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想它。”
萧荆山真是哭笑不得,便故意虎起脸来说:“我的小梅子真是越来越可恨了,该罚。”说着便低下头用自己的胡渣在小梅子娇嫩的脸颊上磨蹭。
他的胡须渣硬得很,扎在梅子的脸上又痒又疼,弄得梅子笑着叫着胡乱躲闪,可是两个人都在床上,萧荆山又高大有力,小小一个梅子哪里逃得过,只能任凭他扎啊扎。
最后梅子都被扎得又痒又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就着这眼泪她故意埋怨道:“疼死了,疼得我都哭了。”
萧荆山见她两眼汪汪小脸绯红,爱怜地将她揉进怀里:“以后再也不扔下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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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人在这里笑闹着,玩闹之间萧荆山又将她抱在怀里。梅子感觉到这个男人又有那个意思了,推着他胸膛说:“不要刚才那样了,受不住了。”
萧荆山在她耳边柔声问:“那该怎么弄,这边床不结实的,不如咱家的土炕。”
梅子听他说得直白,躲在他怀里羞道:“那就不弄了呗。”
萧荆山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行,要弄。”
他环顾四周,见旁边一个木柱子,那是用来支撑营帐的。于是便将梅子抱起,放到木柱旁,又让梅子扶着那根木柱。此时梅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乖乖地扶住木柱。
于是萧荆山让她身子往前趴,自己则是从后面动作。梅子感觉到后面的火热,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羞着怨道:“外面都是人呢,怎么可以这样弄。”
萧荆山此时喘息浑浊,动作间早已急促起来,听到梅子这么说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出声安慰:“不怕,没人看到的。”
56、我帮你揉揉手
接下来让我们将目光转移向一个久未曾见面的老熟人。昔日的响马头子,也就是如今的裴占峰裴司阶,他从旁人口中听说了小梅子前来寻夫了,于是便兴奋地带着自己昔日的手下过来大将军这边拜见夫人。
当他走到距离主将营帐不远处,便忽然停下不动了,看着前方营帐的金色顶子,神色很是诡异。
旁边那个昔日的小白脸响马看到,奇怪地问:“怎么不走了?头啊,发生了什么事?”
裴占峰裴司阶连忙摇头:“没事没事。咱先回去吧,等过会儿再去拜见将军和夫人。”
一旁其他响马们不解地问:“已经走到这里了,干嘛不进去啊。”
裴司阶忽然摆出威严的脸色,不容置疑地说:“我都说了走,你们问这个多干嘛!”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响马们更加纳闷,他们老大可从来不会这么奇怪啊!
其中一个响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忽然发现不对,忍不住大叫道:“奇怪,那个营帐上面的金穗子在动呢。”
裴司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是风!”说着甩手带人离开。
那个无辜被骂的响马最后看了眼那个营帐顶子,摸着脑袋疑惑地说:“是风吗?可是没有风啊,其他营帐顶子也没有动啊!”
不过他纳闷了一下,回头见大家都走出老远了,也赶紧跑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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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梅子委屈地说:“你力道太大了,我扶着柱子手都酸了。”
萧荆山带着满足的笑意,抱起她放到床上:“没事的,我帮你揉揉手。”
梅子睨了他一眼:“胳膊也要。”
萧荆山从善如流:“好,胳膊自然也要揉。”
梅子在被子里蹬了蹬腿:“腿也要,腿都站酸了。”
萧荆山的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了她的腿:“好的,腿也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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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占峰总算等到了傍晚时分过来拜见昔日的小梅子,今日的将军夫人了。
梅子看到他时,自然是意外的惊喜。这个军营里陌生得紧,除了萧荆山她是一概不认识,如今忽然来了这么一群老熟人,自然亲切无比。
裴占峰却是依足了规矩在萧荆山和梅子面前单膝跪地拜见,这倒是让小梅子很是过意不去。
她捅了捅旁边萧荆山的手指头:“我不喜欢这样,跪什么跪啊,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萧荆山低声解释说:“外面有外面的规矩,你不让他跪,以后别人看到对他也不好。”
梅子听得似懂非懂,也只能装着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
萧荆山命这群昔日响马今日下属起来,于是一群人站起来,开始说起别后的情景。
原来这群响马到了军营拿着萧荆山的信函投了鲁景安,后来萧荆山出了大山率兵支援鲁景安,一路胜仗打下来,最后两路人马合为一路,驻扎在此地等着攻打彭王爷最后的一块驻地青州。
裴占峰对梅子解释说:“虽则早就知道萧将军身份不凡,也隐约猜到一些,但当初在云州见到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萧大将军昔日助当今皇帝夺得天下之时,早已威名远播,我等慕名已久,佩服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