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笛卡尔认为这世界有我们不需要经验就能明白的,嗯,该用什么词汇比较好呢?其实讲话真的很需要Jing确的字语,好,这是题外话,不需要经验就能明白的道理。所以又称先验主义,这一派的人又通常是理性主义学家。”
笛卡尔的名句我思故我在相信你一定也知道,但这句话主要是为了证明‘先验’这两个字而出现。他认为‘自我的存在’也就是我们自己的存在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先验的最好证明。这可能不太好懂。简单而言是,我相信有时候你一定会想,自己是否真的存在?可是笛卡尔认为,当你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你已经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因为你必须要先有‘存在’才能去思考自己是否存在。所以,这证明了自我的存在一定是先验的,因为我们本来就存在,不证自明。不管他是对是错,哲学的问题上,首要的目的永远都在发人深省、思考,而对错则是其次。只是想指出,先验主义的开端大约是如此。”
讲到此,我想到了Tabu rasa 这个字,Tabu rasa 这字是拉丁文,也就是空白的板子。这跟经验主义学家有深切的关系。经验主义学者因为最早都出现在英国,例如洛克、休模,而理性主义都是出现在欧洲,所以又有英国经验主义跟欧陆理性主义这样的名词。经验主义学者认为,我们出生时就像一块Tabu rasa一样,之后在成长的过程中经验各种事物,而习得各种道理及知识。”
话说到这里,熊司露已经鼾声阵阵了。温绘年把薄毯拉过来,细心为她盖好,自己再卧下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眠情况越来越不好,像在温泉酒店那晚她一夜未睡也只有深深的疲劳而已。
熊司露就这样一直拖着温绘年给她补习,温绘年也都脾气很好全都答应。每天放学后她们俩留在教室里,听着外面Cao场的打球声,晒在血色的夕阳里,趴在硬邦邦的课桌上,枕着臭烘烘的书本……
“喂!你到底是多能睡!”温绘年用笔敲一下已经趴到课桌上睡觉的熊司露脑袋,“真是服了你了,才说到第三题你就要睡……你的睡眠神经是有多发达,占据了其他剩余的99.9%吗?”
熊司露昏昏沉沉地问道:“那还有0.1%呢?”
“就你现在在使用的。”
“……你才智障!”
熊司露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特Jing神但只要一见到书本她能以光速睡着。温绘年也拿她没办法,笔都敲断两支这只熊想睡照样睡的特舒畅。
“估计期末考要死定了。”熊司露明白自己根本没学多少,面对期末考前的最后一次测试,她心里太没底了。
结果却出她意料,考卷拿到手里,怎么都觉得好熟悉啊。对,这题有印象,温绘年说过。那题也熟悉,好像是这样解答就好……
一场考试下来熊司露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居然感觉还不错?
为什么温绘年都有讲到这些题目?就好像试卷是她出的一样。
“当然,我给你说的都是重点中的重点,老师不考这些考哪些?”
在熊司露居然门门及格的当下,她拿着成绩单特别惊讶地去找温绘年时,温绘年却非常冷静且不屑地如此回答。
熊司露觉得不对,这感觉太可怕了,怎么什么都在她掌握之中啊?看来她们俩的智商不像是101到140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近那么简单,这背地里还埋藏着rou眼看不到的jian诈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爱愣小姐友情技术指导。
25
25、不让人泪流满面的恋爱不是真正的恋爱 ...
在思考完自己和温绘年的人生之后,熊司露也抽空想了一下暑假该去哪里玩——可不嘛?随随便便学一下都及格了,期末考前四十名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喂,讨厌鬼,暑假跟我去玩好不好?”熊司露真是一点都不避嫌,约温绘年约的坦坦荡荡。
“你不是暑假要被禁足,怎么又惦记起出游的事了?”温绘年吐槽她。
“你别咒我行不行?你看我这次考的多好啊,按这样下去期末考算什么呀。倒是不趁现在好好安排一下的话,暑假真的到来了就来不及啦。”
“……你考的好?是我交的好吧。”
“……你到底去是不去?”
“去玩?还有谁一起啊?”问这话的时候正是课间,温绘年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熊司露瞄一眼那书,我去,密密麻麻的字看一眼就觉得眼睛瞎掉半只,班长大人难怪会高度近视,整天抱着这样的东西看怎么会视力好呢?
“没别人啊,就我和你两人。”熊司露挪了挪身子,说话态度是相当的随意。
“两个人有什么好玩呢?人多才热闹吧?”温绘年没继续看她,低头翻书,时不时地推一下眼睛。熊司露盯着温绘年那副正经八百的脸,怒气一上来就把她眼镜给抢走了。
“喂!熊!你做什么!还我眼镜啦!”高度近视的温绘年脱了眼镜就是半个瞎子,眼镜眯成一条缝,差点就双手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