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不要尝一尝?”
楚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确实味道不错,只是这麻辣是不是放的太多了,不免嗓子有些被呛到了,而后干咳不断,话都说不利索,“这……你怎么让人放……放这么多辣椒?”
庄晗看向他,微微一笑道,“因为……故意的。”
嗯?!楚殇皱眉,还未反应过来,庄晗就迅速点了他的xue道,接着就是桌子被掀翻,盘子碟子饭食全部洒向那些楼下的御林军。
御林军冲上二楼,庄晗腿一蹬,将旁边的桌子直推到他们身上,而后一个纵身,从二楼阳台飞到外面,逃离这酒楼。
楚殇被手下的人解开xue道,想发声念魔音咒,可是嗓子又哑又疼,无奈只得干吼一声,“给我追!”
庄晗在城内的街道上,上窜下跳,虽然寡不敌众,逃的有些狼狈,但却觉得蛮有意思,甚至是乐不可支的边打边逃,也是,一直被当作女子圈养,何时这样过,新鲜的同时也不免觉得好玩,甚至都忘记这是被人追杀。
御林军不愧是朝廷的Jing英部队,个顶个的轻功了得,追的庄晗不禁有些力不从心,他落到一房屋顶上,看着不知其数的御林军向自己涌来,不禁深吸一口气,暗道,该死,真是锲而不舍。
待他在飞身欲走时,脚下一滑差点跌下房顶,也正是这时,祈安、祈禄他们带着一队人马忽然出现,嘴里叫着冲啊、杀啊的……
庄晗惊喜出声,“小安子,小路子……”
“王妃,还有我呢。”说着祈寿打到几个御林军道。
“嗯。”庄晗笑着点点头。
这时赤兔在街道上飞奔而来,长鸣一声,庄晗飞身上马,祈禄道,“小安子,护送主子出城,我们随后即到。”
祈安点点头,也飞身跃上马背,庄晗喝了一声“赤兔!”而后马儿便飞奔朝城外的方向直奔去,没一会便消失不见。
楚殇骑在一马背上,气得咬牙切齿,“都给我追!除了庄晗以外,其他人杀无赦!”
可哪里还有庄晗的影子,庄晗摸着赤兔的脑袋,夸道,“我的好赤兔,你真是太棒了。”
“主子,我们快走吧。”
“好。”庄晗往苏阳方向瞧了瞧,“小路子他们没事吧?”
“主子你就别担心他们了。”祈安道,“对了,我的好主子,下次你可别再为救我们,而不顾自己安危,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怕是奴才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说着哭丧着脸。
庄晗笑道,“小安子,有这么夸张吗?你将我说的在吴兄心中未免太重了。”
“是主子您把自己给看轻了,您现在可真真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您可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闻言,庄晗底下双眸,暗想,吴兄,真的是这样吗?
长江边的一个隐蔽农家院里,庄晗下马就直奔院内,唤道,“师傅。”
“晗儿,我在这里。”泰玄掀开门帘从屋内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晗儿,你没事太好了。”
庄晗微皱眉,“师傅,你大伤未痊愈,还是多休息的好。”而后又忙问道,“张妈他们呢?”
“麋鹿寨,几十口人,一起逃脱太引人耳目,我们兵分几路过江,这样才能安全。”
庄晗点点头,又正色道,“师傅你身负重伤,应该先走的,何故还要等我?”
泰玄瞪了他一眼,“你要不是我的徒弟,我懒得窝在这等你。”
庄晗嘴角含笑,“师傅,等天黑时分我们就过江,若不然朝廷的人得追来了。”
“嗯。”说这泰玄干咳几声,脸色白的吓人。
庄晗皱起眉,“可恶,没想到楚殇竟如此丧心病狂,竟让人挑了你的筋,废了你武功,害师傅你……”说着声音里带了些许的颤抖。
泰玄急喘了几下道,“无碍的,只能怪师傅自作受。”
“师傅……”
“晗儿,师傅没死已经是万幸,你勿须难受。”泰玄安慰道。
庄晗应了声,点点头。
没过多久,祈禄他们回来了,庄晗瞧了瞧回来的人,皱眉问道,“就还剩你们几个?”
“回主子,那御林军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好一番血拼,才活着回来,这几个弟兄都身负重伤了。”说着指了指受伤的三名士兵。
“好了,那就都进屋,我们商讨一下,我们几个人今晚如何渡江。”
说着一群人进了屋内,因他们没有大船,且有人受伤,而且他的赤兔一定要渡江,商量许久之后,庄晗道,“小路子,我在此停留一天,负责把楚殇的部队引走,你们坐两艘小船带着我师傅他们走,不要停留,明白吗?”
“主子,我们万不能丢下你一人。”
“是啊,主子。”祈安道,“我留下来引开他们,主子你和其他人先走。”
“胡说,楚殇不会要我性命,但对你们可是会下杀手的。”
“主子,您要是留下了,我们三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王爷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