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遑多让:“啊——你怎么会在里面吓死我了你居然在抽烟?”看着卫生间里的缭绕烟雾,黎曼反应过来,“卧槽你居然会抽烟?你居然在卫生间里抽烟?”
这魔幻的现实都让她不知道该惊讶哪一个了。
肖央央瞪着她:“有问题么?你不也在里面抽过。”
黎曼更惊讶了:“你居然知道?”
推开她从门里出来,关上灯,肖央央去洗漱台刷牙:“废话,好几次烟灰掉窗台上都是我给你擦的。”
“嘿嘿真的吗?”黎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反应过来,“不是,你怎么突然就抽烟了,难道是…”突然感受到一阵杀气,她机智地闭上嘴。
肖央央看她一眼:“想抽就抽了,还要挑日子么?”
“是,是,你高兴就好。”黎曼坐回桌子前卸妆,不再提某个话题,但心里已经有了谱。
啧啧啧,爱情使人盲目啊!
肖央央没再和纪游说过话。
这并不是说他们以前话很多,只是现在,连那些偶尔的鸡零狗碎的废话都没有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没再说过“话”,比如,晚自习做试卷时,纪游把分发到他这里的试卷递给肖央央,肖央央会说一句“谢谢”,但除此之外,肖央央没再和纪游问过题,纪游也更加沉迷于与桌子亲密接触无法自拔,看的人简直要担心他会不会得颈椎病。
八卦天才王莹很快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并将其分享给了黎曼。
但秉持保命重要这一宗旨的黎曼并没有和她多说什么,并将这一经验Jing准地传达给了王莹。
于是肖央央终于不用再面对王莹和孙洋的暧昧目光,和意图“撮合”她和纪游的言行。
她松了口气,又觉得不对劲。
松个屁的气,你管人家怎么想!
但王莹显然过度解读了黎曼的意思,在体育课练球的时候,她只差没三请四劝八抬大轿让肖央央去歇着了,不禁让肖央央以为自己是重症病患身残志坚地来打球的。
“你够了啊,”肖央央看着她,“我又不是腿断了手折了,怎么就不能上了?”
王莹撇撇嘴。
我这不是担心你手折了,我是担心那篮球在你手里折了!那咬牙切齿的劲儿,不知道还以为那篮球是你的仇人呢。
周五的淘汰赛,果不其然,她们对上了上一场靠打人扯头发晋级的F班,而受上一场胜利的激励,又有两个女生表示愿意做替补队员。
开赛前,黎曼一脸紧张地和肖央央说:“央央!我听杨潇在班里吹她要找外援呢!”
肖央央无所谓地活动着关节:“是么。”
黎曼还是很紧张:“我听她那形容,她找的人是打街球的,很生猛的。”
“怕什么,”肖央央“啪”地掰了掰指关节,“大不了,我也学学扯人头发去。”
到场上准备的时候,杨潇她们那边并没有什么异常,但等裁判吹哨让预备时,两个女生突然冒出来上了场。
是孙若云和一个没见过的女生。
孙若云站到了肖央央对面,表情意味深长。
果然是老熟人啊。
理A的女生议论起来:
“那两个女生是F班的?我怎么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一个女生认出了孙若云:“那是启明的人!”
议论声顿时更大了:
“找外援?要不要脸啊!”
“要什么脸呢,人专业扯头发的你说要不要脸?”
“走,咱们去找裁判投诉!”
这次理A男生的比赛在女生后面一场,李雪飞直接带人上来找裁判理论。
然而杨潇和孙若云站在一起,两人都直直盯着肖央央,不慌不忙,满脸挑衅。
果然,一起去找裁判的女生先生气地折回来:“裁判说他不管这些!”
“太过分了,这不是公然包庇偏袒吗!”
市一中的裁判并不都是老师,也有体育生来帮忙,她们这场的裁判就是一个高三的体育生,看样子,应该是杨潇和他打过招呼。
李雪飞也没说过那个学长,反而被威胁再闹就要禁他们班的赛,李雪飞顿时怒了,被班里男生半拉半扯地劝住。
场地上,谢燕和丁晨都黑了脸,肖央央倒没什么感觉。
她和王莹几人说:“大家不要慌,不要自乱阵脚,正常打就行。”
见她面色如常,几个姑娘也振奋了一些。
王莹故意大声说:“就是,怕什么,大不了也学学人家上牙呢!”
周围一阵哄笑。
杨潇眯了眯眼睛,冷笑起来。
“好了,准备。”裁判托着球站到中线上。
一声哨响,丁晨迅速一跃拍到球,王莹接到球,迅速运球过场,杨潇紧跟而上。
肖央央也迅速跟上,王莹在杨潇的干扰下猛一撤身,把球传给了肖央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