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俩的父母也有些扛不住了,尤其是俩人的母亲,实在是坐不住了,一天天的被各位大小姐的母亲吐槽。
最开始顾慷假借工作之名,迟到了整整四十分钟,而且坐下不到一分钟,直接当着小姑娘的面儿,开起了电话会议,两个小时过去了,消耗了人家小姑娘仨小时,最后就说了三句话。
沈时,倒是没迟到,去的还挺早,就是去的时候带了仨模特。
后来顾慷不迟到了,也不假装工作狂魔了,开始吐槽相亲对象丑,非要推荐整容医生给人家。
再后来沈时约会也不带模特了,直接就近取材,去餐厅就调戏服务员,去游乐场就调戏工作人员,去医院就调戏护士,哦,你问相亲约会为什么去医院,因为沈时一脚给人家姑娘踩崴脚了!
最后俩人倒不是没有新的招式了,而是被家里父母限制发挥了,家里人扬言要是再故意找事儿,就随便选个人给他俩结婚。
至此,顾慷才准备想个完美一点儿的办法,这一想就把卓寒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卓寒人模狗样的陪着沈时相亲,沈时照样满嘴跑火车,调戏调戏这个,sao扰sao扰那个的,反倒是卓寒和人家姑娘聊得不错,端茶倒水,绅士的跟大学教授本授似的。
卓寒成功的转移了姑娘们的目标,沈时和顾慷每次相亲都带着他,当然了,卓寒一直用的是假名,等相亲的小姑娘回家告诉父母,相亲对象太垃圾了,拒绝了沈时顾慷之后,面对姑娘们的示好,卓寒再来一句‘我结婚了’,简直完美!
要不卓寒怎么说,‘沈时是明着坏,顾慷是暗着缺德’呢,俩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省的祸害别人。
卓寒虽然不能解决掉他俩根本的家族压迫,也好歹给沈时、顾慷松一口气的机会。十一月三十号,本月最后一次的约会结束了!
卓寒坐在酒店的包厢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沈时和顾慷的‘虚假殷勤’。
沈时:“卓寒,你这段时间真是帮了我和顾慷的大忙了,我俩的快活日子就靠你维持了。”
卓寒:“你也别光用嘴说啊,我让你帮忙找的大夫你找好了吗?”
顾慷递给卓寒一张资料,“这是我找到的大夫,说是在国外待了好几年了,准备过段时间回国发展,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
“双相障碍。”
顾慷继续说,“对,就这个病,我也和这个大夫沟通过了,但是他说这种病,要么把病人以前检查的病例拿给他,要么他亲自看看病人,据说这种病症诱因不同,类型也不一样,治疗起来也得分情况,总而言之就是得见病患,现在这大夫都这样,比较谨慎。”
沈时吃着菜,“不过你这是给谁问的啊,谁生病了?许景南吗?”
卓寒含糊其辞,“闭嘴吧你,是公司的一个员工。”
沈时:“哎呀,看病这种事儿,急不得,等那个大夫回国,你带你们公司的艺人过去瞧瞧不就得了,我不关心这个,我就关心你和许景南怎么样了。”
卓寒喝了一口酒,“我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面了。”
沈时倒是乐了,“咋回事儿,你还没追回来呢?啧啧啧,你看看,老师怎么教的,不要暴力强迫心上人,遭报应了吧。”
卓寒咬咬牙,“你再多说一句,我亲自去你们家找老爷子,给你俩介绍女朋友。”
顾慷坐不住了,眼神真挚,“兄弟,冷静啊,有事儿咱好好商量,有用得到兄弟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卓寒:“我也没准备给你们客气,等那个大夫回来之后,你们第一时间联系我就行了。”
沈时:“这都是小事儿,你赶紧工作之余,哄好景南比较重要。”
卓寒:“我们之间……现在遇上点儿事儿,他没什么安全感,而我,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是我现在不知道怎样表达,才能让他相信。”
这道题明显超出了沈时和顾慷的‘教学范围’,如同卓寒这种从小自由自在,衣食无忧,家庭结构简单的孩子,他们的自信和安全感与生俱来,实在是无法感同身受许景南的心境。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卓寒的手机骤然一响,既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又成功的吓了大家一跳,可以说这个电话打的,非常有眼力见儿了。
卓寒没有存黎未安的电话号码,相信这个世上也没几个人会保留情敌的手机号,在自己手机的通讯录里。
黎未安:“你下周有空吗?周末我想和你见一面。”
卓寒一句“没空”,就想挂电话。
黎未安:“等等,许景南的事儿你也没空吗!”
卓寒有些不耐烦,原本就不待见黎未安,“少拿景南诓我……”
黎未安:“我会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你,记得不要迟到。”说完眼疾手快的挂掉了电话,有道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谁先谁赢。
沈时看卓寒脸色不好,“怎么了,许景南出事儿了?”
卓寒:“没有,到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