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烤马腿三个人围着火堆坐着,突然间大佬起身,走到小姐身边开始撕她的衣服。
有道是饱暖思yIn~欲,我双手被绑着,听着小姐的呼救声只有侧过脸。
未有多久,却听得小姐一声惊呼。
我转头,却是那个大佬腰间刺透着一把短刀,倒在小姐身边,指着他们道:“你们——”
那两个人道:“大佬,你别怪我们。实在是你这人做事做得太缺德了。有什么好处都不分给我们兄弟一下。这女人的初夜最是宝贵了,怎么说也不能你次次占先是不是?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一辈子也难得碰到一个啊?”
这便是人性,或许能共患难,决不能同富贵。
我本指望他们两个再来个大屠杀,死一个算一个。
谁知他们两个商量好了,一个走向小姐,一个走向我。
我捏紧拳头,考虑着要不要咬舌自尽。这时候,火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便有一个人挡在洞口。是那个白衣少年!
看见了救星,我和小姐两个人都不由得欣喜地看着他。
然而我注意那少年的唇仍是白色的。想起他本来伤口就未完全好,今天大概驾了一下午的马车,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来了,恐怕体力好不到哪里去。而这两个人可是刚刚酒足饭饱。
“什么人?”他们两个朝那个白衣少年走去。
我悄悄地挪动着身体,那把短刀还插在那个大佬的身体里,我靠近他身边,背过手,摩擦着绳索。
洞口的光被挡住,白衣少年的黑发被风吹起,他的面容冷峻,如同下凡的谪仙。看着两个大汉也无半分惧色。只拿起腰中的玉箫,在他们冲上来之时,快速地一手挡住,一手反击。
小姐轻唤:“当心!”
趁他们分心之时,我加快了速度。刀刃锋利,很快地割断了绳索。我对小姐做了个嘘的手势,开始解她手上的捆绳。
解开绳索后,我和小姐退到了一边。他们三个人挡住了洞口,我们出不去。
面前躺着大佬,我随手拔下了那大佬身上的短刀,血溅出来,落在小姐白色的衣裙上,刀身流着银光映出小姐有些惊惧的脸。
少年看似武功不弱,但体力已然不支。两个大汉似乎知道了少年的弱点,攻势越加猛烈。
他的玉箫和刀碰撞发出了吭吭吭的响声,身形飘逸,我仿佛错觉在看一场繁闹的盛会。
玉箫已击中了那两个大汉不下数十次,奈何并不能要他们的命。我把刀扔过去,高喊着:“接着!”
他起身握刀,翻身一划,那人的脖颈便汩汩地流出血来。另一人大惊,拼死上千,少年一刀刺入他的右胸,那人退后几步倒下,还不忘死死地睁大眼睛。
而少年已不堪支撑,我立刻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终于倒下。
我把少年拖到洞口的最里处,让小姐照看着他。又把三个大汉的尸身拖出洞口,血迹蔓延了一路一路,他们的脸衬着血,更显得青白Yin森。
生龙活虎,横行威武的人便这样死了,倒真是索然。
我站在他们身前看了许久,扒过旁边的树枝,覆盖住他们的尸身。
少年的胸口被血染红了,我褪下他的衣衫为他擦拭伤口。第一次看到男子的上半身,不像我们女子的丰满柔软,却硬气宽阔。
小姐别过眼睛,不由得飞红了脸道:“他可真勇敢,刚刚救了我们。”
“嗯。”
擦干净包扎后,我把他的衣物重新覆在他的身上。外面的那匹马才只烤了一只马腿,我又切下一只,置于火上翻烤。
天色越来越暗,除了火光,洞口已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我坐在火前,觉得周围连带自己手上的那股腥气一直除之不去。
少年转醒了,小姐上前:“你没事吧?”
少年摇头。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小姐又问。
我立刻把烤好的马腿切了一块送过去,但少年没有接。我见他唇发干,便问道:“是不是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
那三个人有酒囊,只可惜里面的酒已经喝光了。我早已捂了雪,把囊口洗干净,又把干净的细雪放进去,塞好瓶口放在火边。
雪融后是很清凉的色泽,少年喝过水后,便又躺下休息。
寒气逼人,少年渐渐地咳嗽起来,怕是要着凉了。小姐守在他身边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我坐在火堆前,等少爷找到我们。
一等便是一夜。
头猛不防地坠下,才迷迷糊糊地觉察到天已经亮了。
小姐安静地趴在那少年的身边还未醒来。
火早已成了一堆灰烬,青色的烟雾,洞外的雪的深度在昨夜又多加了几寸。
我走出洞口,幸亏是冬季,马的尸身还未腐烂。重新用酒囊装了雪,折了些树枝。隐约的树枝间露出几只穿着白袜的脚,青色的微露的手的皮肤,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