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能比的,前期投资虽然大了些,但是收获也是巨大的,秦老爷子得为了他一手打拼出来的秦家找一条稳定的资产庞大的后路。
若是,等他死后,哪个不肖子孙将秦家给败光了,凭着江以闲签的合约,到时候至少秦家还有复起之日。
所以在江以闲提出要弄死闫家的时候,秦老爷子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就像闫家看不惯秦家一样,秦家也恨不得弄死他,可惜秦家人对珠宝玉石方面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也没有什么能人让秦家能狠下心没有后顾之忧地花力气弄死闫家,所以便一直这么僵持着。
江以闲的出现给了秦家这么个机会。
两个月后。
闫家别墅。
闫行知第一次没有敲门就不管不顾地冲进了自己姐姐的房间,“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脸上全是不理解的焦急和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绝望,像是溺水的孩童,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房间里,闫予知的助理正收拾着她的一些衣物,和必要的物品,看样子是要搬家了。
她似乎一直都是一身干练的职业西装的样子,流畅而带点冷硬的西装线条和她微微旖旎的女人味完美的融合,形成一道独特的气质,即使站在人群中也可以一眼就认得出来,印象深刻。
闫予知吐出口烟圈,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侧脸,明灭了她的神色,在烟雾缭绕中,看不清表情,只听她冷笑两声,用她那特有的冷硬的嗓音反问,“为什么?你去问你的好妈妈啊!相信闫董事长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这是闫予知第一次在闫行知面前叫她的母亲为闫董事长,以前,无论心里对她的感情多么复杂,闫予知总是能亲昵地称呼她妈妈。
闫行知问,“你为什么辞职?”
闫予知瞥了他一眼,走到窗台,服帖的西装裤让她的身形更显修长,悠悠地向下望去,楼下是一片青绿青绿的草地,那是他们小时候玩耍过的地方,闫予知眯了眯眼说,“妈妈从小就告诉我,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的,现在我主动辞职了,不是很好吗?闫总经理?”
闫行知面无表情,“所以留下了一个空壳子的公司?”
闫行知笑了,将一缕散发勾至耳后,说,“本以为我把你养得很好,没想到,是老虎生来就是吃rou的,再怎么养也成不了猫。”
摁熄烟蒂,“怎么?才接手公司几天就摸清楚财务了?”
闫行知不说话,闫予知也不介意,继续说,“我又不是个傻的,这么多年为闫氏当牛做马,累死累活也不可能在你成年之后就直接拱手让人吧?”
“怎么现在不甘心?”闫予知走到他的面前,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嘴里吐出的话,却直|插闫行知心底,“你甘心从闫家大少爷变成一个家族破产的可怜虫?”
闫行知仰头,直直地看着闫予知。
闫予知平静地说,不带丝毫感情,“你去求清颜啊!去求你的颜颜姐!让她不要对你赶尽杀绝!”
将他的头拍到一边,闫予知走到门口,“你去问问闫董事长有没有这个脸面,去求你的颜颜姐!呵呵。”
就在闫予知要走的时候,闫行知突然问,“当年是怎么回事?”
“当年?我怎么知道?”闫予知自嘲地笑笑,“闫董事长心里恐怕没有我这个女儿吧,哪里会告诉我什么当年?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你的好妈妈!别看她对你不假辞色,其实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你!”
闫行知一愣,从小到大,他和闫董事长其实不怎么亲昵,就算闫董事长对他百依百顺,可是他还是和温柔地姐姐更加亲近一些。
闫予知眉眼的嘲讽止都止不住,看着闫行知懵懂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当年,我只知道现在,现在,你的颜颜姐要和秦乐乐结婚了!”
说完,也不管给自己的弟弟造成了什么样的打击,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便离开了房间。
一直苦心经营的闫氏就被这两个蠢货给败光了,闫予知当然会生气。
而一直在一旁默默收拾行李的助理,也跟着走了。
整个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了闫行知一个人。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闫行知瘫倒在了床上,眼睛麻木,嘴里喃喃低语。
说到底,他也只是十七|八岁的男孩,又被闫予知给特意养废了,心智恐怕还没有普通的少年人成熟,任性一向是他的特点。
近几个月一连串的打击,让他被迫成长,但是又能成长到哪去呢?
最后,不过是病了而已。
华夏是不可能有同性结婚的,还没有通过这个婚姻法,所以江以闲和秦乐乐的婚礼,名义上的秦老爷子认了个干孙女,但是知道的都明白这是江以闲和秦乐乐的婚礼,江以闲和秦乐乐对这一点也从来没有掩饰过。
场面很浩大,宴请的宾客数不胜数,比闫行知和秦乐乐的订婚宴要喜庆得多。
要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