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显然不信:“两天?光是那些风情民俗都不止两个月能考察到的吧!南老师,明明才华横溢的人是你,你可不要为了面子,让那种小人得了志啊!”
南怀慕安抚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接着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事情,当南怀慕保证到自己不会被辱没后,老王才挂了电话。
南怀慕将手机丢远了,目光变得有些哀愁。
她尚且不能断定金溪是不是褚云,若真是褚云,即便是灵魂堕落,她便是豁出一切,也会将金溪从边缘拉回。
至于闻悦……南怀慕一想到这名字就觉得整个人要疯,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番,接着出去绕着小镇跑了一圈,恨不得再做三万个仰卧起坐来冷静自己。
第二天的时候,金溪的这件事炒的更加红火。
只是稍稍出了些问题,——金溪本想让自己和闻悦担任两名女主角,并在记者会上提及了这件事情,可未料闻悦不给她面子,在微博上直接拒绝了她。
一群人说闻悦不识抬举,明显大红的机会愣是不要。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其中的缘由,可他们现在依旧沉默着。
金溪为了掩盖过这条丢人的新闻,情急之下选择了几个当红的明星,直接开拍。她之前说了自己编的剧本,自然要自己来导演,只是开拍之后她才意识到,导演不是那么好当的。
要切镜头,选光亮,看演员走位,不论哪个……她都不会。
金溪觉得有些崩溃。
她连忙给南怀慕打了电话,先是询问了一下近况,接着又到处扯了一些话题来关切。她想等南怀慕质问她为什么要偷剧本,这样她便有几百万条理由可以感动南怀慕。
可南怀慕偏偏不按剧本来,明明什么都回答,却没有一条是金溪想等的。
挂了电话以后,南怀慕去了一趟白光公司,她先是去寻找了版权部,为自己其余的作品申请了版权证明,之后又去摄影棚寻找金溪。
金溪已经成了大忙人,见到南怀慕后,她吓得脸色有些白,连忙将人拉进隐蔽处解释。
“阿、阿若。”她已经许久没这么亲昵的叫过这个名字了,“你知道那件事了吧?那时剧本掉在地上,大家都以为是我的……我实在是没办法,结果没想到事情闹的这么大。”
她神情恳切,若是个涉世未深的,怕已经要被骗了去。
南怀慕心中认可了金溪的演技,没有理睬这个话题,而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那串手链——你从哪里来的?”
金溪疑惑了一下:“哪串手链?”
南怀慕伸了手,迅速的从金溪的口袋里勾出一条手串来,拿着在金溪的眼前晃了晃,说道:“这个。”
金溪摸了摸口袋,有些惊异南怀慕的身手,她反应过来后便去抢,南怀慕侧着身举高了手臂,将手链捏在手心之中。
“哪来的?”她重复着问道。
金溪见自己抢不过南怀慕,便笑着说:“当然是买来的,赶紧还我。”
“买来的?”南怀慕笑了,她明显不信。
自己的东西若是能流落到摊贩上,哪里还轮得到金溪来捡漏,早就被其他人淘了去。这东西看起来像是经常被人擦护,一看便是有人常常戴在身上养着。
金溪忙说:“当然啊,不然你觉得是从哪里来的。”
南怀慕盯着她看,手中的手串隐隐的散发出热度,令她觉得有些怅然,她将自己的神识从手串之上抽离,之后,便有片段记忆从其中流出。
等到记忆读取完毕,南怀慕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卧草……”
金溪尚不知南怀慕的特殊能力,只当这人不信自己的说辞,便又打起了感情牌,将两人曾经在酒吧鬼混的情谊说了一通。
南怀慕咬了咬牙,决定先去搞定媳妇,于是她放过金溪转身走了。
当手串上的神识回归本体之后,她才有一种自身变得完整的感觉。而那上头的神识也告诉她一件事情,——原来这东西,本不是金溪的,它真正的主人,是闻悦。
闻悦当了两辈子人生赢家,在在上辈子的时候,她常年带着一串桃木手链,配着她禁欲的气质煞是好看,当记者询问这手串有什么特殊意义时,闻悦不过一句“路上捡的”便打发了。
可越是神秘的回答越能引起他人的觊觎,金溪在重生之后的某一天,在洗手间内见到了这条手链,见上头雕刻繁琐,又漏出一股桃木香味,魔障之下直接偷了,后来被闻悦发现,金溪便说自己在路边买的。
闻悦不信,想摸一摸这串手链,金溪又编出各种理由来,说从菜场后门的小摊贩上淘来的。那菜场后面是公知的脏乱差,那里卖的东西,有大部分是从垃圾场里捡来的。闻悦听了,难得的没有露出嫌恶,仍想要回自己的东西,却被前来催戏的人打断了,在那之后就再也没能进行这个话题。
手串也被金溪藏在了包里,只有一些重大宴会上才会佩戴。即便真的被闻悦见到了,金溪也能厚着脸皮说:“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