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渊他……”
梁行渊看出她的为难,立刻出言:“是,我是入戏没有出来,但我上部戏扮演的是一名尾~行犯,即便入戏也只是会对某些人多关注一些而已,并没有杀人的倾向。”
“尾尾……犯!”乔文哑着嗓子,瞧了正躺在地上的孟依岚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横向移动到门口。
“是你入戏,是你杀了她,你自己却不记得了。”乔文整张脸白的厉害,就好像吓破了胆子的仓鼠,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要往洞里钻。
梁行渊沉默。
白一茅从厨房里钻了出来,摇头:“厨房里并没有□□,汤里也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还能是她自己吃下去的?”季深深惊道。
邵嘉怯怯地举起手,提议:“干脆咱们搜房间吧,看谁的房里藏了药。”
季深深、梁行渊和周寒山同时出声:“不行!”
“季编你……”邵嘉退后了两步。
季深深左右摇头:“不,我不是,哎呀,我只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们知道的,我玩的比较疯……”
周寒山眯起眼睛:“你把什么拿到我片场里来了?”
季深深支吾了一阵。
邵嘉又退后了一步。
乔文:“那你们又为什么不让检查?你们……你们……”
周寒山叹息一声,温柔的眼眸投向颜秾:“只要有人不反对,我也不介意。”
颜秾转向他,眯起眼睛。
周寒山笑容浅淡。
梁行渊说:“难道你们怀疑我,我就要展示我的私人物品吗?”
白一茅突然说:“现在情况很危险,以免公馆内再出现一个死者,大家还是开诚布公的好。”
梁行渊忧郁的眼神与他对视,许久,才缓缓说:“好,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话。”
季深深狠命挠了一下头发,十分苦恼。
邵嘉小声问:“你偷偷藏了什么啊。”
季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能说。”
邵嘉露出了然的笑容,重新凑到他的身边,拐了拐他的胳膊。
季深深呼出一口气。
白一茅从楼上拿下一条被子,将孟依岚的尸体抱到地下室去。
这下子众人可看清了那间地下室的门,门内黑漆漆一片,就像是爱丽丝的兔子洞,可惜等待着众人的不是瑰丽神奇的童话王国,而是森寒的冷气、咸腥的chao气以及尸体慢慢腐烂的味道。
白一茅扭头:“你们要一起下来看看吗?”
众人纷纷摇头。
颜秾倒是大着胆子,站在门口朝里望,里面是一条漆黑的台阶,台阶有一个转弯,白一茅转过弯,手电的亮光与他的背影陡然消失,仿佛被黑暗吞噬。
不一会儿,他走了上来,腋下夹着手电筒,手里拎着两瓶红酒。
“我觉得你们可能会需要这个。”
乔文抚着胸口,急忙点头:“太好了。”
邵嘉:“白兄弟就是厉害,简直无所不能。”
白一茅将酒放在一旁,一脸严肃:“首先,还是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颜秾食指和中指抵在太阳xue处:“从我的房间开始吧,孟依岚的行李都还在,而且,我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众人纷纷询问。
颜秾目露深思:“以前没听说过孟依岚有什么病,但我发现她在吃药。”
白一茅:“吃饭前也吃了?”
颜秾:“那时候我去洗澡了,洗澡之前我亲眼看到她吃了。”
白一茅一马当先冲向二楼:“走,去看看。”
众人纷纷跟上。
乔文的腿有些软,差点一跤摔在楼梯上,幸好后面的邵嘉扶了一把。
乔文感激:“谢谢邵导。”
邵嘉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没什么,谁经历这些事都会怕的。”
乔文叹气:“我可真是做了什么孽,竟赶上了这么一趟要命的行程。”
几个大男人站在门口,硬是不敢进去。
颜秾无奈:“往常也没有见你们这么守规矩。”
她举起手中的烛台,盈盈烛火燎进她眼眸横波中。
“咳,”周寒山淡淡地瞥了一眼孟依岚的箱子,“我看还是颜秾来翻吧,毕竟是女孩子的东西。”
白一茅扫了一眼:“箱子上是密码锁。”
颜秾试着按了几下,没有打开,她仰起头,望向身边的他。
白一茅俯下身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火热的气息渗透她的薄衫。
“试过她的生日吗?”
颜秾摇头:“试过,不对。”
梁行渊低头轻笑了一声。
颜秾回头看向他。
他双手插兜立在墙前,黑色的剪影映在碎花壁纸上,他半张脸藏在黑暗中,半张脸融化在蜜色的烛光下。
“阿秾,”他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