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君很懂得主动。
既然承诺了要等,便不该胡来,傅望舒倾侧下去,吻了吻沈梅君眉心说正事。
想着傅望超已给傅望舒使计得了荫封,再不能营商,沈梅君既喜又忧。
“怕不怕四少爷给你逼急了,真娶了杜碧萱,只是监生,杜顺要帮除名也不难,到时杜碧萱挟着官家千金的身份在府里张狂,更麻烦。”
“小四真敢娶杜碧萱,不用咱们挑拔,每日他俩自己便能干得热火朝天了。”傅望舒微笑。
杜碧萱那个成婚才一个月的夫君的死因他使人打探过,乃是被杜碧萱带着丫鬟婆子剥光衣裳捆房中大柱上冻了一晚后,不堪其辱心病加身病不治而亡的,杜碧萱发飙的原因是男人质问她为何把他的两个通房丫鬟活活打死。
杜碧萱夫死三个月即归宗做回杜家女,明面上是杜顺疼女儿,细究其因,是她亡夫家不容她。
杜碧萱醋劲这么大,而傅望超风流成性,两人若真成夫妇,有得闹腾的。
“小四这边不需Cao心,他出再多的花招我也有办法化解,咱们先想办法帮你娘报仇,尽快定下婚事成亲。”傅望舒顶了顶,让沈梅君充份领略他想成亲的迫切心情。
说了这话久的话,那物还硬`梆梆直`挺挺,沈梅君暗暗乍舌,每次幸得他忍住,要不然,自己没法拒绝他的。
“我昨天总结了一下安排进你家的下人传回来的消息,有个问题很费解。”傅望舒下面不安分着,口中却条理清晰分析情况,“你娘的性情,这些日子我冷眼看着,高傲尖锐固执愚顽,这种性情的人做不出有违妇道之事的,那个所谓的jian夫骆谦我使人打听说,与骆青意的娘感情甚笃,本人也是谦谦君子,与你娘通`jian的可能性微乎其乎。”
“我娘没与人通jian。”沈梅气憋着一口气道。
“我知道,只是从表面上的情况来分析你爹到底有没有认为你娘不贞。”傅望舒揉了揉沈梅君头发安抚她,“我一个外人从表面看到的情况都觉得你娘不可能与人通jian,你爹难道会看不出来?他不顾十几年夫妻情份和父女之情,不顾声名尊严,公开休妻把你和你娘赶出侯府,按理说是对新人爱极宠极,才会做出如此丧德寡情之事。可我安排的潜进你家的人说,从蛛丝马迹看来,你爹只是装着宠新人,实则对新人漠不关心,你先前在家时,你爹和这位新人眉眼之间怎样?”
“看起来好像不知府里住着这么一个人似的。”沈梅君轻叹,若不是以往爹与新人半分暧昧亦无,她和娘也不至于疏于防患猝不及防给赶出侯府。
傅望舒沉yin半晌,又问道:“你早先在家时,家里生活如何?”
“虽不似你家流水似花银子,可是一年也得花近万两银子。”沈梅君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安排的人说,你爹娶的新人穿的戴的都是你娘之前穿戴过的,你爹极是吝啬,侯府里在你和你娘被赶出府后,遣走近一半的下人,现在每月开销大约只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沈梅君惊叫,便是遣走一些下人少了,侯府的架子得撑着,一百两银子哪够。
“你爹以前过问庶务吗?”
“从不问庶务的,一切田租地亩爵禄均由我娘打理着的。”
“现在一切收入你爹都自己打点。”
啊!如此看来,那个女人只得了个侯夫人的名号,别的什么都没得到,沈梅君惊奇不已。
第五十二回
“我在想,你爹休妻是不是另有隐情。”傅望舒道。
“能有什么隐情?我娘病重我走投无路时,回去求告过多次,都是被辱骂一顿,连门都不让我进。”沈梅君狠咬住嘴唇。
“也许你爹根本不知你曾回去过。”傅望舒若有所思道:“毕竟,你连府门都进不了,没什么人知道,只要收买了守门人,别的便无需费心了。”
真是如此么?早先又恨又悲,没有像傅望舒这么深入地去想过问题。
“我有个想法,你还装着瘫残,我让人把你抬回去,你看着你爹是什么反应,随机应变,府里头我会让我安排的人假装背后议论让你爹知道你回瘫残了回去的消息,使守门人拦不住你。”
也好,若是得以进府,能更快地了解真相戳穿那女人的真面目。
然则,沈梅君迟疑道:“我娘也回去不好吧?留她在这边宅子,我怕她胡思乱想又发病,这个宅子也得还给阎家。”
“让她去画廊和骆太太一起住。”傅望舒笑了笑,轻啄了啄沈梅君唇角,道:“你是女儿应该她护着你长大的,可你却处处Cao心,反倒把你娘惯成女儿来了,我有个想法,让你娘忙起来,别拘束在夫君女儿之间,若能奏效,比你这样护犊子可强多了。”
“什么想法?”沈梅君很好奇,傅望舒脑子里想法真多,每一个都出其的妙且匪夷所思。
“物尽所长人展其才罢。”傅望舒淡笑。
阎石开虽是回阎家了,在画廊销售木雕的想法也可以继续的,明着和阎家说即可,销售木雕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