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依然牌面不错,又是一张k,而场上其他人的牌里都没有出现过k,一旁的人见着,其中一个便是禁不住笑了起来,“哇,谭先生,你今晚这牌运还真是不错,把把都是牌面最好的。”
“自然。”谭俊笑得抽了抽肩膀,又推上了二十个筹码,瞟了一眼宁小七拿到的草花a,笑道:“哟,我看你这牌,同花是凑不成了,顺子又很可能要被我断k,怎么,你还想着要怎么翻过天来?”
“翻不了就弃注咯,这还不简单?”宁小七一摊手,一句话落罢,便是手上的牌一扔,向后靠到了椅子上。
“你……”谭俊哑了哑喉,“才两张牌你就弃注?”
“不行吗?”宁小七耸了耸肩,看向了一旁的荷官。
“可以的先生。”荷官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喏,你看,可以的嘛,你都说我牌不好了,当然弃注咯。”宁小七十分不在意,右手放在膝盖上,掌心的三枚铜钱在桌子下隐晦得很,这一局谭俊的确运气不错,弃注自然是明智的选择。
“好,你就慢慢弃注,看你有多少钱赔。”谭俊咬了咬牙。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一弃注,宁小七还真的就一连弃了六局,而且把把都是才发了一两张明牌便弃了。有时候他牌面上的牌还算很不错却也依旧弃注。谭俊赌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个弃注法。好像根本就不关心后面来的牌会不会好,单纯弃着玩一般。
最头疼的是,有时候自己手上拿了十分不错的牌,他想要靠着多加些注一把让宁小七赔上个几百万,可这小子弃注弃得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就算连输了六局,宁小七手上的筹码也不过只少了不到一百个而已。
谭俊看着,一下便上了脾气,“nainai的,你这小子到底会不会玩,有你这样弃注的吗?”
“怎么就不行?荷官都说了可以呀。”宁小七耸着肩,一副欠揍的模样。
“你……不会玩就滚蛋,别在这里把把弃注的耽误老子时间。”谭俊一撇嘴,脏话都上了几分,显然是十分地不乐意了。
宁小七却是笑意更浓厚起来,他动了动脖子,右手掌心向着袖口的方向侧了侧,四根手指平滑地一转,便是捏住了三枚铜钱,在桌子下头以着极快的速度飞转着,最后轻轻一跃又全全落在了掌心里头。
这样的细节,在桌下昏暗的光线里隐着,几乎很难让人注意,就算有人目光朝着那边晃去,以着宁小七的手速,也不过只以为是花了眼一般。
宁小七手指摸过铜钱上的花纹,连眼眸都弯了起来,“怪得了我吗?要玩就玩大的,你这把把也就十个二十个筹的,小得我实在提不起劲来。”
“呵?小?”谭俊脸上抽了几分,“是你不敢加注,居然还好意思说上别的理由来了。”
谭俊说着,手里拿过荷官刚发下的第一张明牌,黑桃a,毫无疑问,又会是场上牌面最好的一个。谭俊拿着牌朝着宁小七便是晃了晃,“不过没关系,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这一次我加五十个注,怎么样,够不够大?你是要跟注呢,还是继续弃注?”
“勉强算大咯。”宁小七一耸肩,连第一张牌都懒得看,径直便推了自己的注上去,“不过你难得加一把大的,我就陪你玩玩好了。”
他一边说着,才一边把自己第一张明牌翻了过来,是一张红桃q。
“你口气还真是大得很,好,可以,就这一局,我陪你好好玩一玩。”谭俊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朝着身后的谭琴看了一眼,似乎是得到了她的默许,便是坐直了几下身子,“不过既然要赌,那就赌得更大一点,场上的其他三家都是陪玩,我们两个中输的一方要连同其他三家的筹码一起出,怎么样?”
“哟,玩这么大?”宁小七自然是乐意得很,狄昊给了一个一亿的数,要真这么几十万几十万的来,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这谭俊还真是会帮他忙,“不过越大我就越喜欢,就依你了。”
“哈哈,两位看来挺有兴致啊,那我们就陪你们跟着注。”场上的一个人听着,也笑着应了起来,不是当局者,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局注跟下来,荷官继续发了三轮牌,谭俊十分好运气地分别拿到了黑桃k、黑桃q跟黑桃十,跟他之前的黑桃a加起来只差一张黑桃j就会凑成最大牌的同花顺,而现在摊开的明牌里头,还没有出现过黑桃j。显然,按着牌面上来看,谭俊赢得几率很大。
不过,宁小七的牌也很不错,他拿了三张k和一张红桃八,仅从亮出来的牌面上看,他的是最好的,其他三家拿到最后一张明牌,虽然有的牌面上也不错,不过跟宁小七和谭俊的比,胜算很小,也已经纷纷弃注亮了底牌。
谭俊扫了扫场上亮出来的牌,除了多出的三张牌外,也只有他跟宁小七的底牌没有亮出来。
谭俊抿了抿唇,这才收回了视线,摸了摸自己的底牌,笑道:“我说,现在就剩五张牌没出来,这其中有两张j,还有三张黑桃,我就算拿不到黑桃j凑同花顺,也可以凑到同花或者顺子。不过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