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家姐贵为靖王妃,我凭什么要留着捷径不走,转而去行更难走的路?我又不傻是不是。”
“那我要是告诉你,镇远王就是因为你姐姐才死的,你会如何抉择?本王好奇,你也不笨又怎会不知道,是真的毫不犹疑相信你姐姐还是。另有打算?”
容巽沉默着,半晌道,“殿下说吧,想与我怎么合作,首先声明,我不做任何有背家族的事情。”
魏澜轻笑,“放心,没人让你背叛家族,我扶上位净悬司,你帮我产出靖王一脉,至于你那个情郎,我自然也会酌他能力而安排,意下如何?”
“那我姐姐呢?家姐现下正怀着孕,她若诞下皇孙可就没你半点位置了,但是呢,我又不会帮着你伤害家姐,我甚至会阻拦你伤害家姐。”
“本王自然不会伤害容国公府任何一人,所以我们的事,要在你姐姐诞下皇孙前完成。”
容巽略一眯眼,“澜王殿下此举当真让人不懂。”
“你也不用懂,只需要知道本王并不会害你便好,如何呢?”
容巽轻笑,“我需要考虑考虑。”
“那你就慢慢考虑,时间,可从不等人。”魏澜走的时候给了她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的容巽心惊胆战,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明显。
等人离开容巽才舒口气,魏澜的气势太强大,压迫感十足,面对这样的人得小心翼翼的打起二十分Jing神。
她现在需要好好考虑一下,魏澜的话了,靖王爷她是肯定不会帮的,总觉得这人活不长。
不过,太过于Jing明的澜王,她又有点不好战队,生怕出点什么事,毕竟这类人为了皇位什么都做的出来。
愁人啊。
聚yin楼不愧皇商产业,哪怕是死过邻国使臣照样可以在第二天啥事都没有的继续营业。
宋也在常和容巽去的雅坐约了她大哥容桥,面对这个冷面煞神,说实话宋也还是有些怕的。
奈何,情势所迫,害怕他也得和容桥面对面谈,毕竟事关容巽,容不得他们有丝毫的马虎。
“见过容大人。”宋也起身行礼,端着最好的态度,而容桥对于这个即将拐走妹妹的大猪蹄子只是冷冷一哼,半点好脸色都没施舍。
宋也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容大人请坐,尝尝这茶,是今年新出的寒春一梦,刚刚送来的。”
容桥并未喝茶,只是嘴角一勾,扯出个嘲讽的笑,“别这么客气,本官对于你这等攀龙附凤之辈,没有任何好感,无论如何你都没想拿到我的通行证,我妹妹就算我养一辈子也不会给你。”
容桥本就一番赤子之心,最看不得任何小人,在他眼里,宋也就是个看上他们家权势攀龙附凤的小人,他自然不会给任何好脸色,没打出去都算不错了。
宋也一顿,低垂的眉眼满是苦涩,他缓缓舒口气继而道,“大人,我请你来,是有其他事情要说。”
“行,你说吧。”
“我想问安平王妃。”宋也道,“巽儿和我说安平王妃年轻时很像一个人,不知大人知不知道?能否给下官解说一下。”
“巽儿?”容桥关注点跑偏,咬牙切齿的道,“再敢说错一个字,我就活撕了你!”
宋也浅笑,“还是请大人回答我的问题吧。”
“安平王妃年轻时号称小铃钰,铃钰是漠北乃至天下人口皆传的第一美人,她也是耶律涵的妻子。”
容桥叹口气,“耶律涵就是那个死了的漠北使臣,俩人之间的感情也算佳话,走过重重磨难才在一起的,没了。”
“那铃钰是怎么死的?”宋也一脸懵逼,这么几句话就没了?他感觉自己被糊弄了,不过也知道了重点安平王妃的确很像漠北使臣的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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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怎么死的……”容桥叹了口气,“据说是死在漠北宫变中,到底真实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宋也点点头,“我想请大人帮个忙?”
容桥哼一声,“说。”
“烦劳大人调查一下叶谓之,我和巽儿都觉得他比较可疑。”
容桥略一蹙眉,想到什么一般,脸色瞬间难看,好一会才点下头,出了包厢步履匆匆头也未回的离开了。
原地宋也透过半开的窗子往下一撇,就见陈斐转过街角,随后就是匆匆跟出去的容桥。
他略一挑眉,觉得此事不可深究,要不然准是一出好戏。不过这倒可以是个把柄,到时候有这点拿捏容桥,就不愁他妨碍自己和巽儿了。
这么一想,他放心很多迈着悠闲的步伐回了净悬司。
容桥追着陈斐,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陈斐武功高强,要想不让他发现需要打起三十二分的Jing神。
陈斐去的是乾荣街方向,越走越隐蔽不一会就到了乾荣街头,那有个背人的小巷子,很荒凉。
容桥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长安也有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