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他们俩也就走马观花,看个热闹。
书画组倒是好上不少。
这类对个人天赋要求非常高的作品,倒是呈现出百花齐放来,油画、国画、新流派……除了国画类目两人见得多扫的有些快,现代绘画部分,倒是让两人津津有味看了不短时间。
周寅中途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跟一旁的余初说:“初姐,小天他们送了个资料过来,顺便可以在展会玩玩。我下去接下人,”
小天,两年前进的新人,一直跟着周寅,绑架同谋者之一。
余初视线盯着面前的油画:“好。”
“我接到人就过来找你。”
“好。”
“你看你的,如果到时候上来找不到你,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
“千万别乱跑……”
余初掀了掀眼皮:“滚。”
世界终于安静了。
余初一个人慢悠悠的看着画,从绘画展区转到了书法展区。
相对而言,书法是余初最熟悉的部分,当初宋家爹爹的字就闻名于京都,后来宋家三个哥哥,一个比一个有天赋。
宋家大哥殿试的时候,文章倒是没有出名,一手字直达天颜,得了个“宋骨”的称赞。
也幸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了几年,她才能在长平的路边,辨别出楚小哥左手书的一手好字,救下了他。
说这个,她倒是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机会见到楚小哥的右手书法。
正想着,余初走马观花的脚步一顿。
和其他书法作品前只有个别人驻足不一样,这幅字前,站着五六人,他们头发花白,彼此似乎都认识,边看着字,边小声谈论着。
余初视线落在了字上。
也难怪,这幅字太突出了,风骨几乎透出纸面,扑面而来,甚至比楚小哥的左手书法,比宋家大哥,还要高上一两个档次。
在这个一流水准都达不到的展馆里,几乎独领风sao。
她看着落款——林定,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来了……
“余初?”
余初思绪一顿,顺着声音放下看去,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微胖,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穿着一件红色风衣,正一脸惊喜的看着她:“真是你呀。”
余初从记忆库里翻出眼前这人的信息,大学同学,田檬,上次同学会并没有到席。
她笑着打招呼:“田檬,好久不见。”
“是啊,一眨眼都十年过去了,你还跟个小姑娘似的。”田檬感慨了一声,后又想到什么,看着余初笑了起来,“你们在北京的同学,上次聚会看着挺热闹。”
余初难得的老脸一红。
同学中难免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她醉酒翻跟头的视频,直接上传到了群里。
这下,所有在场不在场的同学都知道了余初的情况。
田檬见余初听懂了自己的调侃,笑过之后,也没继续下去,岔开话题:“我前些天还听群里聊你要考研的事儿。”
“是。”
“全日制还是在职?”
“全日制。”
那就基本上相当于从头再来了。
因为余初醉酒后翻跟头的事情,群里那段时间聊了不少余初,知道她是个基础公务员,有个对象,外形条件很好,但是小两口租着房子不说,连辆车都没有。
大冬天走路回去的。
田檬叹了口气:“好在你还年轻,慢了一步也不要紧,你这么聪明,眼前过去了,以后生活会慢慢好起来的。”
余初好脾气的点头:“你说的是。”
田檬嘴上说归说,却没有给余初名片,也没有跟余初交换联系方式。
“我看的也差不多了,一会儿就该回去了,你呢?”她这次来原本是看了宣传,看到了一只翡翠手镯,想到拍卖会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捡个漏。
结果到了才知道,这次拍卖会的门槛十分高,缴纳保证金都不能入内,必须要有邀请函。
邀请函这玩意都是定点的,财力和关系少一点都不行。
所以只能在会场晃一圈,到时间了就回去。
余初看了一眼手表:“我可能还要再多待一会儿。”
“那以后有机会一起吃饭。”
……
两人这边还没有客套完,周寅刚好带人找了过来。
包括周寅在内,四人都是界卫出身,板寸头,齐刷刷的一米八几一米九的个子,身姿提拔,气质硬朗,连走路的步伐都踩在同一点上。
虎虎生风。
这跟文艺界完全不搭界的气质,一走来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引得余初和田檬都看向了他们。
周寅第一个走到余初面前停下,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田檬,又回到余初身上,明白过来什么。
他手背在腰后,冲着后面的小弟们做了一组手势。
只见后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