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逗弄。
邹或渐渐性急,一起身把时戟压在了身下,大腿跨坐在时戟身上,扭了扭腰,让两人紧贴的地儿,贴的更紧了。
时戟胳膊一伸,就把邹或的脖子勾了下来,抬起头,啄了几口。
四肢缠在一起,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
最后还是时戟主动掰开邹或的大腿,顶了进去……
邹或皱眉,被顶的一阵呻yin。“唔……”
时戟舒服的吁了口气,起初的快感一消,他的胯下就大力的摆弄起来……
“啪啪……”rou击的声响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
做完,邹或在床上休息了会儿才去浴室清洗,清洗到一半的时候时戟进来了。
邹或的姿势很不好看,他把手指从后面抽了了出来,打算等时戟出去后再弄,只是没想到时戟刷完牙,不但没出去,反而神态悠闲的靠在洗漱台上,明目张胆的看了过来。
邹或拧眉,看向他,不满的呵斥道:“你先出去!”
时戟把裹在腰间的浴袍解开,随手放洗漱台上了,几步垮了过来,把雨洒从邹或的手里拿了过来,道:“岔开腿,我给你弄。”
邹或犹豫了一下,顺从的分开了大腿,以前时戟也不是没给他清理过,要说时戟在这方面也还算尽心,邹或把手扶在了墙上,一脸疲惫,心里却想着些有的没的……
时戟的手刚碰过凉水,还有些冰,他的手指才一探到邹或的股间,那里就被冰的立马缩了起来,邹或回头看他,抱怨道:“唔……你手凉!”说着就想往前躲。
时戟忙扣住了他的腰,边把冰冷的手指往里挤边戏谑道:“你里边这么热,正好给我捂捂……”
“啊……”邹或被冰的打了个颤栗,后边受刺激,本能的缩紧了。
时戟翘着嘴角,张嘴把邹或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轻吸允着,须臾,邹或的后边就放松了。他喘了口粗气,催促道:“你快点。”
时戟咬了下,才把耳垂从嘴里吐出来,手下也开始认真清洗了起来……
洗完,两人各自裹好浴巾出了浴室,邹或连衣服也没穿就直接扑上了床,闭着眼轻轻的哼了声,“嗯……”
时戟穿上浴袍,问:“怎么了?”
邹或眯着眼,扯开被子,钻了进去,懒懒的道:“累了。”
时戟翘着嘴角,坐了过来,手放在邹或的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沉默了十几秒钟,突然道:“我明天走,跟我去A市呆两天?”
以时戟的一贯的说话方式,真是鲜少出现这种会顾及对方意愿的问话,邹或听后顿时一怔,心里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才参透,其实时戟并不一定多想让他去,如果想让他去,是不会用这种征询口吻的…… “不了,再过十几天就到了美院的招生考试了。”
时戟并没因为邹或的拒绝而露出丝毫不满的神情,方才,他看着邹或乖巧的摸样,也是一时心神不稳才提了那么句话,说完却察觉出了不妥,这一年多,他渐渐疏远邹或不只是腻歪他跟自己装相,而更多的则是顾忌着时战。以前他做事不够妥当,尤其是在午夜住的那段时间,弄得邹或的事情人尽皆知,如果真被人暴露出两人的血缘关系,到时就不只是丢人这么简单能了事的了……
而且,现在邹艺还在A市,邹或还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好,否则一旦弄出点麻烦,到时就谁都别省心了……
他摩挲着邹或后颈的手下滑,移到了背脊上,轻缓的抚摸了两下,交代道:“考完试,就回学校去上课。”
邹或翻身,抬起胳膊把时戟的手拽了过来,缓声道:“时戟,我文化课也就那样了,去不去都没什么用了……”
时戟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没等话说完就打断了,正色道:“必须去。”
邹或见时戟神色认真,顿时就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都给咽了回去,改嘴道:“知道了。”这会儿邹或那用人考前不用人靠后的毛病又犯了,说完就把时戟的手松开了,打算重新放回被子里,可还不带动作,就被时戟反手抓住了。他抬眼皮瞅了下时戟,淡淡的道:“还有事?”
时戟的脸色一下子又不好看了,攥着邹或的手紧了紧,深吸了口气,沉声道:“让你去上学难道还是害你!又摆脸色给谁看?”
邹或刚才的反应完全是习惯使然,这会儿被时戟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表情出现了短暂的怔忪,随即挂上了委屈,狡辩道:“我没有,我都说知道了,哪跟你摆脸色了?”
时戟面无表情,深沉的看了他一阵,撒开了手,道:“你最好是没有!”说完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了去。
邹或坐了起来,吁了口气,赶在时戟的手拧上门把的那一刻,开口问道:“你不睡?”
时戟拧开门,脚下一顿,回头扫了眼邹或,语气淡漠的回了句,“我去喝些酒。”说完就转头出了卧室。
邹或在时戟出门后不一会儿,也下了床,先是去换衣室找了身睡衣穿上,然后关好房门,把一直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