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另一张熟脸,兴奋地抓住了阮成锋的胳膊:“鸣哥呢?我也好想他!”
阮成锋懒得再一次抽出手臂,任由这黏人Jing抱着:“你想的人可真不少。他回缅甸了。”
“缅甸……”Max目光闪动,明显是思索了一下,“那是什么地方,也离中国很近吗?”
“中国边境,西边是印度,东边是老挝越南。”阮成锋顺口给Max科普了一下地理。
“那还真是挺近的。”Max点头,抱着阮成锋的胳膊撒娇,“我还没去过中国和越南呢。”
“赶明儿把你那条街卖了钱以后报个旅行团。”
阮成锋耐心告罄,拧了他脸一把结束了这没营养的对话,之后就往门外走去。
他穿过庭院走去了半地下健身房,Max知道他有每日规律健身一小时的习惯,便只能心有不甘地瞪着那个背影,抬手摸了摸方才被触到的地方,非常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
入夜之后的小别墅完全安静了下去,只有楼梯和走廊里最低处的夜灯放出朦胧的一缕光,照出了一双赤裸的脚。
那双细白足踝从楼下的客房里悄悄地走了出来,木质地板发出很细微的踩踏声,偶尔有一两声的动静略微大了些,那几只圆润的脚趾就会微微一顿,停留片刻后再慢慢前进。
晚上Lisa给他铺床的时候,他特意打听了阮成锋住在哪一间——上楼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这会儿他借着那一点微茫光线,正一步步往那个方向摸过去。
赤脚往上是一双纤细的小腿,再往上是一件V领的宽松大T恤,暴露出线条玲珑的锁骨,和勉强被盖住的tun根。晃晃荡荡的布料里头是一握窄窄的腰,阮成锋最喜欢的就是这儿,从前时无数次爱不释手抚摸过,可惜过了这么久,自个儿已经模糊了那一双有力大手的粗暴揉搓感。记忆七零八落,只剩下了最鲜明的一些印象,他记着这男人的温柔,这男人的暴躁,这男人爱喝酸nai、习惯独占一张大床、宽宽后背有细长伤疤……其他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不要紧,这一次回来就是要再续前缘的。
Max像只悄无声息的猫,轻轻走到了那扇门前,他侧耳听了又听,四下里一片安静,伸手去摸门把手,竟然一触即开。
刹那间的欣喜感顿时让Max在晦暗光线里弯起了嘴角。若要说这不是阮成锋的刻意留门,他可绝对不信。
抱着这样想入非非的念头,Max鱼一样的滑进了那张大床。他手掌柔软微凉,准确无误地探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上,然后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
触手坚实而温暖,被抱住的这男人上半身裸着,下面也只穿了条很薄的睡裤。突如其来的一搂之后,那人极其警醒,一肘撞过来就要把Max顶开,砰的一声正中胸口,Max低低闷哼一声,撞得不重,这哼声里与其说是被弄疼了,不如更类似于一声甜腻呻yin。
这让那男人接下来要踹出去的一脚迟滞了片刻,于是Max找到了机会,迅速一翻身覆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和光滑的身体一并裹住了这男人,他伏在胸口去舔咬这身体的脖子和喉结,膝盖微分骑跨在了下腹间,他下头没穿,隔着薄薄一层睡裤的布料有个明显的热源。他知道阮成锋最吃哪一套,于是一边用屁股浅度磨蹭着那一处,一边抓起了一只手按到自己腰上,低yin道:“宝贝。”
这是阮成锋最早教他的中文之一,要求他在床上时就这么叫。逢着这两个字时会格外发狠地干他,这种昵称很常见,Max图快活就也时常拿腔拿调地这么叫唤。直到非常偶尔的一两次,他听到阮成锋在最失控时漏出了一两个字,那分明是一声:“哥。”
事后他笑嘻嘻地问他的锋哥是不是快活得糊涂了,阮成锋却睨他一眼,琢磨了阵子以后带他去买了个身份,那时Max的中文听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从没试过读写,故而看着身份证件上的中文拼写一脸懵逼,问这三个字是什么?阮成锋邪笑着告诉他:跟你没关系,这是我哥的名字。
有钱人真会玩,对这种情趣Max毫无意见,甚至此后在做爱时,他会格外深情柔顺地配合阮成锋玩角色扮演,于是锋哥也特别疼他,那小半年活活把人宠上了天。
这么好的锋哥,而今鸳梦重温,Max激动得简直要融化成水,他握着对方的手滑上了自己的tun,才几下摩挲,那只手的动作骤然粗暴起来,五指压进了酥软饱满的tunrou,重重一把掐得Max腻声呻yin。
他温暖的呼吸尽数落在这男人的肩颈之间,赤裸胸膛相接,自个儿已经被撩得半硬,器官撑出了形状压着对方一层薄薄腹肌磨蹭,屁股下面坐着布料,探不到更多动静,止不住轻喘道:“脱了啊……”
换来的是骤然一声清脆利落的巴掌,原本就被玩得发热的tunrou被扇得一麻,Max不由自主一声呜咽,声带颤抖着带上了哭音,气若游丝:“嗯——”
身下那人忽然低笑了一声。
Max混沌的脑子里蓦然一凛,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