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谋划做出一点点贡献。”
福玉斟酌了一下用词,才不解的问道,“那沈嬷嬷现在被抓了,不也可以说是她勾结敌人,畏罪潜逃吗?”
德妃摇了摇头,“那样做就太明显,也太愚蠢了,反而是更加难以污蔑到贵妃那边去,而且文姬抓了沈悦,只会十足十的惹怒了萧亲王!”
她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暗想怎么就选了那么一个愚蠢的公主来合作?
分散和硕亲王的注意力是一回事,完全惹怒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不知道当年在战场上萧容大杀四方,无人可挡,但是很少人知道当年新皇登基的时候,血洗朝廷的事件也是出自他手。
就连父亲都会萧容颇有忌惮,德妃不敢想象要是文姬被萧亲王找到后的情况……那是绝对会把她和父亲给供出来!
本来有九成机会能避开官府的普通追兵,哪怕是一两个暗卫也能够处理,但是如果萧容亲自上阵,全力以赴去追捕,那剩下的机会根本就不到一成!
德妃越想越气,一巴掌扇在了旁边的大宫女身上,她道,“去给本宫传信,让父亲快点想办法应付这件事情。”
“诺。”福玉敢怒不敢言,只好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和永福宫这边又是惶恐又是后悔不同,长青宫内此时和死一般的寂静。
大宫女青衣端上来饭菜,还是热气腾腾的,看着就让人食欲不错,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贵妃身边,轻声道,“娘娘,吃一些罢,您身子还没好,需要好好养着才行呢。”
贵妃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只是盯着被端上来的一瓶玫瑰露不说话。
青衣心下叹气,又是劝道,“贵妃娘娘,您这样不顾身子骨,沈嬷嬷就算是在外边也会不安心呢。”
贵妃的眼神这才有了一丝波动,她的声音婉转温柔,此时却是带着一丝寒意,“一顿不吃饿不死,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动本宫的人!”
青衣被吓到了,她愣在了原地,直到贵妃娘娘叫她找人来,要给右丞相大人传讯的时候,方才醒过神来,连忙应声退了下去。
贵妃缓缓起身,倒了一杯玫瑰露,那鲜红的ye体看着就想到在那片树干上发现的血点。
她想起以前和心腹嬷嬷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发现她们从未分开过,一直以来都在一起,从小到大,从家里到宫内,无论喜怒还是哀乐,都始终情同手足,不离不弃。
而现在,那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下落不明,危险万分贵妃娘娘不禁垂下双眸,眼底划过几分冷冽。
曾经说过要让沈悦风光大嫁,找一个好归宿,不至于埋没在这后宫之中。
她苏婉,言出必行!
春阳宫里。
贤妃慢条斯理的吃着瓜果,眼神却是一直飘忽着。
过了一会,她站起身来,让大宫女春意过来,去给那个贵为兵部尚书的老爸捎句话。
“现在也是站队的时候了,别说做女儿的不提醒他,和萧家兄弟斗,左丞相还差得远呢,现在倒是有一个机会可以率先夺得皇室的好感,找人这样的事情最简单不过了。”
贤妃淡淡的说完后,就重新坐下喝了口热茶,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春意却是看出了贤妃娘娘眼底的慎重之意,她半点不敢耽搁,连忙把话给传了出去。
至于贤妃说的是指把逃跑的公主给带回来,还是将那名大胆的侍卫被抓回来,就要看个人的理解了。
等春意出去后,贤妃看了看桌子上下人调制出来的玫瑰露,随意品尝了一口后,轻轻叹道,“手艺不行,到底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滋味。”
京城注定迎来了十分不平静的一段时间,戒备森严,人人自危。
各种各样的谣言跟着那悬赏皇榜一起,开始迅速散播了出去。
等沈悦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正躺在马车上。
手脚被捆绑了起来,虽然绳子不紧,但是缠绕了很多圈,她试了一下发现很难把手腕给弄出来,脚上也被捆了几圈,就像是木乃伊半成品一样。
文姬发现沈悦清醒之后,便靠上前来,好心的给她喂了一点水。
“你是不是口渴了,喝一些吧,不如身子骨会扛不住,我没有恶意,真的。”
沈悦环顾四周,这马车里边就只有公主在,想必那名男人是在外边赶着马车了。
她抿了一口凉水,突然发现味道有些不对劲,正要吐出来的时候,却是被文姬冷不丁的捏着下巴给灌了进去。
沈悦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将这杯水全都吞咽下去了,很快她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起来。
此时马车停了下来,像是在靠边休息一样,过了一会,马车帘子被掀开,一名体格强健的高大男人钻了进来。
沈悦迷迷糊糊的之间看见两人搂抱在一起,低声聊着事情。
她努力集中起来Jing神,尽量聆听清楚。
安格看了看倒在一旁的沈悦,他轻轻拍了拍文姬的tun部,神色不善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