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地一瞥,“没用?”
“不肯说。”
钟瑶并没多意外的样子,注视着远处电线杆上的麻雀 ,轻轻点了下头。
"我提到孙芳要和他离婚的事,他情绪失控了......"迟隐略一沉yin,脸上都是纠结的神色,“我在想......”
"可以。"钟瑶肯定地点了下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迟隐略感诧异。
“你不就是想继续拿孙芳的事刺激他。”
“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孙芳还没决定。”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要是没出现,孙芳早就提出离婚来了,况且都是事实,我们并没有捏造什么。”钟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她认为是件好事。
迟隐还拿不定主意,没在这上面多说,缓了缓又换了话题,“刘毅查得怎么样了?”
“正在查。”
“要帮忙吗?”相比较而言,刘毅的情况更复杂,没人脉是不行的。
钟瑶回头瞥她一眼,笑了,“你能帮我什么。”
钟瑶的笑薄凉得很,迟隐怔怔的,“力所能及的。”
“力所能及?”钟瑶感到好笑,“不用了,要靠你那秉持良心的手段,一辈子都干不出什么事。”
“走了。”钟瑶摆摆手,走向路边打车,没有和迟隐一起离开的意思。
思虑再三,迟隐还是去了一趟孙芳家,这次孙芳很快给她开了门,不巧的是,她儿子发烧,孙芳心急火燎地往医院送,迟隐也跟了去。
不过儿科前排了一队的妇女,孙芳抱着孩子急得团团乱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医院的规章制度必须得遵守。
“迟隐?”从身边路过的医生忽然在她面前停下,直直瞅着她叫了一声。
迟隐愣住,“学长?”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被以前的大学同学认出来迟隐除了短暂的惊讶,就只剩了尴尬了,她看看孙芳,“我陪朋友过来看病。”
周博嗯了一声,瞧她一眼,又看看俯身摸摸孙芳抱着的孩子,温和道,“跟我进来吧。”
迟隐惊讶了一下,她到没想到周博会让她插队,虽然很不好意思,还是赶紧喊着孙芳进去了。
周博是迟隐刚进大学时的班助,大她三个年级,她大学时得到过周博的许多帮助。
迟隐呆在一旁,看周博为孩子测体温,开医嘱。这是曾经她在医院实习时无比熟悉的场景,现在想来感慨良多。
孙芳带着孩子去输ye,周博送她们出门,在门口时,周博问她要了联系方式。
迟隐感谢他的帮忙,主动说要请吃饭,周博存好了手机号,温和笑了,“你请我吃一顿也该,我毕业时让你来毕业晚会你还爽约了。”
“对不起啊,我当时有点不舒服。”实际上是因为陆远瞎吃醋,迟隐不想生事端,就没去。
周博忙着看病,迟隐简单说了几句,就去找孙芳了。
“今天还要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排上队呢。”孙芳亲亲孩子的额头,眼睛红肿,刚才排队时孙芳因为担心孩子都急哭了。
“没事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功劳都是周博的,她确实也没做什么,迟隐用手背摸了下孩子的额头,明显没那么烧了。
"对了,你今天来是为了段上利的事情吧,"孙芳把输ye管攥在手里暖着,怕孩子不舒服 。”上次银行卡查清楚了吗?"
“很难查,”迟隐如实说,犹豫了会,又继续说,“要是段上利配合还好说,可是怎么样他都不愿意开口。我想请你去劝劝他,如果事情顺利,你们一家四口也能及早团圆。”
“我会试试的。”孙芳凝视着脸颊被烧得红红的孩子,心底一片苦涩。
“如果......我是说如果事情没进展,你会和段上利离婚吗?”
孙芳低头沉默了会儿,声音轻而坚定,“会,我不想和他纠缠了。”
她已经为了段上利牺牲了太多,再加上两个孩子,她不欠他了,这一切已经足够了,她不能因为一个人毁了自己和无辜的孩子。
***
迟隐回了家后心情沉重,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发呆,有些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有心维护的维护不了,到了最后,还要自伤八百。
陆远今天回来得晚,这几天他在家里憋坏了,今天梁辉一通电话,他套上外套就走了,回来时带了两个大块的哈密瓜,炫耀说是特地从新疆带来的。
“甜吗?”
“我切一块给你尝尝。”陆远抱着瓜进了厨房。
迟隐在沙发上盘腿坐下来,膝盖上搁着笔电,等着陆远的瓜。
她在看,已经播到萨姆为了能与美莉取得联系找到了灵媒奥塔,迟隐最喜欢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