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的爱”
元旦,我带了严小瑞回家,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饭,严小瑞说要去帮忙,被我制止了,我们两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关于我的性取向,我没敢跟妈妈说,我告诉妈妈,严小瑞是我大学舍友,她家离H市很远,我邀请了她来家里做客。妈妈没有怀疑什么。
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今晚,我将要和严小瑞第一次同床共枕,心里有只小鹿在欢快地跳着。。
吃完晚饭,我领着严小瑞去妈妈工厂里的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我牵着她的手往家走,路过一个住宅小区,她仰头看着一幢住宅楼。
我问:“看什么呢?小瑞。”
她指着一家人家厨房的油烟机的排烟管问:“怎么这些人家都有暖气啊?”
我哈哈大笑:“那不是暖气,那是人家厨房安装的油烟机的排烟管,怎么你连油烟机都没见过吗?哈哈哈”
她挣开我的手,往前走,呃,生气了。。。我赶紧上前,拉着她的手:“小瑞乖乖,跑那么快干嘛”
“你嘲笑我。”真生气了。。。
“我错了,我领罚。”我抱着她:“你说,要怎么罚我?”
“罚你今天晚上睡地板。”
“这不行!!”我大声抗议。
我吼完,我们两的脸都红了,我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家走。
回到家,妈妈已经进了房间。我领着严小瑞进我房间。心里捣鼓怎样实施坏蛋计划。
我们把厚厚的外套脱下,严小瑞穿了件高领的紧身羊毛衫,她的胸型很好的展现出来。我咽了口口水。
严小瑞走到我的书桌边,拿起桌上伤痕累累的陶瓷小娃娃端详,问我:“这个娃娃怎么这样?”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这么久了,还是会痛啊,我走到她身边:“这个娃娃被我弟弟不小心碰到地上,摔坏了,我用胶水黏起来的,就变这么丑了,呵呵。”
“这个娃娃对你很重要么?”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点了点头:“嗯,很重要,这是我上高中时,一个很好的朋友送给我的。”
我捕捉到她眼中有一丝一瞬即逝黯淡,她将娃娃放回原处,有着玲珑心思的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抱着她,轻吻她的耳朵:“小瑞乖乖,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她笑:“我怎么变成东西了。”
“哦哦,不是东西,是人。呵呵,我们。。。我们上。。。睡觉吧。”我差点说成我们上床吧,我是有多色急啊。。。
我们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当然没脱光啊,还穿着保暖内衣。
我关了床头的灯。严小瑞闭上了眼睛,说:“睡吧。”然后转身背对着我。
我开始不安分起来,磨磨蹭蹭的往她那边靠了靠,搂着她的腰。身子紧贴着她的背,亲吻她的脖子,欲/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我加重了吻的力度,呼吸开始紊乱,她没有动作,任由我折腾。
“小瑞,我想要你,可以吗?”我贴在她耳边问,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啊。
她转了个身,面对着我,轻轻地推开我,拉开了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
是拒绝吗,心里很难受。
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小影,我。。。我上高中时,交过一个男朋友,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矜持保守的她竟已经破了身。
她看我一副惊呆了的样子,问我:“你后悔了?”
我笑着搂她入怀:“没有 ,谁都有过去啊,我也有过去,我们要珍惜的是现在和将来不是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她问我:“你的过去。。。是送你陶瓷小娃娃的那个人吗?”。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我怕我一开口,那些被我尘封的记忆会如chao水般涌出来。
“你很爱她?”她又问。
亲爱的,你就不能装糊涂点吗。
“都过去了。我现在最爱的是你。”我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可以,不可以哭,我已经忘了,已经忘了。
我把头埋进她怀里,搂着她的腰,紧咬着下唇,极力抑制不让眼泪流出,我这是做什么,当着她的面,痛哭我没有释怀的前一段感情,这对她公平吗,这和混蛋有什么区别。
我听见她轻声的叹了口气。
“小影,你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开心,现在,我告诉你,我和他高中同班,高一时我们就相爱了,我很爱他,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们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开房,他说他要我,他说他会爱我一生,会对我负责,那时他就是我的天,我真的相信我们将来会结婚生子,会过一辈子,我把自己给了他,我们约定考同一所大学,他骗我,他根本就没有报考C大,他选择了北方一所高校,他去上大学的前一天提出分手,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他说不爱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脚踩两条船,他一直和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有暧昧,而那个女生和他在同一所大学,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