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无法承诺与云云毫无干系。
“我不会乱想,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静,我现在明白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只能靠自己!”安宁猛的从曾文怀中取出那张关系重大的破旧纸张,安静双眼瞪大,还想说什麽,却拼不过安宁两个高壮保镖的拦截。这几天他的刻意回避,已经让安宁对他失了信任,现在纵是能言巧辩几句,对方也不会相信。
眼睁睁瞧著她走出办公室,再看了眼一旁惊慌失措的云云,安静明白,事情根本已朝著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开始运转,无法挽回。
看来,老头子们已经出手,不愿再等待了。
“阿文,你们在这里等我。”股东大会向来只有族人参与,当然也会邀请见证人,旁的绝不许进入。
“主人……”阿文与黑子自是不肯,但守卫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掏枪,他们只能乖乖在外面等。
“没事,我与父亲有过约定,他……应该不会对我怎样。”上一次的家宴,因发现了母亲房间易主的问题,安宁主动提出了与父亲进行交易。她希望母亲能够继续拥有谢家正室的位置,她与安静再不用唤那填房为娘。虽然,那个女人对他们兄妹也算不错,但终究不是他们的亲妈。
“可是……”曾文还想说什麽,安宁摇摇头给阻了。
父亲虽说这些年一直对她是不喜的,但说过的话也都还算了数。这次答应若是她交出申通文化的全部股权,以及那笔海外基金,他就会让母亲进入族谱与宗室牌位,想来也是个顶划算的生意,断不会反悔。
再则,魏家少爷那天的暗示,也让她明白,就算此刻不转让出来,四大家族也都是看著的……再过些时日,她能不能掌控,也都是个问题。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强的些许先机。
深呼吸一口,安宁握紧了手中的基金持有证,推开会议室大门迈步而入。
“各位叔伯,各位族人代表,各位见证人你们好。”安宁落落大方的像所有人行礼。
“安宁来的正好,大家都在聊著呢!”与族长毗邻而坐的谢家家主,安宁的父亲,难得摆出一副慈父模样,笑意盈然的朝她招手。
“是,父亲。”一身清爽裤装的安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她看著一脸坦然的族长,试图从他眼中瞧出点儿暗示与私情来。可惜,纵然偷偷把老屋里的那间房子私赠给了她,在一众的族人面前,他却仍是滴水不漏的。果然是个厉害的老狐狸!
“安宁来,这次给族人找了什麽宝贝,还特别召集家族会议。”她见父亲的表情诚恳又慈爱,不由心头发冷。咬咬牙,还是乖乖摊手把那东西展示了出来,尽量微笑著道:“不过是母亲留於我的几个小钱,想说既然族人看重,拿出来也没什麽,只是……母亲的身份……”
“小辈的事我们本不应该出手,但是,念在你身为外族人,都有如此孝心的份上,有些合理的要求也是能通融的。”族长的话,分明是把安宁整个摒除在了家族之外。安宁也不恼,相较於母亲所在族谱地位来说,自己的身份为何又有什麽干系?她只想让大家承认母亲没错,让母亲死後有个依凭罢了!
“谢族长通融。”安宁郑重的跪下地去,双手呈上那张破旧的持有证。
代表几十亿美金的神秘基金,就这样,被毫无眷恋的呈了过去。
“等等!”突然开口的是安宁堂叔,平日里不多话,却明显觊觎嫡子之位的Yin险男人,“这笔钱,本应是我们这房来指导使用的,宁儿怎的交到了族里?”
“长青!”族长冷然的杵了杵拐杖,却完全喝阻不了谢家堂叔的狼子野心。
“啧啧,堂叔这话说的……真真见外。”安宁撇撇嘴,假意撒娇,实则却是在偷瞄父亲的脸色,看看下一步当如何。本以为,她爹再不喜欢她,也不至在外人面前全然无视,眼睁睁的瞧著她受辱。但现下瞧过去,老爷子一张冷脸全无表情,与安静平日对待外人时一般无二,安宁便心冷的明白了。人家老爷子,这是在弃车保帅呢!
“你叫我声堂叔,我却觉著愧了。谢家左右不过安静一个孩子,你……身份一直未明,我们也不好多说什麽,今个儿难得孝心满满,我自是应该成全你。”谢长青一脸Yin沈,斜眼扫了现场诸人後,招手低喝道,“来人──”
安宁发现,他的目光有不断关注某个特定角落,顺势望去,她看到了一个极为面熟的男人。尚不及多想,一干的保镖便押了安静过来,另外还分出两个绞了她的手,看来,是打算做些什麽了。
“放开安宁!”不断挣扎的安静,让安宁有些心慌。
这一幕,并不是最初商谈好的。
撕拉──
背部衣衫被大力扯开後,她有片刻怔忪。瞧见安静也被同样对待,心陡然飞快的跳动起来。嘴里被塞入了一粒味道诡异的药丸,腰背处被抹上了冰凉的药水,安宁在身体开始发热时,明白了几分。
转眼,看著双眸泛红的安静,当下才知道,这些年他承受了多少。
“果然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