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不好听,可又没有确定在一起。
最后干脆说“不知道”。
周舒彤问了几次没问出什么,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祝南星还挺满意这种状态的,一方面可以比以前更亲近一步,另一方面也不会有过分亲近的压力。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虽然分开了,但是在外人看来,感情好像更深了。
祁贺高三时间实在太紧,连搬家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于是暂时只能住在祝南星家里。
祁贺中午不回家,祝南星也跟着不回家,两个人没事就找个安静的咖啡厅吃饭做题。
晚上祁贺放学晚,祝南星就在班里等他。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祝南星再也不去祁贺班级了,而是在放学铃敲响的时候站在高三楼底下等着。
夜晚漆黑,学校只有几盏路灯亮着,一米开完就看不清对面站的是男是女。
这种情况下祁贺从来都不顾忌,要么把祝南星拽到怀里勾肩搭背地走,要么就拽着她的书包大步朝前,像拎小狗。
祝南星被拽急了就小碎步追上来,瞪着眼睛扁着嘴,软趴趴地威胁他:“松手!不然明天一放学我就走。”
祁贺低声笑:“其实我也可以逃课。”
祝南星被噎了一下,只能败下阵来,亦步亦趋地被他拽着走。
远远看去,就像祁贺身上的挂件。
最后一个多月,高三部连周末也没了,周六周日两天模拟高考,四场考试,从周六早上九点开始。
于是周末祁贺去学校上自习做试卷,祝南星就去班里自习。
半个月过去,祝南星考试成绩一跃跳进了前三甲。
周舒彤连声感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孙杨每次都会泼冷水,“是学霸的力量真伟大。”
周舒彤:“滚,连倒数第五都走不出的人没资格讲话!”
孙杨:“……”
所有人一直紧张到五一,终于迎来了短假。
高一高二三天假,高三只有五一当天放假,接下来的两天还要如常考试。
这天,抽了时间,大家就帮祁贺搬家。祁贺一个人,没住多久,东西也不多。
祝南星喊了周舒彤,周舒彤喊了孙杨,扬言道:“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免费劳动力。”
孙杨一边咬着老冰棍一边让周舒彤滚。
四个人,一辆车,忙了一上午,就收拾完了。
临近中午,几个人才往祁贺的住处赶。
祁贺新租的房子距离学校只有三分钟路程,小区各方面条件都很好。
祁烽租房有考虑,为了减少祁贺路上的时间,租的楼是紧挨着小区门口的那一栋,楼层都是一楼。
这同时也减少了他们搬家的压力。
周舒彤忍不住夸,“特别有先见之明,叔叔聪明人。”
孙杨:“都跟你似的,这世界还能好好转吗?”
周舒彤:“妈的你给我过来,你想死是不是!”
孙杨扛起一个箱子就跑,边跑边回头,“略略略。”
结果一不小心撞到了人,箱子从手里滑落,摔出巨大的响声。
这声响闷沉,引得所有人都往这看。
祝南星正弯腰把东西从后备箱里往地上拿,闻声歪头看了一眼,愣住了。
怎么……是她啊。
“谁?认识啊?”周舒彤注意到了祝南星的表情,也跟着看过去。
这女的谁啊?没见过啊。
祝南星收回视线,再次投入搬东西的工作中,“祁贺的同桌。”
周舒彤诧异地挑了挑眉,那肩膀碰了砰祝南星,“这房子你确定是祁贺爸找的?”
祝南星一顿,手指的玩偶滑落,一直滚到了地上。
这玩偶还是她送给祁贺的。
她连忙走过去捡起来,没什么情绪地说:“不清楚。”
周舒彤一听觉得事态有些严重,摸着下巴盯着那女人看。
黑长直,皮肤白,五官攻击力特别强。
穿着也懂得扬长避短,不简单。
周舒彤又回头看了看祝南星,规规矩矩的白T牛仔裤,因为搬东西累的小脸绯红,鼻子上汗津津的。
头发被挽成了一个小丸子在头顶端着,脸前偶尔掉下来几根碎发被她随手拢在耳后。
皮肤白里透红,粉嫩的像一颗挂在树枝上的樱桃。
这么一对比,和那个祁贺现在的同桌完全是两个类型。
周舒彤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
搞不好祁贺吃的是祝南星这套啊,一天天装的那个劲儿,看着就挺变态的。
这边正等着看戏呢,正主就从屋里出来了。
祁贺没打算让祝南星身上沾灰,小姑娘忙活了一身汗还要洗澡,这边又没有换洗的衣服,挺麻烦的。
于是便让祝南星和周舒彤在外面搬点小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