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听王妃的,若真冒然过江,怕是真难保平安,王爷可不要误了王妃的一片苦心啊。”
“小福字,我发现这么些天,你竟说些让我生气的话。”吴文轩看着祈福,沉着脸道,“我若不去救晗晗,他就要嫁给姓楚的了,我夺这天下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跟了我这么久,你还看不出来。”
祈福听了吴文轩的话,心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然后低眉苦着脸道,“王爷,奴才瞧着这信的内容,王妃肯定有把握楚殇不会怎么着他;奴才想着吧,王妃是个智慧人,他心里肯定有胜算,既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更不会让王爷您陷入危险的。”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在心里点了点头,郁结焦急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而后吩咐祈福研磨,想了下,提笔写下一段话;又交给祈福让他飞鸽传书给庄晗。
庄晗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轻轻叹一口气,心道,吴兄你……这一回复,岂不是更叫我寝食难安?幸好的是,你答应不鲁莽过江救人,这也算是让我放心了。
他欲要毁了这信,但有些许的不舍得,又打开瞧了瞧,眼中竟是掩藏不住的羞涩,脸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可心中又不免心疼的发紧。
因信中写道,“浊酒难消思晗泪,救出方能解忧心。晗晗可知我相思苦?唉……晗晗勿念,吴兄答应则是;只是,山之高,月初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江北,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庄晗反反复复读着,竟越看越不舍得毁掉;祈安拿眼看向他,似乎有些不解,脸上带了抹困惑道,“主子,你这是瞧上瘾了?这信里王爷写的什么啊?”
庄晗看向祈安,“没什么,王爷答应不草率过江了。”
“即是如此,那接下来咱该怎么办?”
庄晗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下,叹息一声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知这楚殇葫芦里到底卖的何药,不管怎样,我们先服个软,见机行事。”
祈安点点头,“一切听凭主子安排。”
庄晗道,“在这将军府,虽然没有限制你我的自由,但到处都是眼线,你多留个心,也拿出你的小聪明,去套其他人的话。”
祈安应了声,而后便从房门退了出去。
庄晗又那书信拿出瞧了瞧,而后长吁一口气,准备毁了;而此刻,楚殇正慢慢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放眼望去看到庄晗正在烧什么东西。
他的突然到来,让庄晗吃了一惊,而后不慌不忙先开口道,“楚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
楚殇没有说话,走过去看着已经燃尽的东西,神色有些难看,摸了摸散落在桌边的燃灰,问道,“你在做什么?”
听了,庄晗心中漠然一顿,抬头看了看他,皱眉道,“在烧书信。”
楚殇听了他的话眯了眯眼睛,神情中带着微微的寒气,“庄晗,你这是在和吴文轩秘密联系?”
“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个可是我写给爹爹的一封家书,只是想了想,还是决定烧毁。”
闻言,楚殇沉默了下,然后轻笑一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什么家书需要你烧毁?若不是里面有蹊跷,你会烧毁一封家书?”
“大人多虑了。”庄晗淡淡开口道,“确实是一封普通的家书,只是,是用血写的罢了。”说着桌下的另一只手,暗中用力用桌角划了一道口子,血立时流出,疼的庄晗微微皱了一下眉,但很快恢复常态。
楚殇听后,脸色有些难看,略微不悦的看着他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听了这话,庄晗看着楚殇似笑非笑道,“大人何出此言?我只是用血写封家书,何来威胁?”
“即是普通家书,何必要用血?你这是等于告诉你父亲,你在我这过的不好吗?”
“敢问大人,我过的好吗?”庄晗淡淡道,“虽然在这将军府我可以随意走动,可是却只能在这将军府,我想去苏阳城看望父亲和兄弟姐妹们都不能,也不能上街走走,难不成大人你认为这是好?”
“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有些要求也不能乱提,否则,那就是得寸进尺了。”楚殇看着他道,“庄晗,你和你们庄家现在是什么处境,你比我更清楚;昨日上早朝的时候,皇上问过我了,关于你们庄家谋反之事如何处置,若不是我一再的保你们,怕是早就上了断头台了。”
“那你还娶我?”
这话,让楚殇冷笑一声,“娶你就是在保释你们庄家啊,这可是唯一的法子,还是最好的法子,若不然,皇上说了,庄家上下一个都不轻饶。”
听了他的话,庄晗沉默了下,然后抬起头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道,“楚殇,对于你,我一直是很愧疚,可是当日上错花轿并非我意,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最后得知你大病痊愈,我着实的欣慰;但没想到今日你竟是这般的样子,你为何就不能放下芥蒂,好好的过日子?我长姐那么钟情于你,说句让你反感的话,想想你卧病在床的日子,想想你娶了长姐,和她新婚燕尔的日子,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若不是我亲眼目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