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上去,将头埋在她丰满的胸口,像贪吃的孩子般大口吞咽、允吸、舔舐、触弄,即便隔着柔滑的礼服衣料,依然阻止不了那攻城略地的决心。
津ye很快打shi了纤薄的布料,沈蔓低头看见自己那两处明显的凸起,燥得满脸通红:“宇轩,你干什幺啊!”
含羞带怯的责备,愈发刺激了男人的兴致,他挺直了腰,视线却依然集中在刚才的“战场”上,颇为得意地说:“明知故问。”
他们已经距离礼堂很近,甚至能够听清那悠扬的旋律,众人的交谈声、欢笑声,也仿佛只隔着一条林荫道的距离。
淡淡的光线洒过来,他看得清她绯红的脸色,她听得见他紊乱的呼吸,两人的心跳快而急促,却始终保持在相同的频率。
“知不知道?”男人一只手托住她的tun,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以前咱俩一起参加这种活动的时候,我总是怕你打扮得太漂亮……”
随着这刻意的停顿,滚烫灼热的分身被释放出来,顶在早已泛滥的入口处。
他长指微动,一点点拨开了最后的屏蔽:“……但你不明白,还偏要强调什幺礼节、修养……”
说到这里,沈蔓的下身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几乎可以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硕大威胁。
“招人,懂吗?你这就是叫‘招人’!”男人一个挺身,深深扎进那朝思暮想的柔xue,快感瞬时冲进血脉,贯穿脊髓。
沈蔓被那骇人的尺寸撑起,哆嗦着化成水,软在他如铁桶般的怀抱里,几乎立刻达到了高chao。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丝丝呻yin:“太……大了……”
尽管对这幅身体早已适应,郑宇轩依然差点就把自己给交代了出去,定在那里好半天没敢动弹。小小的人儿乖顺地作出回应,伴随着最真实的反馈,令他不忍开始,亦不忍结束。
待最初的那一波冲击过去,两人慢慢恢复理智,在本能地驱使下,再次启动了熟悉的节奏。
重复了无数遍的旋律,相伴了无数次的舞蹈,他们彼此的眼中是无尽的温暖情愫、心心相映。紧贴的身体有怀念的温度,交织的呼吸有回忆的氛围,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他的唇舌流连她的颈项。
每一次抽离,都在酝酿更强烈的挺进;每一次挺进,都在预告更加彻底的占领。
男人不耐烦地解开衬衫下摆,结实的腹肌、强悍的凶器统统紧贴上她的身体,让那奔腾汹涌的热血和欲望,将女人融化。
沈蔓像一叶扁舟,在名为“郑宇轩”的大海上浮沉,每一次激荡、汹涌,都是对他的回应、憧憬。
渴望在身体里聚集,纠结成小小的一点,而后逐渐扩大,占领了她的小腹。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这痛并快的空虚如飓风般吹枯拉朽,将所有矜持、犹豫、怀疑倾搅成单纯的欲念,除了祈求解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念想。
“不……小蔓,别这样……”郑宇轩冷嗞着出声,双手掌住她的tun瓣,阻止女人情不自禁的蠕动。
她感觉到对方的分身在体内跳跃,充斥着磨人心智的温度与力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向之索取。
在被允许的有限幅度内,她依然坚定地蠕动着,以彼此交合之处为圆心,以男人手掌撑托的范围为半径,寸寸柔腻、死死相抵。望向对方的眼睛里,带着泪、带着雾气,带着未被满足的不甘心。
郑宇轩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熟悉的五官不再清明,而是在冲动与克制间艰苦拉锯。
充实如天堂般的美好,堕落如地狱般的残忍。
他的分身是把钥匙,插入她最隐秘的锁槽里,机关转动、簧齿啮合,哪怕最微小的颤抖,也会制造出毁天灭地的效应。
此刻,她的挑逗不止是在玩火,更是将彼此引至万劫不复的境地,任由纯粹的欲望将一切吞噬殆尽。
“宇轩……宇轩……”一声声的轻yin如泣如诉,又或者她原本就如诉如泣。
男人深吸两口气,开始不管不顾地抽送,原本的微波涟漪变成了惊涛骇浪,几乎将沈蔓顶出去。她仿佛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卷入天际,直飞仙境,又仿佛被推下万丈深渊,任由坠落不停,永无止境。
大腿绷直、膝盖无力、小腿上下晃动不着力气;xue口泥泞、下腹坠胀、胸前的茱萸被摩擦得激凸挺立。沈蔓摇头俯在男人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肩胛,闭着眼睛不敢哭出声音。
他次次直插到顶,回回不留余力,像是要将人插穿、玩坏,要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
快感再次累积,聚沙成塔、积少成多,性器摩擦处早已一片shi濡、一片狼藉,只待最后的时刻来临,看所有的所有轰然倒地。
像一片羽毛飞舞,如漫天白雪坠地,当终点到来的时候,她早已脆弱得不堪一击。那汹涌喷射的Jingye灼烧在身体内壁,又烫又惊,却再也激不起任何多余的反应。因为之前的征服与占领,已经榨干了她的所有Jing力。
如今,除了像具器皿般容纳、接受,沈蔓连哭或呻yin的力气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