胡子,脸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靠近下巴的位置,还长了一颗足有半个指甲盖那麽大的黑痣,难看极了。
青龙并不认识眼前这人,却仍是走上前,恭敬的向老人弯身行礼。
“不用这麽拘礼。”那老人拍了拍青龙的肩膀,眼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感慨道:“几年不见,都长这麽大了。”
青龙并不答。
“对了,你父亲最近身体怎麽样?”
“还是老样子,没什麽进展。”
狼子邪的父亲现在正在天老会附属的一家疗养院中疗养,他从风的口中得知,狼子邪的父亲以前并不是这样子,而是一个身体非常健壮的男人,只不过几年前,他就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场大病,那之後,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最终变成了现在这付骨瘦如柴的模样,连呼吸都要靠呼吸机来维持。
“唉!”那老人哀叹了一声,“现在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子邪,你不是最讨厌这张面具了吗?怎麽今天竟带上了这种东西?”
“因为脸上受了点小伤,怕污了长老们的眼睛,所以──”
那老人脸上露出了震惊,“受伤?怎麽会受伤?是谁伤了你?”
说话间,那老人的手指已经伸向了青龙的脸前,作势就要摘下他的面具替他查看一下伤口,
可青龙却是向後微微退了一小步,然後垂首。
“哦!”那老人似乎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袋,“你看看,我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你那麽在意自己的容貌,一定不喜欢被别人看见。好了好了,我们也别在这里耗时间了,剩下的长老们还在楼上等著我们呢?我们要抓紧点时间,大长老的脾气你也知道,他最讨厌等人了。”
说完,那老人便转身向右前方的一付壁画前走去,青龙也跟了上去。
只见那老人在壁画前站定後,伸手在一个红色的椭圆形上敲了三下,然後便见那壁画从中劈裂成两半,分别向两侧移动。
原来是个暗门!青龙心道。
那个老人从怀中取出一个类似打火机的东西,冲身後的青龙道:“跟著我走,地上有些滑,小心点。”
(12鲜币)会议室
那是一条很长的向下呈盘旋走势的楼梯,楼梯的台阶较一般台阶要高些,正如那个老人所说,台阶上很滑,似乎是残留有积水,青龙穿著皮鞋,踩在上面,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
刚才,那个老人点燃了墙边的一个芯子,立即便有一条火光燃气,一直沿著楼梯的走势而蜿蜒,所以这里并不算太黑。
走了大约三分锺,终於来到了楼梯的尽头。
眼前一扇拱门,接著火光,能看出那门的颜色是红的。那老人在门面上敲了两下,然後便听到一堆铁链互相摩擦的声音,门应声而开。
青龙跟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