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腰xue位。
我舒服的眯起眼睛:“左边,用力点,嗯……舒服哦……再上一点,一点,对,用力啊,啊……好棒……”
哥哥调笑道:“弟弟,你别叫了,看看这些人的反应,难道你还想继续昨晚的疯狂?”
我立刻噤声,紧张的扫视一周,果然看见某些可爱的小家伙,正对我行着注目礼。脸有些红,问:“爹爹,你的手臂没事吧?”
爹爹支起身子,拿来衣袍穿上,回道:“无需挂心,无碍的。”
若熏和绿意像两只小猫咪般伸了个懒腰,也爬过来,一人赠送一记响吻后,起来穿着衣服。
红依像个别扭的孩子那般,完全忽视了昨晚的热情,仍旧不肯与我说话。
我随手Cao起我的内裤,就砸了过去,正好落在红依的脸上,使那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绿,人也随之冲了过来,刚想张嘴吼,就被我按到地铺上,一顿火辣辣的舌吻,直到红依气喘吁吁,怒火尽消,才放开他。
红依朦胧着双眼,缓缓收紧手臂,将我圈抱入怀里,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躺着。
半晌,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红依开口道:“腰还疼吗?”
我点点头,:“好疼,都让你们祸害散了。”
红依低头看我,眼里泛起点点的柔情:“让你总住宫府不回来!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扬起头,亲了亲红依的嘴角:“怎么会?我这也是深入敌区,抗战在革命第一线上啊!再说,这里有我如此想念的暴龙红依,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红依漂亮的红唇缓缓上扬,凝视了我半晌,问:“饿了吗?”
我忙点头,咽口水:“好饿,好饿,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
红依眼含宠溺的笑了,用比较稀罕的温柔语调说:“等一下,我去给你做饭。”起身,在我唇上又亲了一口,才穿起衣服,走了出去,以贤夫良君的姿态,抡马勺去也。
众人起来,洗漱完毕,哥哥就出去了。待吃饭的时候回来,告诉我说,昨晚去盗玉玺的主使人,竟然是洪仙儿!看来,我的里挑外掘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让洪仙儿以为女皇要杀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八成是想以玉玺相威胁。
其实,我觉得,女皇一定早就想动洪仙儿了,只不过碍于其拥有凤国五分之一的兵力,所以,不敢轻易动手。但以女皇以往的手段与做法上来看,她也一定想过要像对待潭府那样,血屠洪府!
只可惜,时不就她!
如今,边界受他国sao扰,朝廷大员因权相争,内忧外患,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能选择屠门此等血腥的手段?
就是不知道,当她发现玉玺被偷,还能以怎样的面貌平静下去!
如果我猜得没错,凤霁是在等,等待一个机会,一个众人麻痹的机会!都说,快刀斩乱麻,是瘤就不能姑息!我想,她大概会在其生辰宴上动手,将内部霍乱一并出去,大道顷刻间,翻天覆地的变化。要么杀身交魂,要么立地升天!
你敢赌,我又怎么好不奉陪到底呢?
吃过红依做的饭后,我撑得肚皮浑圆,摆摆手,还得去宫府当教官。毕竟,这,也是我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与亲亲宝贝们说了其中种种意思,得到了大家的暂时认同。于是,由桑渺这位可以露脸的新男主,骑马,将我送到宫府。
路上,因为我吃得太多,实在难受,两人便手牵手的走在街道上,悠然的迈着步伐,享受起夕阳西下的余温。
桑渺绝对称得上超级俊美的脸颊,散发着恋爱的光晕,使整个人看起来,犹如那钢筋混凝土中,绽开的一株奇迹,充满生命力的摇曳紫花。
我问:“桑渺,我记得以前在菩衍剑庄,你会穿很多颜色的衣服,现在怎么如此偏爱紫色?”
桑渺暖暖的手指拉着我的手,烟波动荡的望着我:“你没发现吗?每个人,都固执的只唤你被自己认可的独特名字?不愿与人重复。其实,就连衣服也是一样的,每个人,都不希望和他人穿成同一抹色彩。
我很高兴,你的亲亲宝贝里,没有人穿紫衣,所以,我来穿,我来占了这个特殊的色彩位置。一辈子,不换。”
我笑得满脸幸福,甜蜜道:“好,一辈子,不换。”想了想,问道:“喂,我还不知道你平时有什么爱好,用什么武器,有什么理想与愿望呢。”
桑渺一脸受宠若惊的摸样,半晌,才激动道:“了了,我第一次有你说的 那种感觉。”
我问:“什么感觉?”
桑渺答道:“恋爱。”
“哦……”我脸红了。
桑渺贴近我耳边,低语:“了了,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我抬头,紧了一下鼻子,威胁似的低吼道:“好啊,竟敢调戏我!看招!抓鸟凤爪手!出击!”
桑渺欢快的转过身,向前跑去,还不忘回头逗我:“能抓到我吗?”
我加足马力,卯足了劲,一个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