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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接著道“我当时很生气,想要杀了他。并表示,如果他不把‘你’给我,我就把你送进实验室。”感觉八哥身体瞬间僵硬,他笑了“他听了,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只是很平静的回答──‘八哥本姓端木。’”
闻言,八哥直接石化,好半天才僵硬地颤抖著说“开、开什麽玩笑?!”
端木澈对她的反应很是感兴趣,原来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也有这样的表情,“不是玩笑,我的小侄女儿。”他低笑,“你的生父是端木擎,我的兄长。当年西亚一战让他身受重伤,是你母亲救了他,他们很快相恋并发生了关系。可那时,你母亲是国际救援队的医务人员,而我哥则是敌方上将,两人身份极为敏感。我哥伤好之後原本是要被送往国际法庭的,但你母亲中途偷偷将他释放,他才得以脱险回到基地。你母亲就……”他叹口气,“後来,我哥派人多方打听你母亲的下落,可始终一无所获。直到有一次苍朗去瑞士出任务,才在阿尔卑斯山下的一座小镇里见到了你的母亲。那时你刚刚出生,你母亲因私放战犯而被本国驱逐,又没有其他国家愿意收留,只好偷渡到瑞士过著流亡生活。苍朗找到并确认过你们时,你母亲已经因长期奔波和超负荷心理压力而神志不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护你护的特别紧。苍朗本想将你们接回基地照料,但没想到你母亲却坚决不同意,并在见过苍朗的第二天又准备逃跑。苍朗是个急性子,见你母亲不合作也失了耐性,便让手下强行绑了你们,没想到你母亲竟然在途中抱著你跳车自杀……”
修长的手指带著微温覆上她的脸,“你母亲将你保护的很好,听说,苍朗将你从你母亲的怀里抱出来时你都睡得舒舒服服,口水流了一大推……”他庆幸地注视著她,“幸好你没事……”
八哥淡淡地“唔”了一声,闭著眼,脸上没什麽表情。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後背,说“苍朗对你母亲的死一直很愧疚。他知道你母亲不希望你与我哥相认是因为怕跟基地扯上关系後你便再也无法平静且安全的生活,於是,他便瞒著基地所有人,将你送回你母亲的国家,并为你伪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但是纸包不住火,他的身份又特殊,他怕终有一日真相会暴露,便收养了你,同时命他唯一的儿子,在当时已是基地护卫队队长的苍卫贴身保护你。你知道吗?从你出生到我知道你的十四年里,基地除了苍家父子竟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哥更是至死都不知道原来他在世上还有一个亲生骨rou……我想,要是那时候就知道你的话,那麽今天,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就不会是我了。”
八哥依旧没什麽反应,端木澈知道她在听,便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说“我知道苍卫为什麽要将这保守了十四年的秘密告诉我,因为,他要我感激你,让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欠你的,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没有机会继承哥的位子,他──在威胁我!”最後四个字,他咬的特别清楚,带著咬牙切齿的狠劲儿“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於是,我就对他说,好,我不动她,但我也绝不允许她跟你在一起。他知道我是认真地,而他没有反抗我的能力,所以,他答应了,但有一个条件,便是──独占你两年。”
“八哥,你看,强大如苍卫也只能给你两年的幸福……所以,八哥,能够你走下去的只有我,只有我,你明白吗?”
八哥静静听著他在耳边呢喃,心情大起大落,脑子里乱哄哄的,寻找苍卫的念头开始动摇。
也许是她天生凉薄,也许是她想要苍卫的念头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强烈,在得知苍卫只要求她的两年时,她便开始自问,一个连永远都不曾奢求的男人能够陪她一生吗?
她太孤独了。从小,她的世界只有偶尔出现的父亲和若即若离的苍卫,就连那些仆人没有苍卫和父亲的允许也不能靠近她十米之内。也许,这是他们对她的保护,可是,没有玩具、没有夥伴甚至没有母亲、没有童年的世界里她怎能过的快乐?
曾经,她以为,苍卫会陪她许久,十几年的情谊和rou体上的牵绊让他们两人的关系牢不可破,可是,现在呢?
她有些愤怒,被背叛的愤怒。还有些伤感,为自己努力落空的伤感。
她以为,苍卫的问题只是怕两人年龄上的差距,却没想到,还有……
虽然她努力让子看起来一切如常,可是,端木澈还是发现她呼吸微乱、心跳失速、体温也迅速下降。
他紧紧抱著她,给她温暖的保护,却在她身後,缓缓扬起诡异的微笑。
原本,八哥想,这次被端木澈逮住一定不死也会被扒层皮。可是,在最初的一星期她被上的死去活来後,她的生活便突然变得好似做梦一般,而且,还是无比美妙的美梦。
端木澈对她的宠爱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只要她想要,他就给,无论是什麽。
端木澈在这栋别墅的地下室专门为她建了一座实验室,里面的设备全是世界顶尖她曾经梦寐以求的。
每天,实验室里都会又新鲜的小白鼠送进来,往往她“第一只”没“玩”够,“第二只”更有挑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