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句极普通的话,可却因为是从他嘴里说出的,所以才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呃,绝对绝对不是我的定力不够。
“这里不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著,他牵起了我的手,往前走去。
“不要!我不可以离开的。我答应佳、呃,琥珀在这里等她。”
“我等会儿叫人过来请她过去。”傅画沂说道。
“啊。不行。我腿软,走不动了!”我又摇头,撅著嘴委屈地抱怨。
“唉……”傅画沂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把我抱起。
“啊!”我惊叫一声,“不要,傅画沂,你放我下来!”这样的情景被人看见了,那还了得?
“……”傅画沂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翘著嘴角,大步往前走去……
☆☆
傅画沂抱著我进入了一个小宅子里。
“咦?”我左右顾盼,“这是你的宅子?”
“嗯。”傅画沂轻应了一声。
我眨了眨眼睛,道,“这里离叶府好近。”就隔几百步路。
“这院子是我昨儿个晚上才买下来的。”傅画沂道。
“……”昨儿?那正是我被傅雁竹赶出家门的日子。
傅画沂用脚踢开了一间屋门,这才把我放下来。
从他身上一下来,我就後退了几步,做出要离他远远的姿态,抬头问道,“是你做的吗?我中的只不过是像花柳病的毒药是不是?”
傅画沂轻叹一声,上前来强势地揽住了我的腰肢,低沈道,“黑心的小姑娘,你不要污蔑我。‘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不会做毁了你的事。”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瞅著他看,这麽一个心思深沈的男人居然会如此赤裸地对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说,‘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和佳琦对古代社会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同时,我的心也软得发酥,若不是傅雁竹对我有情意在,XXX人这麽设计的後果,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吗?”若是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这又是什麽意思。
傅画沂摇摇头,道,“那病,我昨儿才发作的。”
“怎麽会这麽巧?”我昨儿被傅雁竹赶出来,他昨儿才发作?
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世事就是这麽巧。”
“……”我抿唇,不开口与他说话。
他轻柔地捧起我的脸,声调很软很轻地问道,“怎麽?你还不肯信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负他今儿的‘表白’了。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右眼里竟有一道暖暖的ye体缓缓流出。
“哭什麽。”他抬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擦试著我的眼泪。
“傅画沂,这麽说,我真得了性病了?”
傅画沂笑著纠正道,“是我们。”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话我!”我拍掉他还在我脸上流连的大手。
这时候,傅画沂才收起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Yin沈了起来,他道,“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双雕,不仅杀死我们,还让我们的名声扫地,万人唾骂。”
我愤怒瞪圆了双眸,攥紧小拳头,狠狠说道,“到底是谁这麽丧尽天良,居然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丫丫个呸的,那沈如净、沈如冶的心忒恨了。
傅画沂淡淡垂眸,嘴角微微翘起,他把我的一只小拳头攥进他大的手掌中,轻柔地把玩著,“自然是镇北侯府的敌人了。”
“傅画沂,你跟我说那人是谁?”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的想法有多麽的幼稚和不足。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把这种真实的人生当做是单机游戏,但是在不自觉中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小了。傅家的敌人应该不止只有沈氏一家啊。天呐天哪,这件事不会不是沈家双生子干的吧?
“偷偷跟踪让我不知晓的人,江湖上没几个。”
头晕,怎麽又扯上江湖了?
“但是江湖人没这样的心机,这般排除後,只剩下沈国公府的二公子沈如冶有这种本事了。”
听他这麽说,我轻吁了口气,把跳到喉咙的心重新搁回胸腔里。还好,还好,若是别家做的,那麽我之前的小小欢喜无疑是猴子捞月。
“姐夫家的?”我佯装很惊讶,很受伤。
傅画沂摸摸我的头顶,笑道,“小姑娘,不要太在意了,这世上的事本就这样的。”
站一会儿,脚又软了。我拧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软的很。”
“噗嗤。”傅画沂扑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间里的床榻走去,动手轻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