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放却轻而易举的捉住他的素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羽儿已经说了,与江家再无瓜葛,朕才是你仰仗的人,那你就证明给朕看。”
郭天放突然用力一扯,文惠羽身上的衣裙被他抛在了空中,郭天放也把自己的龙袍甩在了地上。
只着中衣的文惠羽羞赫的双手抱肩,防备的看着他。郭天放把身上仅存的金黄色的锦缎中衣也脱下,袒露着胸膛,不顾文惠羽的哀求与挣扎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文惠羽看清了郭天放,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恐惧不已。陌生的气息和双手在身上游移,是文惠羽此生受过唯一的奇耻大辱。
滴滴泪无力滑落,待一,你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绝望时,被压在床上的文惠羽,摸到了枕下那几包药粉,摒住呼吸,趁郭天放没注意,撒向了他的口鼻。这迷药正是当时李靓送给文惠羽危急关头用的,文惠羽把药粉分装为几个纸包藏于枕下,没想到关键时刻真的救了她。
药效很快发作,郭天放一头栽在了文惠羽的身上。文惠羽推了推他,见他毫无反应,才松了口气,费力的将郭天放沉重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搬开,下床穿起了衣裳。
恰巧得了赏赐的方婕妤和方儿折返回来,“文姐姐,文姐姐”方婕妤抱着一匹丝绸嚷道,“我给您带了一匹好缎子。”方婕妤见有一匹缎子很适合文惠羽,便送来给她。
却见文惠羽一脸狼狈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方婕妤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道:“您怎么了?”
瑰儿的警觉性很高,向屏风后瞥了一眼,便已了然,又见文惠羽的衣衫并不整齐,放下手里抱的好几匹丝绸,上前把她整理衣裳。
就在碰到文惠羽衣裳的一刻,文惠羽突然用力的推开她,厉道:“别碰我!”。惊魂未定的文惠羽,此刻极为敏感。
方婕妤听得出她声音背后的战栗,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给瑰儿递了一个眼色,让她退下,柔声道:“少夫人,您别害怕,没事的,交给我来处理。”
方婕妤扶文惠羽在一旁坐下,自己和瑰儿绕过屏风去,见昏在床上的郭天放,问:“是少夫人将皇上打晕的吗?”
瑰儿捡起掉在地上的药粉包,闻了闻道:“是迷药,还是药性很强的。接下来怎么办?”
方婕妤想想道:“把皇上送到我那去,既然皇上中了此迷药,明天醒过来,对于今天的事也记太清了,我应付的来。”
瑰儿和方婕妤两人合力把郭天放弄走了,还了文惠羽一个清净。
等郭天放离开后,文惠羽重回内殿坐在青玉案前,拿出藏在书底下的写满字的纸,又把脸缓缓贴在纸上,泪眼婆娑,嘁嘁道:“还好什么也没发生,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从入襄军营起,她已经哭过太多次了。
伏在青玉案上许久,冷静下来的文惠羽开始想着接下来又要开始的战争,轻叹一句,“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到底什么时候战争才会消失,待一,你知道吗?”
两日后,郭天放乘御龙銮驾车从皇城盛光门出发,皇家侍卫在左右贴身保护,文武百官跪拜相送。皇家仪仗后面便是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
在燃着香薰的銮驾车中,郭天放看着手中的地图,从襄京的南门而出,先抵安州主城鸿城,歇息一日再行军。
大军快速行进了十几日,终于到了鸿城,稍做休息。安州刺史和鸿城城主携大小官员迎接圣驾,街道两边都是跪拜的百姓。
郭天放透过銮驾车的小窗,看着外面高呼万岁的百姓和官员,一路下来,颇为受用。在鸿城安顿下来后,郭天放宣见了安州刺史和鸿城城主。
“微臣安州刺史张聚功,微臣鸿城城主高谦,参见皇上”张刺史和高城主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行大礼道。
“平身”郭天放威严道:“两位爱卿居安州多年政绩都不错,只是近两年上缴的税款有些差强人意,现正逢乱世,战事不断,国库正需要各州城的税款来养兵,两位爱卿不要让朕失望。”
这几年赋税沉重,安州早已不堪重负,这种情况,也不止是安州一州,很多州城都是无法上缴规定的税款。张刺史战战兢兢,“回皇上,臣已经全力去筹了,无奈战事频繁,农业商业都受到重创,一时……一时收不上太多的税款。”
“你们的这些难处朕也知道,罢了,就多给你一些时间筹款吧。”
“多谢皇上”
说话说的有口渴,郭天放喝了口茶,“高爱卿你是这鸿城的城主,朕明天会在这鸿城停留一日再出发,你要为朕打点好,还有,要加强守卫,以防贼人来袭。”
高谦恭谨回话,“是,微臣谨遵圣训。”
郭天放点了点头,“这没什么事了,你二人退下吧。”
今晚鸿城的夜里,没有星光,天空像是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暗藏Yin谋。
“大人,不能再犹豫了,皇上只停留一天,我们必须要尽快动手!”
“我知道,只是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