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是荒郊野岭,离休息站还有几十公里,最后这些学生是被武警车给送过去的。
到了地方,邹或本来预想从厕所里的窗户跑,可武警们是跟着他们进去的,就站在门边等着,不仅如此,邹或只磨蹭了一小会儿,就被催促了,最后又不情愿的被推上了车,往回路开了过去。
路上,有个同学试图跟武警们套套近乎,就问:“你们这么热的天穿这样热吗?”
副驾驶上的一名二十出头的男人回过头,扫了眼车厢,最后把视线定在了说话的那人身上,眉峰微蹙,生硬道:“别说话!”说完便就回过了头。
那男生有些尴尬,最后讪讪的往后倚,靠在座位上不言语了……
来回用了半个小时,他们到了没一会儿,就从不远处驶来了几辆黑色的轿车,按着顺序的一次停靠在了路边。
每辆车里都下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共五人,一同往扣押着大巴的武警们走了过来。
邹或眼尖,一眼就瞄到了走在最前方的是时戟的助理,他赶紧回座位,戴上帽子,把脸遮上了,可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就又反应了过来,既然已经找到这里了,躲肯定是躲不开了……
原本因为自由而茫然的情绪,顿时又开始失落,低沉。他就这么坐在座位上,直到沈助理亲自上来找。
邹或的帽子虽遮住了大半的脸,但沈助理只扫了一眼就看出了他,走近,微微弯腰,小声道:“或少,下车吧!时少亲自来了,在车里等您……”
邹或装没听到,没有一点反应。
车里所有的人都看着他,都没人说话,愣了下神儿的辅导员,回过神后立马上了车,对着沈助理谨慎道:“您是谁?邹或同学怎么了?你们什么关系?”
沈助理不得不先分神去应付辅导员,说,“我是邹或监护人的助理,来接他回去。”
“回去?我们这是要到G市写生,邹或报了名的,再说您就这么一说,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是这个班级的辅导员,我得对我的工作负责。”说完又询问依旧不言语的邹或,“邹或,这人你认识吗?”
邹或抬了下眼,晃了下头。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又转移到了沈助理身上,他表情有些无奈,没再搭理辅导员,掏出手机打给了时戟,请示道:“时少,有点状况,您需不需要跟或少说两句……好……”说完就把手机挪到了邹或耳边。
邹或蹙起了眉。
电话里,时戟道:“乖,听话,下来,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邹或再有坐不住,一把抢过手机,拨开沈助理和辅导员下了车,走到大巴附近,离人们有个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固执的小声道:“我要去G市写生。”
时戟不应,压着脾气哄道:“乖,过年我带你去北方。”
邹或冷声拒绝了,毫无回旋余地的道:“我不要等到过年,也不要去什么北方。我不想看见你,你明白吗?”
时戟深吸口气,声音比邹或的更冷,“邹或,已经快到我底线了,你就非要试图激怒我,才顺心?”
邹或“啪”的一声把手机扔了,然后对着时戟的车竖了个中指……
沈助理见状,也不再征求邹或的同意,直接递给了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心领神会,一起围上,两人上前扣住邹或的肩膀,把人往时戟车的方向压了过去,沈助理则留下来善后。
邹或一被押上车,时戟就迎面甩了个嘴巴。
邹虎被打的顿时懵了,身体都往后倾斜了,脸更是给抽歪了,半天都没反映过来。
很快沈助理带回了时戟的手机,上车后,微微侧头,小声谨慎道:“时少,手机坏了。”
这时邹或回过了神儿,闻言,小声哼了声。
时戟没搭理他,只跟沈助理道:“都办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载着学生的大巴已经启动,缓步驶进了车道。
“是。”
大巴不比轿车,来时行驶了将近四个小时,回去才走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H市。
一行车直奔别院,到了别院,邹或倒率先下了车,连奔带跑的上了楼,把卧室门锁好,从包里掏出手机和钱,藏进了画袋里。这刚汲汲皇皇的藏好,门就被管家从外面打开了,然后时戟青着一张脸缓慢的走了进来。这会儿邹或开始害怕了,他已经有些年没见过时戟这么生气过了……
时戟扫了一眼邹或,便反手把门关严了,这一下子,邹或更紧张了,他往床边疾步走去,隔着床跟时戟对峙着,自觉很有理的率先开口了,“你说过你不计较这次的。”
时戟面无表情,脱下正装外套,抄起卧室里的电话拨了出去,吩咐道:“去给我买条鞭子回来。”
邹或一听,顿时隔着床铺叫了起来,“不许买,谁也不许去买……”
时戟一份付完,就把电话撂了。
邹或害怕的声音发颤了,“时戟,你说话不算话,我自己下车了……”
时戟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