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躺在另一间病房挂着点滴,床边站着那个男人的手下之一。
见他睁开眼,那手下沉默地抱起他放到轮椅上,推着他出了医院。
他让我走吗?舒容予难以置信,试探着问。
你的兄长昨天晚上休克了,目前还没苏醒。由于没有进一步的指令,我们默认一切照旧。手下简短地回答。
左腿肿胀得厉害,脑袋也烧得昏昏沉沉的。他被一路送来录音室,那手下离去之前留下了一句话: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请你不要让他分心。
如同责怪淘气的孩子妨碍了正事。
讽刺的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只要按部就班、形同虚设地过完每一天,让对方一步步移交权力、安排后事,最后从容地离去,或许自己就能自己就能
他从未想完过这句话。
前辈。
舒容予勉强收回涣散的神思,发现自己被推进了洗手间,顾泽正回身关上门,又嗒的一声上了锁。
年轻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轻轻解开了那条围巾的结。
舒容予心头一悸,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小顾
那只手很热,或许是因为他自己的手太过冰凉。
顾泽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无视舒容予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固执地一点一点抽开了围巾。
舒容予颓然松手。
白皙颈项上,赫然印着青紫的掐痕。
顾泽呆呆地盯着那些掐痕看了半天,突然一低头,吻上了舒容予的脖颈。
舒容予浑身一震,浑浑噩噩的脑海霎时间一片清明,只觉得皮肤似要被那双唇灼痛。顾泽感觉到唇瓣所触的细微颤栗,忍不住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过一处掐痕,仿佛这样的舔舐能够消去那创伤。舒容予慌不择路地向旁侧躲去,却被顾泽握住了肩头。那力道并不大,他正要挣开,就听见年轻人耳语般低念:对不起。
顾泽将脑袋抵在舒容予胸口,一遍遍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舒容予慢慢仰起头。
躲什么呢?费尽心力隐瞒的,还是被看穿了。拼命想要保护的,终究无济于事。这颗心被剥下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曝光在对方面前,却还是一味想躲
顾泽埋首在舒容予怀里,呼吸间全是舒容予的味道,胸膛里的热流被催动着,一波波地湮灭了理智。他撩起舒容予的毛衣下摆,将它一路褪到了舒容予胸前。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舒容予身上的疤痕再无可掩饰,一道道狭长的鞭伤分布在苍白的皮肤上,透露着某种隐晦的屈辱。不要看男人像被他的目光刺痛般挣扎起来,绝望地向后退缩着,不要看
顾泽双手揽上对方消瘦的腰肢,凑过去亲吻他的伤疤。
顾泽全身一阵发软,瘫靠在轮椅背上,连移动指尖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舒容予忘情地用唇舌抚慰着那些久远的伤口,一道一道地吻遍了他腰上的疤痕,又慢慢向下方转移过去。顾泽下腹一凉,舒容予已经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他的长裤。
顾泽忽然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等
舒容予半跪于地,不由分说地褪下顾泽的内裤,捧起静静伏在他腿间的东西,近乎虔诚地舔了上去。
顾泽猛地咬紧下唇,泪水涌上了眼眶,视野一片模糊。
下一秒,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慌忙伸手捂住嘴。滚烫的口腔包裹了他,年轻人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吞吐舔弄着。发烧的身体格外敏感,温柔的摩挲愈演愈烈,在寂静中催生出强烈得难以承受的快感。顾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但甫一张口呼吸,又听见自己无法自制的呻yin。
年轻人闻声似乎抖了一下,动作一下子激烈起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轰然涌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灰飞烟灭,顾泽只觉得自己在他的口中不断胀大,却仍被热烫shi滑地包围着,那东西叫嚣着要往更深处挺进,而对方甚至更积极地将它向里送去
顾泽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动物的本能挺送着腰身,口中发出迷乱的呻yin,却并不自知。舒容予微微抬眼看见他失神的表情,心头一热,只感到难以形容的疯狂的快意与满足。舌尖在铃口重重刮擦几下,感觉到那东西已濒临极限,他毫不犹豫地含紧了它,直到它颤抖着喷射在咽喉深处。
顾泽大口喘息着,渐渐回过神来,一低头便看见舒容予努力忍着呛咳的模样。
年轻人闷咳了几声,抬头望了一眼顾泽,又像不能与他对视般别过头,站起身来笑了一下:我
他腿间的帐篷还高高撑起着,话未说完便走向洗手间的隔间。
顾泽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他摇晃地从轮椅上站起,舒容予吓了一跳,连忙奔过来扶稳了他。顾泽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凑了上去。一个奋不顾身的深吻。
舒容予的眸色一暗,紧紧地揽住顾泽,与他分享那刚刚吞咽的情欲味道。顾泽薄薄的眼睑颤抖着,一手向他下身探去。舒容予领悟了他的意思,眼眶一红,握住顾泽的手,引领着他摸索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