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良心吗?”
邹或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生出了些感动,迄今为止,还没有人对他这么上心过……
李绪然见邹或不说要走了,就松懈了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劲,张着嘴,抬头瞅了眼天,等眼里的水润干了些,才又瞅向邹或,道:“你应该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是面对你,我再生气也都尽量压制着,而你却故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
“……”邹或没言语,原本的那点感动随着李绪然的这纠缠劲儿一上来,他就又觉得烦了……
李绪然又道:“邹或,有些事,你明白的比我还早吧?”
“……”
李绪然情绪稳定了下,把手从邹或的胳膊上拿开,想要去牵邹或的手。
邹或并没让他碰着,利索的背到了身后。
李绪然维持着伸手的姿势,攥紧了拳头,最后尴尬的收回插进了口袋里,瞅着邹或,一副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无从说起的模样。
邹或并没瞅李绪然,而是把眼神定在了别的某处不动了。
李绪然恢复冷静后,喟叹了一声,才又道:“咱们认识也差不多三年了,真不知道怎么就能和你处的这么僵?每次一见面,开始还能好好的,但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把我惹毛,后来也察觉出你是故意的,然后尽力克制,却还是……”
“……”邹或瞅了他一眼,见李绪然正目不转睛的瞅着自己,便又垂下眼,把视线移开了。
李绪然沉默了会儿,又道:“你这么做是不是发现我……喜欢你,才故意惹我,故意跟我闹僵?”
邹或抿唇,低垂着头,只说了句,“你想多了!”
李绪然抬脚,使劲儿的踹了下一旁的小树,过了十几秒钟,往邹或跟前走近了一步,带上了些逼人气势,问道:“那你就到底他妈的是为什么?一次次耍着我玩很有意思吗!”
两人挨得太近,邹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些距离,道:“没有为什么!”其实他是嫌李绪然应付起来太麻烦,所以才不想跟他牵扯太近。
李绪然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邹或给打断了,“那天你和你哥也看到了……,以后别给我发信息,也别买早点了,这些除了造成我的困扰外没有任何意义!”
李绪然难堪僵在了原地,被邹或一句困扰连带没意义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邹或说完瞅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
时战的寿辰开始临近,时戟早几天就回了H市,邹或也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他。
这一天两人就在卧室度过的,时戟一连要了邹或三次,到最后弄得邹或都哼哼不出声了。
做完,两人又在浴缸泡了会儿才出来。
床上,邹或微眯着眼,把玩着邹或的手指,突然道:“这两年,除了办身份证那次我们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外,好像就从没在外面吃过了!”
时戟抚摸着他后背的手一顿,掴了两下,才又抚摸起来,“怎么想出去吃晚饭?”
邹或抬眼看他,“不是,只是突然觉得你很久没带我出去过了……”
时戟把手又伸到了邹或的腿间,一翻身把人压倒了身下,看着邹或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然后说了句别有深意的话,“你已经不是能随便带出门的了……”
邹或心思重,人也敏感,只以为时戟这句话是嫌弃他,所以神色瞬间变了,讥诮道:“那谁是能带出门的?”
时戟眯眼,手在邹或的下身一掐,“怎么?这是吃味了?”
邹或哼了声,没言语。
时戟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没一会儿邹或就被撩拨的有了感觉……
当晚,外面下了好大的雨,邹或被风声吵的并没睡沉,这一晚就处在浅眠的状态中,次日清早,时戟一动他就醒了。
时戟见他睁眼就抬起头吻了下的额头,亲完就下床了。
邹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嘴里哼哼了声,等醒过盹才问道:“几点了?怎么起这么早?”
时戟边穿浴袍边道:“不早了。”
邹或翻身,看了看床头柜上摆这个闹钟,竟然已经快九点了!他赶紧掀被子下床……
收拾妥当后,才对时戟道,“我得赶去学校,上午有门专业课……”
时戟穿着浴袍正悠闲的坐沙发里,一手端着刚被佣人送进来的咖啡一手拿着报纸,听了邹或的话后,就把咖啡杯和报纸都放下了,对着邹或招了招手。
邹或走过来,主动抱住了时戟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口,道:“你什么时候走?”
时戟拿开了他的手,攥住把玩了起来,缓缓道:“父亲寿辰,会在H市逗留些日子。”说完又突然加了句,“等你再大些,我就会把重心移回H市。”
邹或疑惑道:“这跟我再大些有什么关系?”
时戟没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邹或的手背,道:“去吧!”
时戟不打算说,邹或也只能把疑惑暂时抛开,时戟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