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上飞下来一个人。
“槐央见过我王……。”
“你……你……别想替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女说话,以往我就是因为晚情太过于放纵她了。以至于她今天敢如此放肆……本王今天是……。”王说话间颤颤抖抖,也不敢看端木风情的脸。
“不知王是否容我上前说几句话……。”
说完也不等王同意,就已飞身在王身边。
只见槐央在王身边说了几句话之完,王颓然。“情儿,你既然杀了莲贵妃,就拿出证据来吧……。”
端木风情将剑插进边上护卫那空空的剑鞘里,“槐央……你先将枫公主送回雪宫。”
向枫是识大体之人,就跟着走了,却也悬心着这里发生的事。忽然又想刚才莲贵妃最后死之前说的那句话,究竟会是什么?
端木风情眼见向枫已经走了,便走了下去,将音韵扶到一边坐下。然后就看向门口,而所有的人都看着她,似乎都在等她给一个交代。
门外果然走来一个人,正是封肆。他边上跟着阿澈。
两个人进来给王行了礼之后,阿澈便将手中的书卷交给了王。
王看了书卷之后,叹了一口气,拉下莲心还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没想到莲心居然通敌卖国,两年前,皇儿若不是命大,怕是不能活着回到帝都了,苦了你了……皇儿,这剩下的就交给你吧,父王累了……咳……咳……。”
真相大白,两年前,有戎叛乱,莲心勾结有戎和鸾荣企图反乱。
“来人,送王回去休息。”端木风情吩咐道。
王在侍女的服侍下正准备离去,王忽然又转过头来说了句话。“情儿,念在莲心跟在父王身边一场的份上,人已经死了,就别难为她了。”
“皇儿自有分寸,请父王放心……。”
大局已定,群臣心里有数,这王位已非长公主莫属。
端木风情吩咐了刑部来处理证据的收集整理工作之后,就让群臣都退了去。就连莲贵妃的身体也已敛尸送了下去。顿时热闹的大殿里,已冷冷清清。
信町坐在大厅的台阶上,神色痴呆。
封肆那里能放过他,三两步走过去,拎起身体单薄的信町。“今天我就要杀了你这个负心汉,给我妹妹报仇……。”
阿澈眼见如此,连忙走上去。“封肆,我们应该先把事情搞清楚……。”
此时,恐怕只有阿澈还能保持冷静吧,端木风情只能保持沉默,封肆早已被恨意包围了。
“还有什么需要搞清楚的……彩衣她……。”纵然封肆是个男儿。现在眼眶也是红了。
“哈哈……。你们以为你们就是对的吗?你们以为你们象对一只金丝雀一样的对彩衣,彩衣就觉得开心吗?”信町面色无畏。
封肆面色通红一掌打在信町身上。信町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跌倒在地上吐出血来。“如果不是你们的斗争,我跟彩衣又怎么样会如此……彩衣……我来陪你了……。”说着就要咬舌自尽。
端木风情将气凝于指上,一个隔空点xue。信町已昏了过去。
这个时候之前被吓昏过去的音韵才醒了过来。虚弱的叫了声。“皇姐……。”
端木风情赶紧走过去。“音韵……你还好吧……。”
音韵缩进她的怀里。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封信函来。“这是彩衣给你的,刚才我不方便拿出来……。”
端木风情拿出信函来,读了一遍之后递给了封肆。“表哥,让彩衣安息吧,不要打扰她的灵魂。”
说完示意阿澈带音韵走。
等封肆看完信的时候,整个厅堂里只剩下端木风情和昏过去的信町了。
信町从小到大在莲贵妃的摆布下做一个傀儡。碰到彩衣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爱。只是两个人所处的阵营……。最终莲贵妃要信町娶向枫。彩衣虽明白他的苦处。但她是性子刚烈之人,那里容得了如此,便悬梁自尽。临终遗书要求端木风情他们放了信町,给他自由。
封肆捏着书看着昏死过去的信町。
“表哥……我们走吧。”
说完两个人都离开了。整个大殿里就只剩下信町在那里昏睡。
走在路上,封肆开口说话了。
“你就笃定我已经拿到证据,今天能拿出来了。”
“表哥,跟你一起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早就拿到证据了,只是你更想等向枫嫁给信町之后再拿出来。”
“哎……早知道彩衣的孩子是信町的……我早就该拿出来了……。”
“表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有些事情你不懂。”
“哎……。”
徒留遗恨,有些事顺其自然的好。
那夜之后,王宫里的人就再也没有见过四皇子信町了,据说他出家做了游僧。
王从那夜之后,身体每况愈下。
端木风情也没有再去找向枫。音韵也变的不爱讲话。
事情过去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