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趟东西,顺便和三眼儿吃了顿饭。
三月中旬,H市已经开始渐热,就在这种很平常的日子里,邹或接到了时戟即将要回来的消息。
这次不同以往,而是时战发了正式发调令,把时戟调了回来……
其实年前,时戟有意境透露过邹或,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当时邹或没上心,再加上过年时,时戟都没再提过,他也就忘了。这会儿乍一听说这消息,他顿时怔了,心里很不愿接受。
可他不愿意,也阻挡不了时戟即将要回来的事实。
他可以预见,以后他的自由会被慢慢剥夺,应付时戟即将成为他以后生活的重心……
……
77、挺好
时戟说回,却并不是马上就回,而是过了足足两周,人才到H市。时隔一个多月才见,两人当晚难免折腾的热火了些。
第二天早上,邹或赖着不起床,时戟抱着他的腰,手指狎昵的掐弄着他的后颈,问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乖没乖?”
时戟呼出的热气扑在了邹或的脸上,让他一阵发痒,于是头往后挪了挪,懒懒的回答:“我哪天不乖……”
时戟轻扯嘴角,一副心情愉悦的样子,扣着邹或后颈的手稍微一使劲儿,就又把人按回了原地儿,呼出的热气又扑到了邹或的脸。
邹或轻蹙眉头,嫌弃道:“痒。”
时戟闻言,一翻身就把邹或压在了下边,单手拄在邹或的头边,眼神深沉,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看着邹或。
邹或直被看的心里发慌,才错开视线,伸出胳膊拦搂上时戟的脖子,用鼻子蹭着时戟的下巴,声音含糊道:“怎么了?”
时戟没言语。
邹或蹭了一会儿见时戟不说话,便抬眼瞅了下时戟,手臂一使劲儿,把时戟的脸拉进了自己的颈窝。
时戟张嘴含住了邹或的耳垂。
邹或呻yin一声,腿就本能的张开了。
两人的下身紧挨着,很快就都起了反应。
时戟进入的时候,邹或扬高了下巴,脸上出现了类似痛苦的表情,嘴微张着,却屏住了呼吸,直到时戟完全进入,他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时戟也同时长舒了口气,晃动了一下胯骨,道:“把腿加我腰上!”
邹或眯眼看他,充耳不闻,腿依旧在时戟的两侧敞开着。
时戟见状,故意抽出,然后惩罚似的使劲儿往里一顶。
“啊!”邹或立马瞪大了眼,抿着嘴,瞅着时戟的眼里也溢出了些许水汽。
时戟倒是不再说话,只是胯下的动作依旧继续,全部抽出,然后大力顶入。
邹或的大腿被时戟顶的来回颤抖,最后终是坚持不住,缠上了时戟的腰……
……
让邹或比较安慰的是,时戟并没太多时间呆在别院里,他时隔三年再回到A市,事业上了新的阶段,每天除了工作,晚上也不得清闲,每天不是晚归,就是夜不归宿。相处两周,暂时都还相安无事。
时戟一回来,秦姨的脸色也转好了,每天换着花样的给时戟做吃的,时戟倒是吃的心安理得,可邹或每次都没什么食欲,一想到这是秦姨特地给时戟做的,他就极不想沾这光。
临近初夏,班里要组织暑假写生活动,虽离着假期还有两个多月,但已经开始报名了。这次去的不是什么旅游胜地,而是山里村落,除了交通不便利外,就连食物也不会很丰富。
邹或看完介绍,并没立即去报名,将近两个月,他并没有把握时戟会答应,他把介绍小报叠好,装进了包里,想着要怎么跟时戟提起……
当晚,时戟没回去。次日一早,他就把电话打给了时戟,低声下气的问:“昨晚怎么没回来?”
时戟听完,轻笑了一声,道:“怎么?想我了?”
邹或拧着眉,轻哼了一声,并没回答,“哼……问你呢?”
时戟那边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响,然后是拖鞋摩擦地面的声响,过了有那么十几秒钟,才说话,“哦?问我什么?”
邹或倾吐口气,他知道时戟这是故意逗弄他,所以也故意回答:“少装,明明知道我问什么?”
时戟又是一声轻笑,心情不错道:“你承认你想我了,我就告诉你!”
“……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好了,我挂了,去学校了。”邹或说是要挂,但并没马挂,而是在等时戟的反应。
“去吧,我晚上回去。”
“嗯。”
这一天上课,邹或都心不在焉,都想着要怎么做时戟的思想工作,让他同意自己去写生,想了一天,邹或也没想到个很稳妥的方案,所以晚上见到时戟后,并没有提。
周末,时戟受朋友邀请带着邹或去了郊区的度假村。
路上,邹或瞅着车窗外的景色,没多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了,闭上眼靠在了后背椅上。
时戟原本在用电脑看邮件,这会儿见邹或闭眼,就把电脑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