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再说一句话,你们就到祖籍去和望平做伴。”
傅老太太现在是最坚定维护沈梅君地位的人,她实在是给杜碧萱整怕了,其中也与傅太太当了十几年媳妇,凡事顺着她从没起过婆媳口舌有关。
若是之前她与傅太太勾心斗角劳心费力,杜碧萱那炮仗一样的性格,也不至于让她束手无策受尽气不会反击。
“老头子,我看还是快些把梅君跟望舒的亲事办了吧,也好让小四绝了觊觎之心。”傅老太太对傅老太爷道。
傅老太爷深以为然,他明着没过问家事,沈梅君整理内宅的事,也知道的,对沈梅君更看重了,自然没意见。
“你让人拿沈梅君和望舒的八字去合一下,挑个好日子下聘,把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沈梅君就一个娘,还孤苦无依的,傅家的家业大多半是望舒赚的,他的岳家厚待些也无妨,聘金之外,私下买一处像点样的带花园的宅子送给她娘,以后亲戚往来,彼此也有面子。”
带花园的宅子可比二进三进的院子阔绰多了,那得多少银子,傅老太太暗暗嘀咕,有些不甘愿。
“你别不甘心。”傅老太爷叹道:“你算算,现在这府里一个月花多少银子,望舒执掌商号之前,一个月又是花多少银子,咱们吃的用的,都是望舒在赚,能给梁家十万两银子帮补,给沈梅君的岳家,一百万两都不为过。”
“那小四呢?望舒有的,小四以后一定不能少一分。”傅老太太不平。
“小四面子上的肯定得至少比望舒减半,不过。”傅老太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傅老太太,“你的私房少吗?想给多少就给多少不就得了。”
也是,在府里位份最尊崇,得的供奉是最多的,各府人情往来送的礼都是公中出,可她们回礼时,念着是给她的,便都落进她个人的小库房,积年累月,可真是不少。
傅老太太和傅老太爷为Cao办沈梅君和傅望舒的婚事准备着,沈梅君自己却烦恼着骆青意和曾凡的前路。
骆青意本人的意思是想作妾。
“梅君,你也知道,我有那个污点,曾公子不嫌弃我,我就很高兴了。”
骆太太和骆展鹏绝不会同意的,她们会给骆青意找户小门小户人家把骆青意嫁掉的。
何况,骆谦伸冤报仇后起复,女儿是人家妾室,他在朝堂上颜面何存?
“这事,我觉得慢慢来,虽是很难办,可事在人为。”沈梅君劝道:“你养两日回去,不要和你娘提起这事,我来想想办法。”
也许,再拖一段时间,骆谦沉冤得雪,官复原位,骆青意身份就不同了,要配曾凡虽还有些高攀,却易办的多。
给骆谦伸冤的事虽在进行,却没有半点头绪,沈梅君怕说出来骆青意急切期盼,便没有说。
既然暂时搁下,便不能怀上孩子,沈梅君道:“你还没喝过避子汤吧?你等着,我亲自出府去到医馆要份避子药来。”
“不用,我……我月事刚过,这个时候不会怀上孩子。”骆青意羞臊地拉住沈梅君。
她先前与傅望平做那事,到医馆要过避子药,懂的不少。
以她现在的心理,便是有可能怀上,她也不想喝避子汤,那是曾凡的孩子,怎忍不要。
沈梅君听她说的有理,也不再坚持,只没料到此次没怀上,骆青意回家后,与曾凡情`热难耐,背着骆太太和骆展鹏不时幽会,没多久,便怀上了孩子。
骆青意与曾凡有了纠葛,傅明慧不可能再嫁给曾凡的了,送走骆青意后,沈梅君正准备去阎家走一趟,阎老太太带着阎石开过府拜访来了。
才一个月不到,阎石开消瘦了许多,因身材高大,看起来竟像竹竿支撑着衣袍一般,见了沈梅君也不亲亲热热喊沈姑娘了,只委委屈屈看她,泪花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阎老太太还不知有傅明慧的关系,孙子茶饭无味寝食不宁,如今沈梅君和傅望舒关系已定,本不便再来打扰的,只是看着宝贝孙儿的样子,着实心疼得慌,借口拜访傅老太太,把阎石开也带了来,事先在家嘱咐过了,只能看一眼沈梅君,不能乱说话乱动,要不然,以后不带他到傅府来了。
阎老太太又送了傅老太太一份重礼,傅老太太这回没有乐呵呵笑纳,收下了,却让沈梅君从公中挑一份回礼,与阎老太太面上言笑晏晏,笑容也有些虚假。
沈梅君本来坦坦荡荡的,阎老太太和傅老太太的作派和神情却不时提醒她注意避嫌,一时倒不便开口留阎石开下来做客了。
阎老太太见阎石开看见沈梅君,虽不是立即活活泼泼,神情却鲜活了不少,便赖着不走只东拉西扯闲话。
膳时到了,傅老太太只得留客。
上得膳桌,阎石开的样子跟在家中喝药似的吃饭做派差了许多,吃得很香甜的样子,吃几口便看沈梅君一口,沈梅君赞许地微微一颔首,他便眉开眼笑,吃得更快更欢。
阎老太太看得一缸苦泪无处流,傅老太太则又恼又得意,怨沈梅君在自己眼皮底下和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