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太大了一些?
这时,周慕修微抬手似是拂了下眼睛。
步蘅心顿时揪在一起,微抬起身,看不见他表情,只能在黑暗中看到他颀长的身体轮廓,背对着她站得笔直倔强。
她罪恶感十足,心一横,“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周慕修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微笑。他猜的没错,她吃软不吃硬,只要在她面前示弱,她果然对他心软。
她也不想想,好不容易进门来,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屈辱地撤退?
今天要是不让她服,她就别想下这张床!
但是,姿态还是要做足,毕竟她很多疑。
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背对她一动不动。
步蘅以为他已经没了自信,更加内疚,躺平了大声鼓励他,“过来呀!你不想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
周慕修心中好气又好笑,他怎么跌倒了?明明是她踹的!
不再跟她客气,扯开身上的浴巾,上前一步就要跨上床。
步蘅刚才还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此时看他真过来只觉身下隐隐作痛,又开始紧张,“你等等!”
说完裹着被子下床就要往外跑,谁知忙中出错踩着被子,人一下子往前栽。
周慕修以为她要逃,伸手紧紧抱住她。
被子滑掉,步蘅光洁的后背靠在周慕修的胸膛上,两人体温急速往上攀升。
周慕修凑近她的脸,轻哼一声问:“要去哪?”
“不是!我拿......酒。”
还没说完,步蘅只觉他的唇舌已经落在她的耳廓上,慢慢游移,直到含住她的耳垂。
她听见自己从嗓子里发出一个不清不楚的声音,呼吸开始乱了,脑袋也开始糊涂哪还用着喝酒麻醉。
周慕修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顺手开了床头的灯。
灯光太亮,步蘅下意识眯着眼睛看他,发现他也正紧紧盯着自己。
之前那次步蘅一进门就关了灯,谁也没看清对方什么模样。
后来她只是一通乱扯把两人扒光,接着山大王似地霸王硬上弓,两人都紧张地不行,哪有什么心思去体会其他。
此时,两人都近乎贪婪地欣赏着对方的身体,在心底赞叹不已。
周慕修低头亲上某处,咕哝,“这么美,为什么不给我看!”
步蘅只觉一阵酥麻,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呜咽,不能自已地伸手抱住他。
周慕修得到她的回应,再不压抑,彻底放任自己对她的渴望。
接下来,他岂止是重来了一次,两次......到最后两人都已经疯狂,欲罢不能。
而且先前买的巧克力和红牛在中场休息时果真派上用场。
步蘅在最后一次获得极致快感时的念头就是:这种事虽然是一回生二回熟,可这人熟得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但是,从身体深处发出的颤栗让她清楚地知道,她太喜欢他的疯狂!
第二天,周慕修醒来时,步蘅已经不在床上。
床头柜子上留了张纸条:
试用通过,走时把门窗关好。
周慕修失笑,庆幸她没在床头留下一笔小费。
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四十,她应该是去公司了。
找到手机先打了个电话给小李。
洗漱完,他参观起她的房子。
整个装修偏冷淡风,大面积浅灰色系,偶有两个明快的色彩点缀。
房间很整洁,一眼望去,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有四个房间,其中一个被锁起来,像是书房。
他记得昨晚进来时,这间房门是开着的。
也就是说,她并不想让他看到里面的东西。
厨房干干净净,跟新的一样。他猜测她应该不会下厨。
酒柜里放了不少葡萄酒,上次给她带回来的米酒少了两瓶。
她果真是个小酒鬼。
整个房子布置得最温馨的要数客厅的米色沙发。
看起来宽大舒适,放着几个亮色抱枕和一床散乱的带流苏的毛毯。
沙发前的原木茶几上留着一只喝过的杯子,里面还残留着半杯清茶。
周慕修已经可以想象她一定常常舒服地窝在这里,喝茶,看个电影。
他昨晚累极之时是抱着她睡的,那种心满意足他从不曾有过。
她不过离开几十分钟,他已开始想她。
他弯起嘴角。就连这种思念都让他觉得享受,他喜欢这里,喜欢她的一切。
而她呢?
昨晚极致之时她在他身下亢奋地颤抖,嘶哑地尖叫,还有他身上被她抓过的痕迹,这些无一不表明她至少喜欢他的身体。
目前来说,这已足够。
小李打电话来,他已经到了。
周慕修换上自己的鞋,回头看一眼,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