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后吗?你只感觉到我在八卦,却没感觉到我一直的关注吗?”
温绘年把手抽回,却没有说话。
“其实我比熊司露更适合你,你这么聪明,早就应该发现了吧。”
温绘年把那可爱到无与lun比看上去晶莹剔透好吃得不得了的笀司给送了回去:“有时候真的不需要太聪明。”
其实温绘年拒绝到这份上陆书然是蛮没面子的,但是在补习班遇见她时依旧能迎接她的笑容。温绘年也对她笑,笑得更加的从容不迫。没有什么好尴尬,越是尴尬才越是要表现出淡然的气质,不然优势马上就会被对方拉走了。
温绘年觉得自己在步步为营,就像她小时候学围棋时她妈妈教她的一样——你走的每一步都不能只是为了眼前的一点点小小利益,你要眼观大局,往前走一步都要好好想清是否能有益于之后的十步。不要轻浮,不要妄想,要脚踏实地。
她现在和陆书然就是陷入这种拉锯战。她明白陆书然的弱点,但对方也在心甘情愿地让她利用自己的弱点,这是一件让温绘年没底的事情。当她意识到最近她一直考虑的都是陆书然的事情时,不免有点心惊——没错,来补习班的日子里她每天晚上都会见到陆书然。不管她们之间是怎样的相处状态,但就算不在一个寝室,温绘年也必须和她朝夕相对。
朝夕相对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人特别是女人是非常容易习惯“习惯”的物种,陆书然正在渗透这种习惯到温绘年生活的方方面面,让她习惯于每天都见到她,见不到她就难受,就像蚂蚁爬遍全身,就像隔着一层皮抓心挠肺也抓不到心挠不到肺!
温绘年不能让这种事情成为现实,就算到最后陆书然没有机会成为那个让人日思夜想的对象,温绘年也不能让她感觉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实施且目标正在蠢笨地慢慢进入到自己的圈套中来。这种粘在额头上的愚蠢感让温绘年无法接受。
她申请上上午的课,这样就能和晚上的陆书然错开时间,晚上还能腾出时间来翻译。
陆书然知道温绘年的用意,但也按兵不动没有任何的表示。
温绘年就这样一直保持高强度的工作,早上上课下午上学晚上翻译,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钞票是滚滚而来,也帮熊司露买了她最想要的电子产品。就在熊司露风风光光地开始摆“笀宴”的前一天,温绘年病倒了。
要描述温公子病倒的场面大抵可以用“血腥”二字高度概括。
当时温绘年正在帮熊司露把沙发挪到一边去,腾出更大的空间摆圆桌在家里请客吃饭。熊司露还在那里呼来喝去让温绘年身手敏捷一点,还有饮料要搬进来,突然就发现温绘年的身子软了下去,摔到了沙发后背上,顺势就倒在了地上。在她倒向地面的那一瞬间本能地抓了一□边的东西,一扯就扯到了圆桌的桌布,上面崇洋媚外整齐摆放好的刀叉也就纷纷坠落下去。
在这一刻发生时熊司露的第一反应是尖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绘年被那些尖锐的武器袭击。
幸好桌布直接盖在了温绘年的脸上,那些器具尖锐的一端也没有太过残忍地摧残她的嫩脸,但她的后脑勺还是狠狠地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很可怕的声响。
“年年!”熊司露的脸色瞬间像是被龙卷风卷过一般惨不忍睹,冲过去把桌布一掀——在掀开桌布的那一瞬间熊司露怎么都有一种要面对尸体的感觉?
不过温绘年还是命硬,除了轻微脑震荡之外还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件事对温家而言却是一件天大的事!
温妈妈闻讯冲进熊司露家时,看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女儿,马上出了一道数学题。当女儿无力地把题目解答出来之后妈妈才算是松了口气——幸好女儿没摔成白痴!
但她已经无法忍受可爱聪明的女儿继续憔悴下去,还要冒着变傻的危险这换成谁家妈会干呢!
于是她硬是把女儿给拽回家去了,冒着变成恶俗电视剧里的拆散姻缘的坏妈妈她也不得不这么做。
尽管她觉得是自己一手解救了女儿,但温绘年当晚就发高烧住院这件事也给她很深沉的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出不来!抽打一下!为毛还是不出来q皿q
59 你在为谁拔河F
温绘年发高烧了,在看着这个天旋地转的世界时她还在想,这下完了,没办法去补习班了,没办法交稿了,明天还有孟老师很重要的课也去不了了啊……人生不如意十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烧其大脑……青青子衿悠悠我熊……
内心乱七八糟的活动一条条都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听得在一旁的老妈很是忐忑。
“这孩子在说什么啊?”妈妈看一眼温绘年,再看一眼老公。
“估计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这明显是在做恶梦!快点把我们宝贝女儿从噩梦里解救出来啊!”
温绘年听见家长的声音,吵得她耳膜发疼。爸妈怎么会这么无聊讨论这种事呢?熊呢?应该在参加生日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