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最近谷雨庄的声名鹊起,人流亦是极大的,虽然以京城的防备力量来讲还算安稳,却仍免不了一些下作的事情,更何况她可不信浑卓玛雅在京城没有安插探子,她现在最怕的便是与浑卓玛雅碰面了。
于是两人皆换了一身男装,林之落着白,商青曳着青,一个是儒雅俊秀,一个是灵气出尘,一高一矮,搭配得紧。林之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上前为她松了松腰带,笑道一声:“好了!”
商青曳抬着胳膊转了一圈,笑得格外灿烂,抓住她的手问:“现在可以走了么?”
终究是孩子心性,林之落怔愣片刻,随即握紧她的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叫上清夜和年年一起,更稳妥些。”
“唔……清夜啊?”
商青曳嘟囔了一句,却没有说什么,最后来的却是越宁与年年二人,看到越宁,林之落想起昨晚的事,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越宁嘴角一撇,问:“驸马可是昨晚受了惊,嗓子不舒服?”
林之落:“……”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越宁这么牙尖嘴利呢?
商青曳瞟了她一眼,道:“是方才和那位大公主说话太过使劲了,所以有些干痒。我和驸马要出去玩,你们随同一起罢。”
“……”
林之落深觉今天的商青曳和越宁特别有攻击性,便索性转开了话题,道:“许久不见清夜了,她最近干嘛去了?”
“请假陪初音回老家了。”年年答。
林之落便不再问了,备了车马,四人一道出了修业坊那道门,往西郊而去。
谷雨庄的闻名,是因为一幅画,据说是当世一位名家偶然路过所做的牡丹图,仅凭着这一幅画,无数文人雅士趋之若鹜,诗词雅颂遍地,至于那幅画的下落,却已是无人知晓。
庄子坐落在西郊靠山临河的那一块儿,光照极好,林之落掂着一把折扇,将它别在了商青曳的腰间,从袖里取出一锭银子与那门官,这才被放行。
庄子里的花正盛开得艳丽,一进门抬眼一瞧仿佛置身花海偶尔风拂过,摇摇曳曳的,愈发是好风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花香味,丛丛叠叠,似乎连那青砖小道都被掩盖其中,旁人或是一人孤芳细赏,或是三五好友亭中饮酒品花,在这片花园里她们这一行四人两男两女,倒是颇怪异的组合了,虽然这里也不乏女子,却是鲜少男女搭配这般均衡的。
她们围着这庄园走了一圈,越宁小声道:“这一圈全是花,有甚好逛的?”
年年拿胳膊撞了她一下,也便噤了声。
最后四人寻了一个在花海最边上的小亭子闲坐,这小亭子建得倒是好,原来这庄子并非是圈了一块地儿种一片花便了事,这些个亭子后面还有一条曲折的竹板小道,架在水上,不知通往何处,这时一声鼓响,花丛中忽然冒出一些容貌美艳的女子身着薄缎,随着乐声,一颦一笑一舞极是勾魂,与那妍丽的牡丹相得益彰,人映花或花映人,已是分不清了。
商青曳俯身过去捂住林之落的眼睛,咬着她耳朵道:“不许看!驸马便是带我来看这些的么?”
林之落耳尖发烫,小声道:“青曳,这在外面呢……”
商青曳在她耳朵上留下一排牙印,侧头一看,她耳根处红得似乎都可以看见皮下隐隐的血管,直红到耳尖处,可爱得让她想再舔一口,但她终是把持住了,如果在这么来一下,恐怕林之落早该羞愤死了吧?
越宁和年年识趣的没有坐进亭子里,而是选择在外面候着了。
“好看吗?”商青曳在她耳边问。
林之落似乎还能感受到耳朵上被咬过得微微痛感,有那么一刹,她都以为四周的人全都在窥视着她们,她忙用手掩过脸,一脸正经:“不好看!”她嘴上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滑向商青曳因腰带系得紧而显得鼓囊囊的某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商青曳挺了挺胸,往前更贴近了她几分,似笑非笑的挑眉:“你在看什么?”
她反应过来,面上一红,连忙撇过眼不再去看,低下了头。
“哎,怎么这么不开窍呢?我的傻驸马。”鼓乐已经停了,商青曳收回手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发出一声叹息。
林之落眼前恢复了光亮,正好看见正中的花田里冉冉升起一幅五尺的画卷,又四个舞女托着,从画中景象来看,正是那幅闻名遐迩的牡丹图。
“这幅画作想必诸位都不陌生了,不错,这正是大家口耳相传已久的牡丹图!今日拿出来的目的,大家也该早就知晓了,那么现在,便请诸位为此画题诗,诸位,请!”
“这是什么意思?”商青曳问。
“我也不清楚,想必是这庄子的主人不想让此画埋没,便打算以诗才赠人吧。”
商青曳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杯中的ye体,只觉得味道怪怪的,还没来得及反应,那ye体便入了喉中,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烧灼感,她捂唇不让自己咳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林之落一眼。
听着四周不绝于耳的yin诗作赋声,林之落一时兴起,也没