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红枣!终于长大成大姑娘了,好漂亮哦。”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围着小红枣转着,看着它若千里马的体态,惊艳了眼睛。
我知道小红枣定然是眼镜蛇带来的,转眼去寻,于身侧,终身与那点青的眸子撞到一起。
眼镜蛇张开红润的唇,用性感的声音,缓缓道:“它想你了。”
我点点头,觉得心跳异常,怎么觉得他口中的这个‘它’,有点概冷的味道?
眼镜蛇轻轻上前一步,用情人间的呢语,说着难得的情话:“我……也想你了。”
我瞬间僵硬在当场,又在下一秒狠狠点着头,只觉得鼻子发酸难道,眼睛也胀得酸楚。这条眼镜蛇做什么上演温情?做什么不肯放手?做什么一直诱惑我!用他从未表现的温柔诱惑着我怕冷的神经!
此刻,我有些恨!恨这种混乱!恨这种纠缠!恨自己的遇轻则愚!
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我却在下一秒被眼镜蛇紧紧地困入怀里,爱恨交织的拥抱着,一种类似爱恋与心疼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染了天黑后的痴缠,醉了一湖畔的落花:“山儿~~~跟我回家吧……”
眼前一画,白莲若愤怒的海啸般狠扑了出来,直接扯上我的手腕,怒喝道:“臭蛇!你放手!”
眼镜蛇Yin森森地转过头,半眯着凛冽的眼,低沉道:“白痴,你……滚……开!”
罂粟花的声音非常意外地插了进来:“看来,我们有必要再讨论一下围剿计划。”
我忙挣脱眼镜蛇和白莲的拉扯,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拍桌子可以,不许再掐我大腿!”
一百三十八。一百零一
战鼓隆隆,旗帜飘飘,铁骑排排,兵刃烁烁。
声声战鼓,震人耳膜,袭入神经,敲落在心脉上,叩响着或生或死的杀戮序曲。这是一场独特的舞会,最终仍旧飘扬的旗帜,也学是胜利者的红花,也许,是坟墓上的惋惜。
每一国,皆有现正了自己权威的旗帜,而我,就如同游荡的魂魄,无型无依。
也许,这天地间,才是我空旷的家;也许,这乱世中,难寻我最后的遗骸;也许,蓦然回首,我能透过自己的身躯,看透这个世界,知晓自己仍是孤魂,笑这酣梦一场。只道,死亡才是最真实的存在。所幸,我从来不曾后悔。
对面“猛嗜部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族长亲自挂帅。年轮在那深刻的五官上刻下风霜,却若刀削般严谨,不容人忽视那强烈的恨意,以及纵横沙场的阅历。
在“猛嗜部落”痛失爱子的喷恨叫嚣中,眼镜蛇,月桂花,罂粟花,白莲,无一人同意我出战,欲将我护在身后,挡住“猛嗜部落”的强烈恨意,直说战场是男人的天下。
我却说:“女人不是抱着尸体痛哭的弱者!”
拍了拍我的大红枣,温柔的问:“上战场了,怕吗?”
大红枣在高昂的嘶叫一声,颇具千里名驹的架势,看得出,眼镜蛇将它调教的很好。
大喝一声驾,带着自己的队伍,策马奔到阵前,与“猛嗜部落”的族长迎面而视。
在那族长铺天盖地的恨意中,我挺直了背脊,攥紧了缰绳,随时准备冲入这场生死的较量!
那族长染了风霜的眼中布满了通红的血丝,犹若嗜红的猛兽般分外狰狞怒视着我,仿佛恨不得撕裂了我的血rou,牛饮了我的鲜血,咬牙道:“你连杀本族三子,且藏头藏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今日,便挑了你那邪恶的黑色血脉!为三子报仇雪恨!”
我转动手中的“万斩”,眼中凛冽,大声喝道:“你且知道为了三子报仇,你可知这千千万万的将士,却要为同族的手足血脉报仇!为惨死再你们刀下的亡灵报仇!为遭你们蹂躏的清白女人报仇!为被踏死在你们马下的无辜幼童报仇?为你们背负的血腥杀戮报仇!今日,必然要抹了你的脖子,让你恶毒的血ye,与你盗匪的儿子魂断一处!”
族长青筋暴怒,弯刀一攥:“毒蛇匹夫,你且取下面具,让本族看看你那可憎的面相!”
我缓缓够唇一笑:“怎么?怕死我手后,鬼魂找不到何人报仇?好!你且看好了,若到地府去报道,就告诉那阎王,还欠我江山一幅裸体画未还!”手指一扯,面具脱下,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柔韧脸孔,暴露再千军万马的阵前,泛起了一波波的巨大涟漪。
那族长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三个儿子,竟然死在了一个纤细弱小的女人手上!
重新戴好面具,对那族长不屑地扬了扬小下巴,举起‘万斩’,笑道:“来吧,我送你上路。”
那族长却望着我的方向,微微一顿。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但见一身黑色盔甲手持银色长刀的狮子,踏着滚滚黄土,卷起气势如虹的披风,在金戈铁马中若不世战神般飞奔至我身侧。那雄伟之资,不但振奋了高昂的时期,更给人一种此战必胜的信心!
那马儿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俯视着所有渺小生物,那似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