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可以看到突出的两点。
陆远一下子心浮气躁起来,“好了吗?”
迟隐正刮着最后一边,听他催促,拍了下他脸,“急什么。”
陆远只得耐心等着,眼睛控制不住一直往她胸前瞄,迟隐没发觉,用毛巾沾shi擦掉多余的泡沫,连擦了好几遍,最后用手摸了一遍,笑道,“好了,你看看满意吗?”
陆远把头往一边侧,扬起下巴看了下镜子的自己,确实是刮干净了,而且没刮伤,就笑了,“行,这手艺不错,以后刮胡子的事就交给你了。”
“美得你,我就是好奇,以后还是你自己。”迟隐挣扎着要下来,被陆远抵住,“怎么了。”
“活干得这么好,给你一点奖励。”陆远作势亲过来被迟隐用手挡住,“不需要,你先放我下来。”
“这哪行。”
他手臂箍得紧紧的,迟隐都动不了。最后被掐着下巴狠亲了一会,薄荷的清香在口腔中逃窜,迟隐感觉舌头都麻了。
结束时,迟隐抱住他头,两人气息不稳,默默缓了会,陆远才把她放下来,“你去换个衣服,我去做饭。”
迟隐嗯了一声,回了卧室。
今天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半身裙,买时犹豫不决,主要觉得二十六的人了还穿一身粉色,真挺难为情的,但在穿衣镜前的效果实在太好,看着还是个大学生,让迟隐很心动。
她又戴了两个珍珠耳坠。
陆远在厨房煮上了粥,这会进来换衣服,见迟隐一身装束,不由吹了个口哨,“不错啊,带出去真给面子。”
迟隐刚穿好耳坠,听陆远的夸赞,转身问他,“还行吗?”
“都把我迷的找不到北了。”陆远啧啧叹了声,说的话更是夸张。
迟隐抿嘴一笑。
梁辉把酒宴订在了小南湖,两人到时已经来了不少客人,其中有几个是陆远的熟人。
她今天这么漂亮,陆远一半想炫耀一半不想让人看见,犹豫的时候,熟人就围了上来,寒暄几句就问到身边的迟隐。
陆远眉头一挑,手大方往迟隐肩膀上一搭,介绍道,“我媳妇。”
“你不会结婚了吧。”众人惊异。
“人都在这儿了,结婚还远吗?”
闻言,迟隐抬头瞧了陆远一眼,他亦低头,目光里确实有难得温柔。
心跳突然就有点快,迟隐抿抿唇,感到不自在。
随便聊了会,陆远带她去找梁辉,梁辉此刻正哄他老婆,因为月嫂的事两人早上有几句争执。
谁知孕妇情绪敏感,没争出来,还把他老婆气得不轻,这会在酒席开始前好好哄着。
一见陆远过来,梁辉拼命朝他使眼色,陆远会意,却反而笑着戏谑,“嫂子,是不是梁哥又惹你了,真没有眼力劲,我给你支个招,你让他书房睡半个月,以后保准事事都依着你。”
总说不靠谱的话,迟隐无奈一笑。
梁辉捶了陆远一拳,“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对,陆远说的对,以后你就在书房睡吧,看你还气我。”梁辉老婆瞪着他。
挑了事的陆远哈哈大笑。
之后又介绍了迟隐,几个人说了会话,梁辉向陆远使了个眼色,两人就到门外走廊上说话。
“这回收了多少礼金?”两人站在酒店的走廊,后头就是个小花园。
陆远惬意地靠着栏杆,就着梁辉手中的烟引了火,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没多少,我家穷亲戚多,都是来蹭吃蹭喝的,本来就是图个热闹,收多少倒无所谓。”梁辉摇摇头,不欲多说,想起了今天见到的迟隐,又笑话陆远,“我看你日子过的很滋润啊,听陈海说连工地都不住了,住哪儿去了。”
“我媳妇那儿。”陆远夹着烟的手指在栏杆上点了点,烟蒂簌簌抖落,他又用拇指蹭掉了栏杆上的灰。
“旷了那么久,你这可是开了荤。”几人在一起混时,兴致来了也会去夜场坐坐,陆远去就真的只是坐,在一旁喝着酒,看他们胡闹。暗地里几人开玩笑说陆远是不是不行。
“那可是,夜夜风流。”陆远冷冽的眸子微眯着,唇间翘起隐晦的得意。
梁辉着实被陆远的厚脸皮惊着了,不由鄙视地瞥了他一眼。
“都同居的话,还不赶紧把日子定下来,眼看着你就要三十了,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梁辉撞撞陆远胳膊,这回是真心实意地提醒。
陆远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来,他避开的梁辉窥探的视线,注视着远处玩闹的孩子,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说,“不急,再等等。”
“还等什么?”
“要娶人家,房子、车子得有吧。”
你这样的能早下手就早下手,难道还让人家姑娘等你呢,况且说不定她不介意呢。“
“这话说的,总不能因为她不介意我就什么都不准备,人家闺女养那么大,我难道要空手套白狼吗?”陆远不认同地摇头,把烟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