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而充满生气。
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如此愉悦的笑容了,看到她开心,段远希的心情也好上了几分。
在子叔身旁坐下,一阵风过,将子叔的长发吹起。
段远希闭上眼,汲取风中她身上熟悉的幽淡的馨香。
“啊。。。”子叔移动一下身子,头皮被扯了一下,子叔低呼一声,才发现是自己的长发和段远希衣服扣子缠在了一起。
“怎么了?”段远希以为子叔出了什么事,正要起身,却又扯到子叔的头发,子叔身子一偏,倒进段远希的怀中。
段远希忙扶住她的身子。
“你等等,我的头发缠住你了!”摸了下扯痛的头皮,子叔低头,抓住发尾,绕着他的扣子解开发结处。
而此时的段远希抱着心中所爱女人的身体,却已神移意迷。
他低下头,将唇轻轻凑近她的发顶,似在吻,却又隔着一段距离,没让她觉察。
他并不是要趁机吃豆腐,只是心随意动,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子叔在努力解着缠住衣扣的长发,而他只希望能缠一辈子。
“好了!”终于将发丝从扣子理了出来,子叔抬起头来,两人因为靠得太近,她一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脸颊。
柔软而微甜。
短暂相触,随之分离。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游荡在空气中。
子叔的唇温温软软,刹那的碰触,却如电一般传递到他全身四肢,一阵酥麻的感觉。
脑中还在不停萦绕着子叔唇间那干净清新的味道,段远希心一跳,俊颜薄红,面皮也微热起来。
子叔看他白皙的俊脸上返着红chao,想着他曾经游遍花丛,如今却因为不小心的碰触而露出羞涩的神情,不觉笑出声拉,本来有些暧昧的气氛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段远希忙清清喉咙问道:“阿廷还没醒吗?”
“没有,他今天早上才闭眼,再让他多睡一会。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去叫他。”脑中回想着他依旧清瘦的身子,子叔的眼中带着一丝怜惜地说道:“他的身体不好,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难免有些疲倦。”
“从那么远赶过来,可见他是真的担心你!”
“恩。”子叔轻轻应了声。
想到清晨清醒时,她还是保持着入睡的姿势躺在叶许廷怀里,而他却一夜无眠,那么珍惜地看着她。
段远希深深凝视着子叔,看她脸上每一道柔和的线条,感觉胸口微微刺痛。
如果他当初能好好把握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是他陪伴在她身边,那如今的情形应该又不一样了吧。
他微微撇开脸,低语“你会恨我当初对你的无情吗?”
“恩?”子叔转头看向段远希,看他脸上深凝的沉重,假意思考了一下,故意严肃地说道:“那时候你的确是让我彻底死了心。”
看段远希的脸色顿变,子叔忍不住笑道:“开玩笑的。其实那时的你对我做的,根本造不了多大的伤害,就算真要追究,顶多只能算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更何况你愿意在关系破裂时给我一笔高额分手费,还留给我一套房子,你所做的对我已经时仁至义尽了。”
段远希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却又很快地掩藏住“孩子。。。小诺就是那时有地吗?”
“是啊,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时,却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独自坐在一棵树下,却不时看向自己地小少年,子叔眼中满时慈爱与满足,“小诺时我的重生,在我最孤独失意的时候,身边有他陪伴我度过,心中想着我还有移个至亲的亲人,一个永远不会背弃我的亲人,我就有了坚持的勇气。”
段远希看着子叔手上已经拆线的伤口,眼中满溢着怜惜,不自觉伸手,却又担心会弄疼她而不敢碰触,“听你那么说,我更恨当初的自己,如果那时我能给你多一些温暖,你在后来也不至于会受那么多苦!”
奢靡的生活环境养成她当初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性子,段家的人也只教会他用金钱买一场放纵的游戏,久了他也就习惯了那样的生活。
人常常拥有的越多就越忘记了该珍惜的东西。他一生下来就时富足的,拥有了很多别人需要努力才能得到的东西,就连爱情,也因为他优于他人的外部条件而得来容易不知珍惜。
和子叔最初得相识几乎已经遗忘了,脑中只有淡淡得印象,只记得一个瘦小得女孩,给人一种恨特别得感觉,眼中流露得和其他女人不同得绝望和孤独。
就时因为那样特别得眼神才让他选择和她来一段感情得游戏。
他再无印象。
就是因此他和她断了一段本有得缘分。
子叔摇摇头,注视段远希得双眸,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地悔恨,开口说道:“当初的我们都是不成熟的人,你只当我时你那么多女人中的一个,而我也只把你当成痛苦的避难所。两个完全没有感情接触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