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似的粉唇。
那些赴宴的夫人随时会出来,沈梅君紧张惊惶,傅望舒冷哼了一声,“专心些。”一只大手往下面探去。
沈梅君一颤,全身血ye都涌向傅望舒摸索的那处,他的手指还只是在外面游移,触感微如细丝,却将她的心撩得不安份起来。
“这些日子想死你了。”傅望舒喃喃道,他的眉眼极俊的,再配上暗哑的声音,熨烫得沈梅君身`心都荡`漾起来。
沈梅君身醺面赤,欲要相就,此时委实不便,伸手推他,小声道:“别在这里,等回去后,你想怎么来便怎么来。”
“等不得了。”傅望舒不依不饶,抱住沈梅君往下倒,一副猴急急的求欢样子。
沈梅君忙推开,衣裳松软禁不起傅望舒这般胡搅蛮缠,几下拉扯,胸襟大开,白腻的肌肤像初雪露出,彩色丝线绣的流云花纹轻荡,樱红一点忽隐忽现勾挠着傅望舒的心。
傅望舒喉头发紧,身体火烧,不是逗`弄了,俯了下去,颤软软的一点红堪堪要吃上,沈梅君忽侧身,傅望舒收势不及,一头撞上坐板,登时头晕眼花。
“大少爷,磕疼了吗?”沈梅君急了,傅望舒抬头,满是委屈地瞧她,瞧得沈梅君心软了,躺倒下去任他为所欲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梅君心醉魂失时,傅望舒抱着她坐了起来,强忍住没有再胡来,哑声道:“小四中咱们的计了,真以为我和你反目,粗心大意落了套,那府里现在明慧执掌着庶务,咱们不必再装着了,你给娘洗冤的事办的如何?若成了,我现在能进去向你爹提亲吗?”
沈梅君摇头,讲了方才厅堂中经过,难过道:“我爹不肯给我娘正名,我不想留在侯府了……”
“那就跟我走吧。”傅望舒低笑,道:“你爹绝情,便宜我了,不需落个攀附权贵的臭名。”
“不知我娘要不要跟我走。”沈梅君微有苦涩。
“她不会跟你走的。”傅望舒半挑开车帘。
侯府大门口,谢氏正与沈训站在一起送客。
“我爹这是在我走后,给我娘正了名了吗?”沈梅君语毕,自失地摇头,只瞥得一眼也知没有,谢氏笑容满面,可那些夫人还礼时却有些不甘愿,走得也匆忙,显然谢氏还未得正名,那些夫人不知如何和她礼节往来。
“咱们走吧。”沈梅君幽然长叹。
马车行驶起来,却不是去傅府。
“这是去哪?”沈梅君奇怪地问道。
“你总不能在那府里待嫁吧?”傅望舒微笑,“我也另有想法,稍后再和你说。”
傅望舒带着沈梅君在一处宅子前停下,沈梅君迟疑着,抬头看向高额门匾,却见上面两个龙飞凤舞的鎏金大字——傅府。
“这……”沈梅君呆滞住,他要带着自己出来单过吗?
“进来看看喜欢吗?我看了许多处方相到这处合意的。”傅望舒极得意。
好美的一处宅第,不是很奢华,然粉花匝地,绿树茂草,小桥流水激湍,篱落飘香曲径通幽,遥望依山楼榭临水轩室Jing致舒适。
傅望舒带着沈梅君看过轩昂壮丽的厅堂,又来到上房正院,室内紫檀雕螭案,青铜熏香鼎,挂着玻璃芙蓉八角灯……样样齐备款款称心,沈梅君呆看傅望舒。
“小四心眼太多行事卑鄙无耻,我经常要离京,留了你在府里,便是掌握着理家大权,也着实不安心,我想分家,咱们出来单过。”傅望舒笑着解释,有些赧然,“我等不及想早日洞房花烛夜,没和你商量就先把宅子买下来了,你不生气吧?”
他考虑的如此周到,沈梅君哪会生气,依偎过去环住他的腰,踮起足,唇瓣擦过他完美的锁骨,擦过滚动的喉结,含住他完美的下颔轻咬。
“梅君……”傅望舒低声叫,声音饱含焦渴。
沈梅君很想说想要了就来,却羞臊着说不出话。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再分开时天色已晚。
“我先回去和爷爷谈分家的事,你安心住下。”傅望舒温柔地道。
新宅子他已抽调双莺夏雨冬雪三人过来了,另让向南诚夫妇暂住了进来与沈梅君做伴。
“骆展鹏那小子对你不怀好意,在咱们成亲前,你不要和骆家人见面了。”
骆展鹏还是个孩子,他连小孩子的醋都吃。沈梅君无语,笑了笑也不驳傅望舒,点头应下。
傅望超花了那么多工夫得到林昭,给傅望舒闲闲几句话便化为流水,心中恨不能把傅望舒剁成rou酱,这几日寻了林昭几趟,林昭温和有理招待他,只当他是一个陌生人,傅望舒纠缠了几日,想用身体征服林昭,只是林昭防备着他,每每身边都带着人,傅望超无计可施,这晚歪在娇红馆床上,脑子里打着一个个主意时,傅老太爷使人来唤他过去。
傅望舒也在傅老太爷房中,手里拿着白瓷杯,正优雅闲适地喝着茶。
“杜家给你捐的监生,你现在又不能管理商号,你大哥说,想替你捐个官弄个前程,你自己怎么看。”傅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