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微微抖著手将蛇头也按了进去。
蛇在挣扎扭动,感觉很奇怪。
但还来不到仔细分辨,雷道尔已经将一件肛塞推了进去。
蛇身密密地填塞了肠道的每一处,阮家宝紧闭著眼,蜷缩在身子,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肠还是蛇在扭动了。
缺氧的蛇在密闭地空间里疯狂地扭动碰撞,挣扎著逃离,似是用头顶撞著肛塞,更像是在转身爬向身处深处。
阮家宝已经被这种想像吓疯了,赤裸的身体躺在地上,也如蛇似地扭动,渗著汗的身子在暖黄的灯光下如闪著银光的鱼。
不断地抽搐,挣扎,扭动,人与蛇如是。
然後不经意地碰到了雷道尔的鞋尖,再被他厌恶地一脚踢开。
他竭力地伸出手,想找著甚麽,如离水的鱼在扑腾,哑著声音:「求求您,主人…….!」
他的眼神空茫死寂,只有疯狂的痛苦,但仍试图讨好地微笑著。
让人寒得慌。
雷道尔冷淡地推门,离开了书房。
狗样浮生-32转折
翌日,阳光明媚,一室光明。
雷道尔推开房门,看到蜷曲在墙角的阮家宝。
浑身苍白,夹杂著一些在挣扎时碰撞留下的青瘀,浑身渗著冷汗,连头发也是shi的,眼唇痛苦地紧闭著,下唇被咬破,唇边凝著血迹,双手死死地交握著,就这样僵硬地瑟缩在一角。
睫毛闪著水光。
雷道尔趋前,弯腰,用拇指轻抚阮家宝的双眼,轻沾睫毛,有点水意,也不知是泪是汗,他略为诧异地凝视著拇指,他好像从来没看到阮家宝哭过,痛苦到极致时只是脸上失去笑容,在求饶,偶尔逸出隐忍的呻yin。
然而,在雷道尔失神间,一直没睡的阮家宝已经被惊动地睁开双眼,极度衰弱的他眼前只有一片白蒙蒙的光,太阳很耀眼,他只看到甚麽一闪而过。
然後刹那,才反应过来前,他己是本能地扑上前,拼发最後一分力气将雷道尔推倒在地,嘴里嘶哑著喊:「小心!主人!」
阮家宝的眼神是如此拚命,闪著一股置一切於度外的狠劲,他扑上前的时候,雷道尔只是想到:被逼急了的狗果然会咬人的。
他真的反了!
愤怒蒙蔽了一切。
被推倒的刹那他反射性地一脚将阮家宝踢开,然後枪声才传进他的耳里。
他立刻朝枪声的来源连射三枪,刺客倒地。
一干保镖手下仆人此时也已冲进书房内,与其他的闯入者火拼。
雷道尔被下属呈扇形护在书房内部。
四周都是枪声。
雷道尔只是很冷静地用眼四处搜寻,然後他看到阮家宝躺在窗下,阳光洒了进来,映得躺在血泊中的赤祼身躯份外苍白,那些血份外的红,如妖娆的花,死白的唇被鲜红染血,那是被雷道尔踢到後涌出的血。
雷道尔慢慢地上前,倾身,翻开了阮家宝的身体,看到了後肩右面源源地涌出鲜红的血。
流出来的血是温热的红,证明他仍是一个鲜活的人。
他是被射中肩部後,再被雷道尔踢伤的。
那一脚由习武的雷道尔在狂怒下用了十成的狠劲去踢。
像阮家宝这样极度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这时,火拼已经完结,闯入者全灭,只馀远处一两声零落的枪声。
反而显得份外的静。
雷道尔用手企图拭乾阮家宝唇边的血,左手不行,用右手去拭,结果双手全染了血腥,血仍是外涌著。
似要流乾了才甘休。
终於,一旁的下属悄悄地提醒:「先生,医生已经来了,要让他看吗?」
雷道尔这才回过神来,站直了身子,接过毛巾仔细地拭乾血迹,这才淡淡地道:「救活他。」
阮家宝的伤势其实并不致命,只是有点吓人和麻烦而已。
肩部的枪伤已经止血消毒,清走了内部的碎片。肠道内的死蛇也已经被清出,也许是shi热的环境让尸体腐烂得特别快,清出的时候散著淡淡的腐臭味,雷道尔厌恶地要求医生立刻为他彻底灌肠,那时,医生犹疑著说:「但先生,他的肠道已经受伤,而且他仍在昏迷…….」然而雷道尔只是厉了他一眼,道:「反正死不了。」灌了三次肠後,才细细地为肠内涂药治理。当然,也接受了仔细的全身检查,确保没有任何内伤。
阮家宝是在第五日醒来的,醒来的时候,雷道尔刚巧在旁。
他慢慢地睁开眼,看著雷道尔,嘴唇开合,试图说话,一边的仆人立刻喂他喝水润喉,然後他哑声地说:「主人,您没事吧?」
雷道尔微笑,道:「能有甚麽事?」
阮家宝安心地闭上眼,嘴角上扬,低低地说:「主人没事真是太好了…….」
雷道尔抚摸著他的额角,温柔地说:「你也是,得乖乖休息。」
阮家宝乖巧地点头。
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