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做什么?我这男扮女装,还看得过去吧?”
喀吧……我仿佛听见无数下巴脱臼的声音。
看着眼前六美的惊慌模样,我畅快的哈哈大笑起来,抬腿往客栈里走去。
众人跟了进来,除了六美大家似乎都习惯了我的疯癫。大家落座后,那六美仍旧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若有若无的瞄着我看,样子倒也绝色可爱。
我被他们再次逗笑,挺了挺小胸部,真诚道:“别看我的胸部发育迟缓,但确实不是塞了缩水的馒头,吾乃如假包换女人是也。”
在众人的轰然大笑中,六美得脸红脖子粗里,我伸出手:“大家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江山,很兴奋认识六位美男。”
结果,六人傻了……
我伸出的手一直僵硬,却无一人回复,只能自己收回后,又放在身旁的椅子上,大休。
柳絮的巧手覆上我的胳膊关节处,稳妥地拿捏着,舒服的我半眯起眼睛。
却不想,对面的六人竟然一同红了脸,纷纷望我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促模样。
为了不给大家制造别扭,我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道:“大家休息吧,不用因为我不自然,lun家明天就走。”
抬腿上了楼,绿草忙起身跟了过来,打算更我报告一下经营的帐目。然后确定一下已有的发展路线。
于是,我爸了头上的珠花,披散着头发,蹬了鞋子,抱着被子滚到床上,听着绿草的报告,渐渐闭上了眼睛,浑然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间,感觉柳絮接近,请求为我盖上被子。
听见绿草小声问:“你……就打算这么照顾主子一辈子?”
柳絮低声道:“我照顾她的身体,他眷顾我的灵魂,这……也许才是我活着的意义。”
绿草若有所思地感叹着:“是啊,被她信赖,被她需要,被她当个男人看待,此生,还能奢求什么?”
柳絮轻声道:“她看似强悍,却也脆弱得让人心疼,如果……她对我们这些人,不那么真诚,今天,也许,会不一样。”
绿草又睡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隐约间,觉得门开了又合,我终是抵抗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既然,生命重不赋予我亲情,那么,拥有这些难能可贵的友情,亦是知足的。
隔天早晨起来,洗漱完毕后下了楼,却意外地看见六美全部背着自己的包裹静候在马车旁边,等着我。
视觉上的享受不言而喻,导致我心脏一顿狂跳,恨不得迅速扒其衣,脱其裤,奋笔泼墨明勾点轮廓,润色体态。
六人见我眼光如此赤裸,各个都红着脸,对我伪装正常的风雅一笑。
绿草说:“主子,他们六人想要跟着你,为奴为厮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眨眼。
尽管我喜美色,但却知道‘刃’的旁边不能近些柔弱男儿,怕是吃不消野外追踪嗜血杀戮的苦,终是摇摇头:“你们六人还是留下吧,跟着我实在太苦,况且,我现在还能健步如飞,没到七老八十需要人伺候的时候。”
那六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
我上了大马之后,却发现那六美竟然也分别牵出一匹难看的小马,起了上去,跟在我身后。
无奈,停下抹布,问:“为何跟着我?”
六美仿佛商量好了似的,皆信誓旦旦的望着我,却不肯说话。
柳絮策马过来,严厉的训斥道:“你们想跟着主子也无不可,但若做出背叛之事,定然死全尸!”
从来没想到低调的柳絮也会给人下马威,当即转眼过去,而柳絮知道我看他,竟然微微红了脸,脊背却一直挺得水直。
那六美在刹那间松了一口气,齐笑道:“一心追随,定无背叛!”
我点点头,由此美色跟着,我也能偶尔做些自己爱做的事,例如……画画美男裸体。
一去一返间,竟带回来六个人,着实是个划算的路程,不是吗?
这一路上,大家渐渐熟悉了起来,我听完他们的故事,为六个人种种不幸的遭遇而一声感叹。也明白了,他们之所以跟着我,竟是觉得生无可悲,却能从我身上感受到活着的朝气。
真TMD神奇!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除了死气还有朝气?竟然还有能让人产生折服的气度?真是……无法形容了。
而他们也知道我志向画裸体美男,从最初的吃惊到暗示我可以配合,几乎没用两天的过渡,不得不赞我自己一句:真是善于沟通的人才啊!
接近战乱边境时,让大家都脱了长袍,换上了Jing悍短小的简洁男装,骑上已经准备好的战马。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戴上了铜色的面具,对六美严肃道:“‘刃’的生活,你们可能追随?”
六美在震惊过后,竟然气势如虹地大声齐喝道:“誓死追随!”
我的麻花辫没有一点红妆地动荡颠簸在马背上,六美随着我策马扬鞭地驰聘在草原,那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