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硬物,一下子明白过来,羞得抬起小手捶打他的胸膛:“才刚见到人家,你就想着这个!”
萧荆山沙哑地低语:“现在不碰你,你先吃饭。”
他将她放下,又捧着她的脸低声嘱咐说:“另外,以后你遇到外面那群人,不必客气,更不必冲他们笑。”
梅子笑睨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脸上带了酸,不禁打趣说:“刚才说你小心眼儿,你心里还不承认吧?现在倒是印证了的,果然是小气。我就怪了,当初你怎么就能说出让我改嫁的话呢。”
萧荆山看她得意俏皮的样子,大手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如今我算是拿你没辙了。”
这边正说着,外面负责营地膳食的下属已经将饭菜送上来。虽然是仓促之中,且是在外行军,但那些人估计到底知道这是将军夫人要吃的,几道小菜做得有模有样,梅子见了不禁食指大动。
萧荆山知道她饿极了,连忙拿起碗来给她盛了一碗饭递给她,又给她夹各种菜。梅子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端过饭菜来扒拉扒拉一顿吃,边吃边含糊地道:“这一路上整天吃大饼包子,吃得我现在闻到包子都想吐了,还是这饭菜好吃啊!”
萧荆山闻言,不动声色地说:“你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吧,你又怎么认识那个阿芒世子的?”
梅子想起自己被惊吓得丢了驴的事,不由得叹气道:“还不是……一群人……追着……”她边吃边说,却一个不小心被呛到了,在那里咳得脸红。
萧荆山连忙给她又是倒水又是捶背,好一番折腾后,梅子咳得眼里有了泪花儿,这才顺过气来。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萧荆山:“好不容易吃顿好吃的,还被呛到了。”
萧荆山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像抚着一只可怜的猫儿:“怪我,不该问你这个。你再吃些吧,看你饿成这个样子。”
梅子放下碗筷,摇了摇头说:“不吃了,差不多也饱了。你刚才问起我路上的事,其实这一路虽然受惊不少,但吃什么苦头倒不至于啦。”
萧荆山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嗯,你先喝点茶水,边喝边慢慢讲给我听。”
梅子看了看萧荆山撩起袍子正襟危坐的样子,忽然想起今日在那个大营里初看到他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的样子看起来真不像是往日自家那个会说会笑会逗自己玩得夫君呢,那样子就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坐在那里高高在上的很。
萧荆山笑着抬头看梅子:“怎么这样子看我呢?”
梅子歪着头打量他:“我怎么忽然觉得你这个样子看着很不顺眼。”
萧荆山不解地挑眉:“哦?那我要怎么样你才能看着顺眼?”
梅子皱着小眉头想了想,忽然伸手一把拉起萧荆山的胳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
她仰着头看他疑惑的样子,吐吐舌头笑道:“这样子就顺眼多了。”
说着她吃力地拉着他的两只胳膊将自己环住,然后自己舒服地依靠在他肩膀上:“我要这个样子。”
萧荆山宠溺地叹了口气:“好。”
他不动声色地将梅子往膝盖处移了下,然后才一手环在她的腰处,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哈着气问:“如果我再给你捏捏肩,你是不是看我更顺眼?”
梅子舒服地在他肩窝里轻蹭:“嗯嗯,如果能再捶捶腿,就更好了。”
看着她那得意的小样子,萧荆山一下子笑出声来:“你这小梅子啊,我算是被你捏在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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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缠着萧荆山好一番甜蜜,这才慢腾腾地将自己一路的经历说给萧荆山听。当说到自己被一群人在后面追赶时,梅子说得手舞足蹈,而萧荆山则是轻皱起了眉头,帮梅子捏肩膀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
后来又说到半夜被吓醒,驴子被惊跑的时候,梅子委屈地说:“我一听动静,当时就觉得那群坏人又来了,他们就是要抢咱家的驴,所以我只能牵着驴子跑啊跑,结果驴子还是丢了。”想起那个陪了自己好久的小毛驴,梅子眼泪又噼里啪啦落下来。
萧荆山听得已经是眉头紧紧皱起了,帮梅子捶腿的手停了下来,抱着她柔声说:“没关系,这个驴子丢了,咱们再卖新的,再给你买马,好不好?”
梅子含着泪珠儿的眸子眨了眨,摇头说:“不要马,就要驴,就要咱家那头驴。”
萧荆山抬起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说什么就要以前那头驴,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也知道她只是说说罢了,便转移话题说:“接下来你又遇到什么事呢?”
梅子见他问起,想起那晚的情景,便收起了眼泪,兴高采烈地说起阿芒,说自己如何拉着他不放让他赔自己驴子。萧荆山脸色难看了起来,大手已经紧紧握住了梅子的小手不放。
梅子自然是感觉到了,瞥了他一眼,埋怨说:“是你要我说的话,干嘛如今又摆这样脸色,真没意思,不说了。”
萧荆山沉默了一会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