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抿着唇不说话了,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一只静默开放在墙角的淡梅。
她一笑,舜元也跟着笑了,正巧身后那被婆子抱着的小皇子哭了起来,舜元朝后瞧了瞧,才道:“昶儿这是饿了吧?你们几时来的?按道理不应该啊,你不是每日都去皇后那里晨昏定省吗?这从皇后那边出来,到这里,昶儿怎么也应该让ru娘喂过一次了。”
宁妃还是不说话,只是走近舜元,微微拍了拍他衣袖上的灰:“昶儿今天没胃口,所以就带他早来了,等着跟父王一起用膳呢。”
舜元笑了笑,走到后面,从婆子手中接过孩子,凑近了问道:“是吗?母妃说的对吗?”
或许是宁妃教的太好,那孩子在听到母妃二字后,竟然脸上笑开了。宁妃赶紧接茬:“瞧,昶儿等着您呢。”
舜元笑着伸手捏了捏那个尚且懵懂的孩子,叹了口气:“那成吧,昶儿留下跟朕一起用膳。”宁妃闻言如此,心中暗想,如此一来,用完膳后,今晚侍寝那也是必然的了……倘若真如何太医说的……那再生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那便又离那凤位近了一步。
却听见舜元道:“宁妃你还留在这里干嘛?朕都答应跟昶儿一起用膳了,爱妃还有什么事儿要说吗?没有的话,这天色晚了,早日回去歇息,一会儿用完膳,爱妃也不用亲自来接了,我叫张德昌将孩子给你送回去。”
还不等待宁妃回应,舜元便又将孩子交到一旁的婆子手上,揽着宛宛朝那楼子过去了。
这是这两年来宛宛又一次感觉到原来夜晚是如此温柔,舜元就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百无聊赖的看着天上不怎么多的星星和巨大的明亮的月亮。和婴孩同席是不合旧例的,舜元让ru母喂过后,又抱着逗了逗,就让人将孩子抱回宁妃那里了。
中间倒是还宣了一会儿御医,春雨在一旁看着,心中觉得舜元实在是小气的人,宛宛还是给舜元扒了个Jing光,却用两条被子掩着,他让宛宛趴在他腿上,两只手扶着被子,只露出腰中一线。那位眼神不好的老太医,东瞧瞧,西看看,刚想上手按压一次,问问这到底是压痛还是刺痛的时候,就给舜元一手拦下来。老太医犯了愁,见舜元如此不客气,只好各色药膏都留下了,嘱咐春雨,哪种药膏有用,明日找人过去传报一声,才好对症下药。
春雨刚在殿外送走了老太医,拿着自己掉包了的药,便就往殿内走。心中暗想:“那老狐狸那里需要什么药呢?不过就是踹一脚,他那药不是正把他搂在怀里吗?”这么得意的想着,一进屋子便看到宛宛已经粘着舜元开始起腻了,便赶快低着头将药膏送了过去:“这是太医留下的。”,趁势挨在床边,作势要给宛宛擦药。
她还没上手,舜元同样是用手一挡:“你下去。”,那态度并不怎么客气,春雨正心中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个Yin鸷的狗皇帝……再一转念,那被她换掉了的药膏,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气,如此这般,那自己也就推的干净了。便“是、是”的连应了两声,就退下去,在门口等下文了。
舜元见春雨出去了,这才又掀开被子,宛宛头抬起来,看着舜元,微微一笑,那是冒着傻气的一笑,傻的一点没带上什么算计,好像接下来什么都是未知的。那种傻气的一笑同样妖异,最起码在宁妃等人看来,那种笑意是Jing心谋划之后嘴角应该展开的弧度。舜元还在细想那笑意是否还藏着其他什么,宛宛却因为刚刚抬头,动到了腰,开始哼哼了。
他下午时候腰上的扭伤淤血还没有如此严重,他现在连腰都直不起来,很大程度上是舜元后来捉着他的手,那么不客气的抽`插冲撞的。他开始的时候还干涩,觉得痛楚难忍,到后来也食髓知味,舜元在他体内泄了两次,再进出时,他也松了下来,股间渍渍有水声,舜元瞧的他脸上表情`欲仙`欲死,便也就更卖力了些,几番下来,他已经分不清是爽快还是激动的伏在青石上哭了两回,倒是还得舜元拿着衣裳一点一点擦着他红肿微张着的后`xue流出来的玉浆。这伺候人的和被伺候的反了过来,倒让宛宛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便又学着过去看着的春宫图,伏在舜元胯间吮`吸挑弄,他本就不通情事,这伺候的颇不得法,倒还是得舜元领着,微微的扯着他的头发,教着他应该有的频率,没多久,便就丢在他口中。宛宛被呛了一下,到底还是乖顺如猫的吞了下去,嘴角倒还沾着一点,舜元伸手要去擦,宛宛便先用舌头舔了。如此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一下午,那到了晚上,这腰不能动弹,也属正常了。
舜元看了看宛宛腰上的紫色瘀斑,先是吹了一口凉气,接着便用手指匀了一点,慢慢的擦在他患处,只是越擦宛宛口中呼吸便越重,舜元只觉的手指擦药的地方也在辣辣发热,先前还以为这药膏是活血化瘀的,如此一想,便觉得不妙,见宛宛如此,倒是以为有毒了。便将那小瓷罐,凑近了鼻子,嗅了嗅,舜元这才自觉自己防人防的太多,那药膏有股蔷薇和红花混合的香气,又见宛宛全身雪白皮肤已经微微发红,便知道这药膏原来是催情用的。那太医是万万不敢做出如此事情,那必定只能是那送药膏的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