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于莫须有的罪责之中,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这是明显的诬陷嘛,大白天的做这两件事情,而且还故意让人知道是碧落宫的人。要真是碧落宫的人要做这种事情,又何必要让人知道身份呢。我想皇帝不会那么傻吧?”君如月轻描淡写说道。
“可是我担心皇帝陛下这会儿在气头上,不会那么理智,也许会让春卷和豆包吃点苦头。”夜流光揉了揉额角曼声道,“看来今日我们或者会在皇宫里多呆一会儿了。”
“小光哥哥,月儿姐姐,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去和我父皇说,相信他会听进去我说话。你们这会儿在这里等着我。我一准儿会给你们带好消息回来。”羽红妆安慰两人道,转过身来就吩咐殿中的宫女和太监好生伺候着她们,她带了人急匆匆地往太子东宫慈庆宫去。
慈庆宫中,皇帝羽承泰焦灼地负手在太子寝殿中走来走去,而皇后董婉眉则坐在一张罗汉榻上拿着条绢子不停抹泪,低声嘤嘤哭着。太医们正围在龙床前紧张不已地替太子羽重乾疗伤。
有御前总管太监薛显匆匆地走进来,躬身行了礼,轻轻对羽承泰道:“万岁爷,方才御前侍卫统领许成进来回话说,他手下的侍卫们已经抓住了两名碧落宫的刺客,这会儿绑了,关进了北镇抚司诏狱中。等候陛下发落。”
“让东厂提督太监周心去给朕好好地审查这两名碧落宫的刺客,另外传朕的旨意,诏五成兵马司立即派兵去把碧落宫在京城里的分堂京碧堂给我围了,将他们这一回来京的少宫主等人都给朕抓起来!”羽承泰愤愤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薛显应了躬身却步往殿外退去。
“父皇且慢!”一个娇柔的女子的声音忽然在殿内响起,又大声喊了句,“薛显站在!”
薛显一听这声音立刻住足,转身谄媚深深拜了一拜道:“奴婢拜见二公主殿下!”
羽红妆“嗯”了一声,急步走到皇帝跟前蹲身行礼道:“女儿见过父皇。”
皇帝虚虚伸手扶了一扶,说:“起罢,你来看你哥哥了?”
羽红妆直起身应是,说:“女儿方才听到宫里太监来传了话,心里着急得不行就来了。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皇帝不答,只是满面愁容。羽红妆便走到龙床前问太医院的院使沈峰:“沈院使,我太子哥哥伤情如何?”
沈峰躬身答:“回公主殿下的话,太子受伤颇重,出血甚多,这会儿刚包扎了止住了血。只是仍然虚弱得很,还得好生医治。要是能挨过三天,就无妨了。可要是……臣拼尽全力就是……”
羽红妆知道这意思是说自己的太子哥哥这伤情还危重,现在还说不准。探头过去看太子苍白的脸,紧闭的眼,忍不住伤心地落了泪。
回身过来,见到哀哀哭泣的母后,便擦了眼泪上前去安慰她,说哥哥吉人天相,一定会转危为安没有事的。
皇帝站在一旁皱着眉看母女两个哭,心里也抽一抽得疼。转而看到御前总管太监薛显垂首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怒道:“狗奴才,朕方才吩咐你去做什么?你还站在这里不动?”
薛显给皇帝吼得一抖,忙哆嗦着道:“万岁爷,公……公主方才让奴才站住……”
皇帝这才想起,便看向羽红妆问:“妆儿,你方才阻止薛显去办差是何意思?”
“父皇,女儿是觉得您这是被人当猴子耍了?”羽红妆答。
皇帝一听即刻震怒道:“是谁?你说是谁敢戏耍朕?”
“父皇容禀,方才我进来之时,听到薛显说,御前侍卫统领许成的手下抓住了碧落宫的两个刺客。可是父皇可知道这两人是女儿今日请进来的客人的随从,我宫里的太监小东子一直陪着他们在聚秀宫里的花园里逛着玩儿。若说是他们两个是刺客,难不成他们两个会j□j术?可是父皇的那些御前侍卫根本不听小东子的解释,直接将两人抓走,这难道不是为了敷衍父皇,欺瞒父皇吗?”
“什么?竟有此事?”
“女儿所说字字都真,绝不敢哄骗父皇。”
“可恶的许成!薛显,你立刻让人把这许成拿了,让东厂提督太监周心先审他,把他欺瞒朕的事情给审清楚!”皇帝对薛显沉声吩咐道。
“是,万岁爷!”薛显立刻答应道,犹豫了一下又问:“万岁爷,那让五成兵马司派兵去把碧落宫在京城里的分堂京碧堂围了抓人这事儿……”
皇帝沉yin,一旁的羽红妆立即说:“父皇,这事情大有蹊跷。今日我请了碧落宫的少宫主夜流光和其夫人君如月到我宫里来做客。偏偏这时候,有穿着碧落宫服饰的刺客进宫来刺杀太子哥哥,盗走冰龙佩,父皇你难道没有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就算是碧落宫的人有这打算,他们难道不能晚上来,非得在大白天让人看见,好让我们去抓他们?这是不是太蠢了点儿?还有碧落宫作为我们大周的第一武林正派,可以说是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他们刺杀太子哥哥有什么用,能有什么好处?”
“妆儿的意思是,刺杀太子的人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